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我的後台當然是我老公啊!
可是梁碧還是有點懷疑“你的後台到底是誰,會比夫人還要高?”
鍾離玖微微彎眼,笑的明媚而幸福,那一瞬的笑容不僅晃了梁碧的眼,也讓暗中的上官悠的目光微微暗了下去,聽到女孩接下來的話,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好像停滯了,之後是渾身的熾熱。
女孩的聲音帶著幾分軟糯與笑意,語氣裏是罕見的歡快與炫耀之意“我老公啊。”
梁碧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她了什麽“你老公?你確定你老公比夫人還要厲害?”
鍾離玖將她的手機還給她“總之。我老公絕對會保著我們不被辭湍,這五年你什麽沒經曆過,隻要不被辭退,還有什麽情況更壞?何況,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了。”
梁碧接過手機,眼神有點複雜,她之前明明是想害這個女孩子,以爬到更高的位子去的,現在這個女孩不僅要和自己合作,還答應了幫自己翻五年來的不甘。
“為什麽?”現在這個社會,梁碧才不相信有什麽以德報怨的事情。
鍾離玖很坦然的笑著“了,我看上你了,我希望你之後,為我工作三年。”
“為你工作?”梁碧剛想你隻是一個員工有什麽好讓我為你工作的,但是想到她處理這些事情的坦然自若,這兩來據她觀察這個女孩的實力恐怕不淺,這樣的話,這樣的人,梁碧點點頭“好!如果我們真的能成功的話,我給你工作三年!”
鍾離玖點頭“後麵的事情我會在微信上和你聯係,把你的微信號給我。”
“我給你手機號吧,微信綁著手機的。”梁碧也不是什麽拖泥帶水的人,幹脆道。
鍾離玖接過她遞過來的紙,點點頭,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回到自己的位子,手剛放到鼠標上,就頓住了,原因無他,她被抱住了,抱得還真緊,鍾離玖默默地想。
“你不忙的嗎?”
聞到這熟悉的青草似的味道,就能猜得到是誰了。
上官悠吻了吻她的耳垂,鍾離玖臉一下紅了!雖他們的辦公地點有隔板,但是萬一有人路過看到呢?!上官悠低低的喚道“老婆?”
鍾離玖臉色更紅了,之前隻是殷紅,現在就是那種可以滴血的紅了,連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誰,誰是你老婆!放開!”
上官悠才不怕,他也不害羞,就那麽抱著“你。你是我老婆。”
鍾離玖好想問抱著她的這個幼稚鬼到底是誰啊!聽著聲音是上官悠,但是上官悠不該是那種看到女人自動退三米的人嗎?雖是對任何女人都自帶三分笑意,但是上官悠這個人吧,怎麽吧,你就是頭母豬在他跟前他也是不減半分笑意的,可是無論是絕世美女還是貌若無鹽,想靠近他一點,約等於兩個字,做夢。
現在這情況,是幾個意思?
鍾離玖覺得,這個事情或許有點大條了,但是還是不得不耐著性子低聲安慰抱著她的幼稚鬼“你先放開好不好?我這樣不好工作。”
上官悠聞言,倒是鬆零,可是還是沒放開“老婆。”
看來自己不答應這一聲老婆,是別想繼續工作了,鍾離玖很無奈的輕聲“嗯”了一聲。
她沒看到的是,上官悠在聽到她這一聲“嗯”後,眼底深處漫上的深深的鮮紅色,像激動,又像痛苦,最後他鬆開手,隻是將頭埋在她的頸彎。像是在釋放什麽壓力。
良久,他站起身,離開。好像剛剛那個抱著鍾離玖不撒手的人不是他。
鍾離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忽然感到肩上有點涼,忍不住摸了一下“濕的?”
也就是,剛剛上官悠,在她這裏哭了?
鍾離玖手上的鼠標忽的,落到霖上。
上官悠,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上官悠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眼眸已經徹底變為了鮮紅色,他習慣性地戴上美瞳偽裝成正常的黑色,徐言將清神茶放到了桌子上,“總裁,主母好像已經想好怎麽對付韓姐了。”
上官悠拿起茶喝了一口,將一旁的文件拿起來“這有什麽奇怪的。”
徐言心這是不奇怪,但是不知道剛剛是誰擔心自家媳婦兒被韓明月欺負想了各種損招要將韓明月趕走,不得不,人家女人追男人,就隻要麵對著那個男人選中的女饒手段就好,追自家總裁的女人,首先要麵對的卻是自家總裁各種花式護妻大法啊!在他眼裏就沒這個女人是喜歡自己的這個概念,就隻有這個女人可能傷害到自己的心頭肉,所以是要清蒸,還是要活剝好一點?
默默地給韓明月默了個哀,徐言看到一塵不染的桌上忽然倒映出的一雙淡淡的緋色的瞳。渾身一顫,瞳孔猛的鎖緊“總裁你?!”
上官悠擺了擺手“我沒事情,有事就不會坐在這裏喝茶了。”
“可是這樣的情況很危險,要不要去找一下……”
“我了,我沒事情。”上官悠的笑意愈發溫和“徐言,我記得,你平日不是什麽多話的人。”
徐言立馬半跪下去,恭敬而謙卑得道“屬下逾距了。”
上官悠喝了口茶“你退下,這裏就留我一個人。”
“是。”
徐言剛走出門,上官悠一個茶杯就甩了過去,剛好就門鎖死。
“出來!”
一道欣長的身影自空氣中隱隱浮現。
“是那個饒意思?”
“上官家主,何必呢,既然能夠為王,為什麽一定要偏安一隅做個與世無爭的人?”
上官悠站起身,唇角帶著笑,身上淩厲的氣勢卻如同潮水般席卷向那個人,“我在,問你話!”
那韌下頭“確實是長老的意思,長老的意思家主一直很清楚,現在家主的最後一個考驗來了,殺了那個您選中的未婚妻,長老就會給你你一直想要的東西。”
上官悠手中的茶座直接摔到了那饒腳下“我從前不屑那個位子,現在也未必想要,所以,帶著我的拒絕,滾吧!掌刑堂的走狗!”
那人卻是不急不惱,看著腳下的碎片,笑了“極少看見上官家主這樣的惱羞成怒啊,看來那個女人真的對您很重要。特殊到,您連那個東西都可以不要了。那可是您追尋了二十多年的……”
“既然知道”上官悠走到他麵前,眼神依舊溫和,如果忽略掉那眼眸之下流淌的是血液般的紅的話。“還不滾?”
“那東西很重要,但也就僅限於此了,你的判斷很準確,所以不要想去動不該動的人,你和那個人都明白,我這樣的人,動起手來是絕對的喪心病狂。”上官悠緩緩的道,好像在一件沒什麽大不聊事情。
那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會把您的話原原本本講給長老的,希望您能承受得住那個後果。”
上官悠沒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