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1打開黑棺
子桑祈嗯了一聲。
“子桑祈,這可能是我前世的墓。”
蘇樂心跳地那麽快,到真正說出口卻發現自己的語氣幽幽地。
子桑祈聽了這次沉默下來。
蘇樂也不知道再說點什麽好。
通道的盡頭,是一扇石門,與上麵的石門不同,這扇石門上刻的雕花極為優美繁複,上麵刻的龍連每一片鱗片都栩栩如生。
繡花鞋到這裏就不動了。
“離近點。”
子桑祈靠近石門以後,接過蘇樂手裏的夜明珠,照著那雕花細細地看了起來。
蘇樂也在看。
“這扇門有人來開過。”
子桑祈突然這麽說,然後伸手按了龍爪下麵那一塊凸起。
石門開了。
“你怎麽知道?”
“隻有那裏的灰少,除非是被人摸過。”
門一開,那繡花鞋就噠噠噠地跑進去了,裏麵的長明燈亮起。
墓的正中心擺了一口渾身漆黑的棺材,在它的兩側還放了兩個木棺。
“蘇樂,別動那兩口木棺。”
子桑祈不讓蘇樂動,那兩口木棺裏躺的不是陪葬的人就是用來保護墓主的什麽東西,怕是也早已有氣候了。
繡花鞋跳到那口黑棺那裏,然後圍著繞,似乎是想打開它。
蘇樂心想這裏麵躺的會不會就是前世的她?
山神的聲音突然響起。
“蘇樂,打開它,你就能知道你一直以來想知道的前世了。”
蘇樂看著那口黑棺,她想知道自己的前世。
子桑祈聲音低沉。
“別聽他的,隻是開了一口棺而已,知道不了什麽。”
山神冷笑。
“打開這口棺,我就告訴你們怎麽從這裏麵出去。”
蘇樂的確想打開這口棺,不過。
“你又沒有來過這裏,怎麽會知道如何出去?山神,你是在騙人吧。”
話剛落,突然聽到沉悶的一聲咚的聲音,是從右邊的那口木棺裏發出來的。
蘇樂拿出來隱息符給兩人貼上,那裏麵的東西要醒了。
“蘇樂,趕快開棺,否則今天你們就死在這裏吧,我是不會救你們的,墓的整個方向發生了改變,迷宮重新變了,單千於現在一時也下不來。”
山神說話的聲音大了,就是故意要將木棺裏的東西都引出來。
木棺裏麵的東西開始瘋狂地敲擊著,一醒來就迫不及待地想出來了。
“好,我開棺,山神你給我說到做到。”
蘇樂放子桑祈在黑棺上靠著。
“蘇樂,聽話……”
子桑祈抓住了她的手腕,隨機臉色一變,似乎是在隱忍身體上的痛楚。
手上的力道鬆了,蘇樂掙開後就開始去推黑棺。
這黑棺不知道是什麽材質,走進看不是什麽木質,反而像是玉。
黑玉?
沉重。
蘇樂推了一會兒,棺蓋才挪動了一點,繼續用力地推。
棺裏的漆黑慢慢地露了出來,蘇樂顧不上怕,根本就不在乎裏麵是不是有什麽東西。
推到了一半,再用力就能將蓋子推下去了,蘇樂的力氣用的差不多了。
突然木棺的蓋子飛了,整個木棺都散了架,是一個飛僵。
隱息符怕是沒用了,這東西有點智商,更有視力,而且有法力。
又是一個蘇樂沒能力對付的東西。
那雙繡花鞋不見了,山神說要幫他們,現在卻不知道跑到了哪裏。
子桑祈從地上撐著站起來。
“我來拖著,你往回跑,想辦法撐到他下來找你。”
蘇樂怎麽可能跑,從空間裏抓了一把雷符。
“我們一起撐。”
蘇樂將手中的符悉數一揚,口中念起了咒語。
飛僵的速度很快,蘇樂才剛開始念動,那飛僵的爪子就要襲上她的臉麵了。
在懸殊的實力前,連抵抗一下都是異想天開嗎?
蘇樂的身體被子桑祈推開的一瞬間,看到飛僵的那一爪子劃在了子桑祈的胸膛上。
跌倒了地上,蘇樂整個人都有些木了,腦海裏突然想起來,子桑祈喜歡穿紅衣的理由是別人看不到他受了傷,可是蘇樂為什麽看到了有好多的血流出來?
她可能真的就是個禍害。
但他們都好傻,都想讓彼此活下去。
飛僵並沒有放過子桑祈轉而去攻擊蘇樂,蘇樂沒辦法,隻能先擋在子桑祈麵前用身體幫他擋住這一爪子。
子桑祈意識還在。
“滾開!”
蘇樂背上已經硬生生地挨下了那一爪子,今天是不是兩人都活不了了。
她這樣也就算了。
“子桑祈,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你怎麽就對我動心了呢?”
要是子桑祈一直隻當她是一個奴隸一件玩物該多好?
子桑祈有些被這個女人氣笑了,已經沒什麽力氣了,抱著蘇樂強撐著朝旁邊滾了幾圈。
“下次我是不是該對你說滾。”
將蘇樂護在懷裏。
“說了要帶你出去,現在我還沒死呢。”
那飛僵又襲了過來,因為它的身體僵硬,很難將腰彎下來。
子桑祈的眼裏全都是寒意,今天他要讓這個女人活,同時他也要陪著她一起活下去。
黑棺裏有一道白光升起來,快速地鑽進了子桑祈的眉心。
蘇樂聽到子桑祈悶哼了一聲。
“子桑祈?”
蘇樂抬了頭,看到子桑祈雙眼禁閉,那飛僵又要將身體低下來了,這才注意到它的破綻,從空間裏抓了一大把朱砂撒到了它身上。
那飛僵被朱砂打地直起身怪叫了幾聲。
蘇樂知道這就是機會了,想起來,子桑祈環在她身上的力道確猶如鐵箍一般。
子桑祈剛才禁閉眼,現在睜開了,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眸色幽深,蘇樂被這樣盯著,感覺卻像是換了一個人那般。
錯覺。
“子桑祈你鬆手,不然就沒機會了!”
蘇樂還是被子桑祈牢牢地禁錮著,不對啊,剛才子桑祈明顯沒什麽力氣了,怎麽突然又有這麽大的勁兒?
那飛僵湊近了,子桑祈的眉頭輕皺一下,這才從蘇樂身上移開了視線。
半撐起身體,子桑祈的手骨節勻長好看,隻是輕輕地一伸,都沒碰到那飛僵,飛僵的身體猛地就被震飛出去了。
靜靜地再也沒爬起來,蘇樂心都一顫,看向子桑祈。
子桑祈的眼神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看蘇樂的那雙眼裏充滿了侵略性,手指捏過蘇樂的下巴吻了上來,和以往的溫柔不一樣,全都是侵占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