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學習

  士卒孰練？賞罰孰明？吾以此知勝負矣。將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將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


  計利以聽，乃為之勢，以佐其外。勢者，因利而製權也。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勝，而況於無算乎！吾以此觀之，勝負見矣……”


  沈念念得很慢，盡管她刻意的錯漏了一個字或兩個字，但趙林早已經震驚的看著她了，一個五歲的孩子，連兵書都會了？雖然讀的有點不順，但很清晰啊。


  “林師傅？林師傅？”沈念花了半個時辰將兵書念完，抬頭問還要不要繼續念的時候，就看到趙林發直的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心頭有些想笑，她是故意的，畢竟一個五歲孩子厲害點的就是剛開蒙沒多久，不可能認識那麽多字。


  “哦，你念得很好，那就寫幾個字給我看看。”趙林回神，神色有些不自然，沒發現自己抖著手，指著前麵的的八仙桌，讓沈念寫字給他看，心裏直呼這個女娃是個天才啊。


  沈念夠不著桌子，隻好爬上去，倒水磨墨，鋪開紙張，小小的人兒半跪在塌上，挺直上半身，認真的寫字，因為手小力量不夠，寫得慢，但卻很工整，對於一個五歲孩子來說，真是厲害了。


  “不錯，不錯，不錯.……”趙林看到她寫的字疊聲說好，拿著還沒有幹的紙張，高興的笑開，沒想到啊沒想到，沈家居然有這麽個天才，可惜……這麽想著，轉頭看著塌上半跪著的沈念，眼睛就帶了出來。


  沈念微微笑沒說話。


  算了，女娃也是可以的：“今天先練習寫字，把這兵書抄一遍。”趙林將兵書放在她麵前道。


  “是，弟子知道。”沈念馬上鋪紙磨墨開始寫字。


  見她那麽認真，趙林拿著剛才沈念寫字的紙就出了門，直奔沈朝奇那邊去了。


  沈念一天都在寫字，抄了一遍的兵書，然後是看書與寫字，過得挺悠閑的。


  下午太陽落山前，沈念吃完晚飯的時候，沈朝奇與趙林聯袂而來，兩人臉上都帶著笑意，沈念忙起身行禮：“見過五叔，林師傅。”


  “免禮，玉丫頭可是用完晚膳了？”沈朝奇高興的扶起她，原以為是很鬧騰的主，沒想到不過幾天，就這麽懂事，沈家以後可就不愁了。


  “已經吃過了，五叔與林師傅請坐。”沈念引著兩人坐下，讓阿彩奉上茶，心裏知道他們怎麽會來，微笑著沒說話。


  “玉丫頭啊，你今早的提議很好，五叔已經考慮過了，並且去信與叔祖母說了這件事，明天開始就讓沈家幾個小子過來一起學習，以後你就多了幾個伴了。”


  “嗯，阿玉知道。”沈念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