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蘇烈在城牆上緊張的看著馬車漸漸消失在視線當中。
他心中對蘇鈴蘭的擔憂逐漸多了起來,蠻族之人多陰險狡詐,武悅一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雖然他知道蘇鈴蘭是為國犧牲的,可他的計謀若是失敗了,那剩下的人也還是要活命的,他必須想出備用方案。
…………
蘇鈴蘭無聊的坐在馬車上,這身紅衣不知道從哪裏淘來的,穿在身上難受的緊,他焦躁的撕扯這領子,那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女子。
突然顛簸的馬車突然停止,外麵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下來吧!公主”
大王一攤手表示,人家鐵了心要殺你呢?
蘇鈴蘭本就因為衣服不合適焦躁的很,他飛速的脫下了衣服,然後對著大王道“這幫人忒煩,老子都說讓他們等一等了,剛出了蘇烈的視線就要動手,簡直是欺人太甚”
剛一掀開簾子,蘇鈴蘭就被一圈的刀光給閃了一下。
他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這下不僅他不適應,蠻族的人也傻了他們本以為出來的會是個嬌滴滴的小公主,沒想到竟然是個白衣少年。
為首的將軍怒道“好啊,你們元朝竟然不講信用,怪不得大汗讓我在此地解決你,倆人啊,給我把這個小白臉刮了”
蘇鈴蘭回過神來道“你們就講信用了,都說了帶老子見大汗,還不是在半路就打算哢嚓了我”
“廢話真多,給我上”
周圍那些家夥們雖然被蘇鈴蘭這個小白臉給震驚了一下,不過現在已經回過神來了,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現在聽到將軍的命令便一個個抄刀向蘇鈴蘭腦門劈來。
正當他們以為這個小白臉躲無可躲就要血濺當場時。
蘇鈴蘭打了個響指,那些人就全部定住不動了,蘇鈴蘭輕巧的跳下馬車。
他們眼珠子還能勉強轉一轉,蘇鈴蘭直接將穩坐馬上的將軍,一把拉了下來,然後踩著他的胸口問到“你們大汗在哪啊?”
那將軍咬牙切齒的問到“你到底是誰”
蘇鈴蘭不屑一笑道“老子是誰”
他隨後一楊頭發瀟灑的問到“你看不出來嗎?就咱這通身的王者氣派”
“你是王爺”
蘇玲蘭狠狠一腳踩了下去,他咬牙道“朕是皇帝呀,蠢貨,你說你們鬧什麽鬧,昂”
那將軍恨恨道“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吧!”
蘇鈴蘭眼中紫光閃現,他開啟了自己頗為有造詣的術法催眠術,以他現在的修為,他完全可以做到修改一個人的記憶,從而完全的控製一個人。
他平靜的好像在敘述一件事似的說道“你們現在都是朕的衷心奴才,為了朕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此次的任務是潛伏進蠻族,一舉滅了大汗”
話音一落,蘇鈴蘭抬腳,所有人對著蘇鈴蘭單膝下跪拱手道“屬下唯殿下馬首是瞻”
看著他們一個個赤膽忠心的模樣,蘇鈴蘭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了,馬車就舍了,朕是新收的勇士”
為首的將軍道“您是我木爾紮新認的兄弟,將與我們並肩作戰”
蘇鈴蘭對這個身份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和大王一人騎了一匹馬上路了。
到了晚上一行人才到達紮營地,那裏都是蠻族和元朝的一些百姓,畢竟這裏從前是元朝的城池。
男男女女們圍在火堆邊,邊歡快的跳著舞,看著這一派和諧的景象蘇鈴蘭也不知該作何感想。
蘇鈴蘭一襲白衣在火光的映襯下更加靚麗,那雌雄莫辨的精致臉龐,讓那些百姓們看呆了,都圍到兩側,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了這一大一小兩個少年。
那些少女們更是春心萌動的看著蘇鈴蘭。
要找到大漢還要到大漠的內部才可以,他想著前方未知的前路,不禁歎了一口氣,他這個皇帝屁股還沒坐熱,如今就要換人了。
木爾紮為他安排了一個幹淨的營帳,大王熟練的爬到了床上,盤腿調息起來了。
他無語道“你說說你這是為了什麽,咱們幹脆走好了,為什麽要參與這些人類的事啊!”
蘇鈴蘭深沉的道“人類繼續戰亂下去的話,會死很多人的,我希望我能盡力組織”
大王笑道“你倒是好心,怎麽你想積累功德,修仙啊!”
蘇鈴蘭搖搖頭道“我隻是想幫助無辜的百姓而已,不是為了自己”
大王看他一副要立地成佛的樣子,幹脆不再說話,繼續努力的修煉起來了,他這些日子已經變成了一個七歲左右的孩子,繼續努力的話,大概很快就會和蘇鈴蘭一般大了吧!他如是想著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紫星河在蘇鈴蘭的神識內研究了許久那個黑色棍子,淨化了這數月,終於將黑色棍棍的魔氣壓製了下去,這下蘇鈴蘭就可以正常使用了。
晝夜兼程一個星期後,他們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大漠的中部,進了一個巨大的營帳當中,蘇鈴蘭的出現顯然把那些大臣們嚇了一跳,這是從哪整來的小白臉。
寶座上的大汗終於漏出了他的廬山真麵目,蘇鈴蘭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這大殿之上妖氣竟然這麽重,這裏應該有個千年級別的妖物啊!
那個神秘的大汗正一臉無聊的聽著眾人的報告,見木爾紮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精致的少年,他眼睛一亮啊!一直以來麵對這些糙漢,他簡直要視覺疲勞了,終於出現一個能洗洗眼睛的存在了。
寶座上的男人,古銅色的皮膚陪以堅毅的五官和烏黑的頭發,說不出的和諧,他身材極好,蘇鈴蘭與其一比簡直就是嬰兒和大人的差別。
這個男人的眼睛裏仿佛是鷹的眼睛一般,與其對視一會兒蘇鈴蘭便渾身顫栗了起來。
難道這帳中的妖就是他,蘇鈴蘭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凝滯了,這是血脈壓製。
紫星河發覺不對出聲提醒道“這家夥是個修煉了千年的沙漠之雕,對你有血脈壓製,以你現在的修為完全不是其對手,快走”
蘇鈴蘭正要離開時,寶座上的男人發問道“木爾紮,這就是你新認的兄弟嗎?”
木爾紮道“沒錯,希爾曬,我怎敢騙您”
希爾曬玩味一笑,看著底下那個快要炸毛的小家夥,他玩心大起不忍心破掉他的催眠術,雖然他一早就看了出來。
“哦,好吧既然如此,那麽就讓這位小兄弟作我的貼身侍衛吧!”
蘇鈴蘭簡直要抓狂了,這家夥是要玩死他的獵物嗎?在這樣的等級差距和血脈壓製下,希爾曬看他一定像貓在看一隻撞到眼前的小老鼠一般,看來想要脫身要廢一番心思了。
一旁修為雖然不如蘇鈴蘭的大王,卻因為沒有血脈壓製而感覺輕鬆許多,他甚至不理解為什麽蘇玲蘭一進營帳就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