第116章 拿下一血

  柳葉酒店房間裏,雲飛煙如約而至。


  精致的妝容,讓她稚嫩、青春的甜美中多了一份嫵媚,在燈光下宛若誘人的毒藥,讓江寒有種一飲而盡,甘在牡丹花下死的衝動。


  “菲菲小姐,你來了,我這瓶好酒就等著你了。”江寒打開紅酒,遞給了雲飛煙。


  “江先生,人家可是不勝酒力,你可別灌醉我哦。”


  雲飛煙微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她覺得江寒應該沒有識穿自己的身份,如果這時候不喝,接下來的事就不好辦了。


  “灌醉了好啊,灌醉了你就能留在我的身邊,也許一覺醒來,你就不是陳定的小秘書,而是我的女朋友了呢?”江寒嘿嘿一笑,伸手去勾她的下巴。


  “江先生,你好壞哦。”雲飛煙並沒有躲閃,任由江寒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膚上停留。


  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給了江寒信號。


  雲飛煙並不知道,在係統加持下,自己破悉了她的身份。


  否則,以一個殺手的警惕,她絕不會如此大膽。


  沒錯,雲飛煙在賭,她賭江寒不知道。


  而露出了如此大的命門,江寒居然沒有動手,眼中依然是含情脈脈,足見賭對了。


  殺手,達到目的是唯一準則。


  至於用的什麽手段,沒人會在乎。


  雲飛煙要以最低的成本達到目的,而不是拚個半死回去複命,那是最愚蠢的死士,不是殺手。


  “菲菲小姐,你多大了?”江寒手搭在她的臀上,笑問道。


  “21.”李菲菲道。


  “你21,我22,可能你也知道,我大學沒念完就開除了。所以,我很渴望談一次戀愛,尤其是與美女的戀愛。菲菲小姐,不知道你可以給我這個機會嗎?”


  江寒晃了晃杯中的紅酒,微笑一舉。


  雲飛煙亦是舉杯碰了一下,泯了一口。


  她剛剛已經用不經意的手法,把指甲裏的粉末灑在了杯中。如果杯子裏有毒,無論是哪一種毒,都會與粉末發生反應。


  她這點小心思,江寒早已看的一清二楚。


  在酒裏下藥,對於一個精英刺客來說,簡直就是侮辱智商,江寒當然不會做這種蠢事。


  在確定酒裏沒藥後,雲飛煙心裏防線稍微放鬆了一些,甚至有些得意:“看來這位黑箭俠,也不是無所不知嘛。”


  “可是我知道你有一位紅顏知己,叫蘇沐雪,長的可不比我差哦,江先生會不會太花心了。”雲飛煙妙目含情,撇嘴嬌聲道。


  江寒更放縱的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痞痞一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覺得像我這種人,會為了一個老女人,放棄整座森林嗎?”


  “好像有些道理,這麽說,菲菲確實應該給江先生一個機會了。”雲飛煙往江寒懷裏貼的更近了。


  “我的榮幸!”


  江寒放下酒杯,緊緊摟著雲飛煙的腰臀往懷裏貼了過來,熱烈的吻了下去。


  雲飛煙半推半就,很快軟在了他的懷裏,兩人激吻了起來。


  同時,兩人飛快的脫各自的衣衫。


  很快,兩人便再無半絲襤褸在身,坦誠相擁。


  “完美的女人,今夜你是老子的了。”江寒攔腰抱起雲飛煙,丟在了床上。


  燈光下,雲飛煙雪白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曲線玲瓏而緊致。


  那種緊致沒有肌肉的緊繃,而是一種達到女人身體近乎完美的狀態,沒有一絲絲的贅肉,手感卻又驚人的舒服。


  這是隻有常年修煉的女人,才能擁有的一種狀態。


  江寒有一種眩暈感,迷失在女人的懷裏。


  不過,他很快清醒了過來。


  之所以要赤身以待,是因為他懼怕雲飛煙的劍。


  同樣,雲飛煙也在打量著江寒。


  這個男人穿著衣物,略顯清瘦。然而,誰能想到他的每一塊肌肉都煉到了極致,就像是蓄勢待發的獵豹,充滿了狂野的爆發力。


  他就像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怪物,散發著令任何女人都足夠沉迷的魅力。


  當然,她的心智此刻很清醒。


  沒有衣物,沒有任何偽裝,甚至江寒連手表都卸了。


  唯一的頭發很可能潛藏著針一類的武器。


  不過,這不是問題。


  江寒很享受的親吻著雲飛煙每一寸肌膚,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個女人軀體的微微顫動。


  當那種無言的快樂,像潮水一樣湧來時,雲飛煙有些後悔了。


  她覺得可能玩的有些大了。


  她原本以為男女之念,以她的血殺心境,可以輕鬆控製住。


  然而,當看到江寒認真、細致、虔誠的樣子,她那顆孤獨、冷漠的心,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暖意。


  她一生在刀口上行走,從未有一刻鬆弛、享受,被人嗬護過。


  哪怕明知道這是個花心的對手,她依然短暫的沉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隻是,短暫,很短暫的那麽幾秒。


  她雙手攏著江寒的頭,埋在了自己的腰腹間,在嚶嚀的同時,手指迅速查探了江寒的發絲。


  她放心了,那裏沒有藏有針類的武器。


  這個男人此刻就像白紙一樣,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


  “哎,男人,終究是欲望的奴隸,什麽黑箭俠,也不過如此!”雲飛煙突然有些看不起江寒了。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就在她準備下手的時候,陡然一股劇痛從腰腹間傳了過來。


  好疼!


  比中劍還要痛一百倍。


  不好!


  可惡的家夥!

  雲飛煙意識到發生什麽,已經晚了。


  江寒瘋了一樣,雙手壓在她胸口上,摁的死死的,然後如野馬狂野摧殘著。


  她痛的流水奪眶而出。


  她想抗拒,立馬起身製服這個家夥。


  所有人都想知道她的劍,她的劍就是那長長的黑發,每一根發絲都是她的劍。


  所以,她有恃無恐的敢跟江寒約會。


  隻是劇痛之中,又多了一種難以明言的感覺,那是一種靈魂放空,遨遊雲端的縹緲之樂。


  她居然還有些沉淪!


  該死!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她一點氣力都用不出來,她連反抗的念頭都在被吞噬。


  江寒是瘋了。


  那是長久以來,作為一個男人始終不曾得到宣泄的一種痛苦釋放。


  他從來都不是苦行僧。


  當一個要他命的女人,擺放在自己麵前時,這瓶毒藥,他選擇幹了。


  幹的有理,幹的豪氣。


  他要把所有的痛苦,以及所有的危機,全都釋放在這個女人身上。


  他很清楚,隻有此時此刻,她才是最無力,最脆弱,防線最鬆懈的時候。


  生死之間,及時行樂。


  這種機會,也許以後再也不會有,江寒不想錯過。


  他不知疲倦的牢牢控製著同樣不服、不甘心的雲飛煙。


  任憑她的抽泣、痙攣,都絕不放鬆一口氣。


  直到他耗盡了最後一絲氣力,雲飛煙幾近暈厥時,他終於潰堤,癱在了她的身上。


  呼呼!


  兩人就像是劫後餘生一般,奮力的呼吸著,誰都想最先恢複氣力,恢複最冷靜的意識。


  幾乎是同時,雲飛煙眼中的盎然驟然冷卻,一道黑芒在手,直直的刺在了江寒的咽喉之上。


  一道血點,驟然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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