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閨蜜和兄弟的區別
“你這都是胡說八道些什麽?別人說你不配你就不配了?你怎就那麽在意別人的眼光呢?”
洛茗兮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用目光瞟向溫如玉。
她氣的小臉鼓鼓,好想罵人。
傅娉婷眼淚汪汪的看著洛茗兮,她本不是這般矯情性子,可偏偏那人是溫如玉,她十分在意。
元熙在一旁本來沒打算走過來,可是他遠遠瞧著洛茗兮的臉色不好,便有些擔心。
他走到洛茗兮身邊,眼睛看著溫如玉和傅娉婷:“好了,有什麽話咱們回去再說,這裏是西川皇宮,咱們總不能在這兒鬧別扭。”
洛茗兮被氣的不行:“王爺不是說東寧是想要和西川友好的嗎?就是這麽個友好法?”
洛茗兮說著,抬手一指溫如玉:“我姨母不過是送了娉婷一對耳墜子,那是因為在東寧的時候娉婷和她家人對我萬般照顧,姨母為了感謝娉婷這才送的。”
“什麽?”
溫如玉一聽洛茗兮的話臉色一下子變了:“這是西川長公主送的?”
“不然你以為會是誰?”
洛茗兮狠狠的瞪了溫如玉一眼,然後轉過頭來拉著傅娉婷的手:“本來姨母還送了好多東西,但娉婷都沒有收,這副耳墜子還是我替娉婷收下的。”
洛茗兮越說越生氣,她轉過頭又怒視著溫如玉:“所以在溫公子的眼裏,我們娉婷就是這麽不堪的人對嗎?從前和你的那個師妹起衝突的時候,你也是這般不問青紅皂白,張嘴就是娉婷的錯。”
提到之前薑嵐絮的事情,溫如玉更是有些內疚,然而洛茗兮卻不想放過他:“如今這番更是,娉婷做了什麽你根本都不問,隻憑借你自己的一廂情願去責怪她,你是打量著娉婷根本就不會生你的氣,所以就有恃無恐了是嗎?”
“茗兒。”
傅娉婷伸手去扯洛茗兮的衣袖:“好了茗兒,別說了。”
“我為什麽不說?還嫌他欺負你欺負的不夠嗎?就任憑他這麽誤會你嗎?”
元熙這時也走上前來拉著洛茗兮:“好了茗兒,我們還有正事呢。”
說著,元熙又看了一眼傅娉婷和溫如玉:“行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有什麽話等我們離開這裏再說,現在都去膳房吃飯,吃過了飯我們還要回營地去。”
洛茗兮轉回身拉著傅娉婷的手,傅娉婷朝著洛茗兮搖了搖頭:“茗兒我還不餓,你們先去吃吧,我回去收拾東西了。”
“可是……”
洛茗兮話未說完,傅娉婷轉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洛茗兮看著她的背影,眼中滿滿都是心疼。
“溫公子,即便是你不喜歡,那你遠離就是,何必一次次的傷害她呢?”
洛茗兮說著,轉頭看溫如玉,她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怒氣,轉而替代的是滿麵哀傷:“你是明白娉婷心中所想的,若你無意……便放手吧,別這麽吊著她。”
溫如玉這時候也沒有什麽話好說了,因為剛剛分明就是他誤會了。
他以為那對耳墜子是太子莫子允送的,不知道為什麽,溫如玉一想到傅娉婷看莫子允的眼神心裏就難受的很。
“茗兒,你陪著傅姑娘先吃點東西,我和溫如玉還有些別的事情。”
洛茗兮想到一會兒還要出宮,便也隻能暫時壓下心中不滿。
她轉頭看到膳房門口的歸雲:“歸雲,一會兒端些飯菜送到傅姑娘的房間裏來。”
“是,公主。”
洛茗兮擔心傅娉婷還在難過,便也沒再多說什麽,隻轉身去到傅娉婷的房間。
院子裏隻剩下元熙和溫如玉,元熙臉色微沉:“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溫如玉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他抬眼看元熙:“我……”
“你別告訴我你是為了我們東寧的臉麵,這種鬼話茗兒都不信,怕也隻有傅姑娘會信。”
溫如玉眼神有些躲閃,元熙轉回身坐到之前的石凳上:“說吧,到底是因為什麽?”
溫如玉也走回到元熙身邊:“文昭,你不覺得娉婷這丫頭好像是看上那西川太子了嗎?”
元熙剛舉到嘴邊的茶杯頓了一下:“所以呢?”
“所以什麽?這丫頭看上西川太子這不就是等著挨欺負嗎?”
元熙挑了挑眉:“人家欺負她做什麽?”
“我說的不是那種欺負,之前你也聽小茗兒說過了,人家西川隻能娶一房妻子,人家是太子,太子妃是將來的國母,這怎麽想都應該是娶個本國的女子才行的。”
“你想的也未免太遠了。”
“嗯?什麽意思?”
元熙放下茶杯,一臉無語的看著溫如玉:“我說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在對待我和茗兒的事情上分析的也是頭頭是道的,怎麽到了自己這兒就懵了。”
溫如玉仍舊是滿臉的疑惑。
“我的意思是,且先不說傅姑娘到底是不是對西川太子有意,這種事情總是需要兩情相悅的吧?至少也是要那西川太子對娉婷也有這份心思才有可能吧?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有些人就先跳起腳來了。”
聽了元熙的話,溫如玉了然的點了點頭,末了才反應過來:“你說誰急的跳腳?”
“說誰誰自己心裏清楚,溫如玉,本王好心提醒你一句,若真是動了心思就快些,否則這好姑娘可不多得。”
溫如玉眉心一蹙,端起茶杯喝茶,借勢擋住自己略帶慌張的臉色:“誰、誰動心思了,你別胡扯。”
元熙唇角一抽:“那你拿個空茶杯喝什麽?”
溫如玉:“……”
“咚”的一聲,溫如玉把茶杯放到石桌上,樣子有些氣急敗壞。
“傅姑娘性子爽朗,為人又良善,傅家雖然品級不高,但是傅家人的品性都是極好的,這樣的人家教出來的姑娘你若是娶到了那便是你的福氣。”
溫如玉的眉心越蹙越緊:“你莫要再胡說了,我不過是因為從東寧出門的時候受了傅院首的囑托才對這丫頭多加留意。”
“嗯。”
元熙極其敷衍的應了一聲:“感情之事唯有當事者最能夠明白,旁人說了也是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