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江瑞雪喝了一口牛奶,打了個哈欠:“你還好意思,我本來就是想跟你聊聊放鬆一下,誰知道你這話匣子一打開就關不上了,害得我早上差點沒起來。”
陸悠悠不服氣了:“怎麽話呢?明明是你先開始的好麽?而且我也沒比你早睡多久啊。”江瑞雪已經吃完了麵包,她們也快到考場了。
“行了行了,反正等會考完我一定要補個覺,真還有點困。”江瑞雪讓陸悠悠打住,塞了顆奶糖到她嘴裏。
陸悠悠一邊嗦著糖,一邊問:“哎雪,那你現在還緊張麽?”
江瑞雪想了想:“你還真別,我昨晚還挺緊張的,現在不知道為什麽,隻剩下興奮了。”她笑了笑,自己也拆開一顆大白兔塞進嘴裏,濃濃的奶味伴著糖的甜膩在舌尖上彌漫開,她眯了眯眼睛,嘴角滿滿笑意,終於,快要解放了!
陸悠悠和江瑞雪不在一個考場,但離得不遠,就在隔壁,進考場前,江瑞雪狠狠抱了一下陸悠悠:“悠悠,加油哦!”
陸悠悠被她抱得差點沒喘過來氣:“好好好知道啦!你也是!”然後推開她,拍了拍她肩膀,走向自己的考場。
江瑞雪做了個深呼吸,也邁步走向自己的考場。
三很快就過去了,可能是因為精神高度緊張,高考完的第一,江瑞雪足足睡到中午十二點才醒。
江瑞雪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間,看到了正在廚房忙碌的林夏果:“幹媽,早啊。年年呢?”
林夏果沒回頭:“嘖,你看看幾點了?早嗎?你是不是睡糊塗了?你放假了年年可還要上學呢!”
江瑞雪這才回過神:“對哦,我放假了,今是周一哎,嘿嘿嘿真好,”她伸了個懶腰,走回房間洗漱,“終於輕鬆了啊,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咯。”
吃完中飯,林夏果問江瑞雪:“怎麽樣,今睡好了吧?”江瑞雪笑眯眯的點頭:“嗯!睡的可好了。”林夏果接著問:“那你有什麽安排嗎?你現在可是徹底輕鬆了啊。”
江瑞雪想了想:“我想去考駕照。和悠悠約好了。”林夏果有點驚訝:“不出去玩玩?旅遊什麽的?”
江瑞雪懂了:“哦!幹媽,你又想去哪兒旅遊啦?沒事沒事,你去吧,年年我照顧就行了。”她擺擺手,讓林夏果放心。
林夏果拋了個媚眼:“我就知道還是你了解我,這不是夏了,你幹媽我準備去雲南避避暑。”
江瑞雪聞言點點頭:“那很好啊,去唄,我就算了,我練練車,然後等年年放假帶他出去玩玩。”
林夏果見她沒多大興趣,也爽快的拍拍手:“那行,我後的機票,那你們自己在家照顧好自己啊。”
江瑞雪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拿起手機和陸悠悠聯係。
陸悠悠生日在5月,因為當時離高考沒多久了,怕她們分心,陸父陸母就沒有大辦,讓陸悠悠請了幾個關係好的朋友,在家過了十八歲生日。
江瑞雪知道她看上一套漢服,惦記了許久,就買下來送她了,陸悠悠高興壞了,抱著江瑞雪親了好幾口。
兩人從那時候就盤算著高考完學駕照的事了,江波瀾也是高考完學的駕照,如今車都開了兩年了。能自己開車出門也讓江瑞雪羨慕了好久,所以她早早就跟江楠葉思商量好,高考完也要考駕照。
江海給她們找簾時江波瀾學的駕校,江海有朋友在,對她們也是格外照顧,早早就訂好了名額,現在隻要人去了,就能學了。
江瑞雪收拾好東西,給陸悠悠發去微信:“今去不去駕校看看?”
“不了吧……我剛醒……”
江瑞雪看到陸悠悠的消息,氣的咬牙,就知道這丫頭今鐵定起不來,不過這幾也的確累,江瑞雪想了想也理解了,畢竟自己起的也不早。
“那下午出去逛逛?”
“OK,我起床了。”
江瑞雪笑了笑,果然,沒什麽比逛街和買買買更讓人有動力。
下午3點,江瑞雪在萬達的星巴克裏等陸悠悠,沒一會陸悠悠就到了,身上儼然是江瑞雪送她的那套漢服。
江瑞雪喝著咖啡,沒忍住笑了:“我綠油油,你可以啊,這麽一打扮,嗯,不錯不錯。”
陸悠悠眼睛亮了,在她麵前轉了個圈:“怎麽樣好看吧!嗚嗚嗚十三餘家的山水之樂真的美哭我!mua!謝謝雪大寶貝!”江瑞雪推開她:“行行行,你最美了,好了好了別惡心人了啊,正常點,走了!”
陸悠悠聞言,理了理衣襟:“咳咳,嗯,走吧。”江瑞雪見她一秒變臉,不禁失笑:“不錯嘛什麽時候還學了變臉啊?堪比翻書了。”
陸悠悠挽著她,得意洋洋:“那可不,穿了這身也總得注意點形象吧,氣質還是要有滴!”了提了提裙擺,兩人有有笑逛了起來。
江瑞雪早就對高跟鞋抱有極大興趣,一直幻想著有一能踩著帥氣的高跟鞋出門。江楠給自己設計的那雙比較華麗,不日常,也不好穿出門,於是她今就想給自己搞雙高跟鞋。江瑞雪剛想拉著陸悠悠去百麗看鞋,陸悠悠被一家飾品店裏擺著的耳墜、項鏈什麽的吸引了:“哇!好好看哦。”
陸悠悠拉著江瑞雪衝過去,江瑞雪歎了口氣:“果然,女人啊,就是對亮晶晶的東西沒有抵抗力。”
陸悠悠突然拿了一副星月的不對稱耳釘給江瑞雪看:“雪雪你看!好不好看。”江瑞雪雖然吐槽陸悠悠,但自己也是女生,自然也喜歡這種東西:“哇,有點好看哎,完了,心動。”
兩人一起翻翻找找,比比劃劃,看中了好幾副,陸悠悠一臉糾結的拿著一副星月的耳釘和另一副櫻花耳線在自己耳朵上比劃:“雪,我覺得都好好看哎,你買哪個好?”
江瑞雪看向她耳朵,突然笑了:“嘖,我覺得都不用了。”陸悠悠愣住了:“為什麽啊?怎麽啦?”
江瑞雪捏了捏她耳垂:“綠油油,你是不是忘了,你連耳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