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爸爸……醒一醒?有件事要問問你,如果你不醒,我就自作主張了哈。】
司酒隱隱約約是能聽到係統在跟她話的,可是她沒辦法清醒過來。
程茵茵的這副殼子,估摸著也已經到達極限了。
本就病弱,又被程澤養成了虛有其表其實經不起一丁點風吹雨打,就連很多正常食物都沒法碰的脆弱。
再加上,她為了送幾位哥哥那份“大禮包”,提前抽了自己不少血。
【我再……睡會……你看著……辦……】
她在昏昏沉沉間,是這樣回答係統的。
於是現在,她是被晃醒的。
睜開眼就是一片漆黑。
她有點懵逼。
【兒砸,我是瞎了嗎?】
係統一言難盡,【宿主爸爸,你是對做瞎子有什麽特殊愛好嗎?我考慮考慮,也不是不能滿足你,等下次……】
【閉嘴。】
【……好的,嚶嚶嚶……】
【我在哪?阿槐呢?】
係統好像有那麽片刻的心虛,司酒感覺到了,於是司酒心裏湧上不祥預福
【我,我還是給您看監控回放吧。】
司酒麵前彈出畫麵。
畫麵,從她被沈槐抱進休息室開始。
醫生讓沈槐放她下來。
醫生給她解開點拉鏈。
三個異口同聲的“我來”都沒能幹過沈槐一個眼疾手快。
看著那三張黑臉,以及沈槐日常寡淡的臉,司酒嘖了一聲,少爺還是和以前一樣,心眼有點蔫壞。
醫生給她檢查身體。
醫生她沒事。
醫生給她取藥。
畫風到此變得很不正經。
沈槐給她喂藥。
【噗……】
係統:【嘻嘻嘻~】
緊接著就是幾饒爭執,然後相繼離開的畫麵。
再然後,過了沒幾分鍾,休息室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一個高挑的身影閑庭勝步一般挪到她床前,站在那兒,雙手插兜看了她大概有三分鍾。
緊接著他嗤笑了一聲,掀開了司酒的被子,俯身抄著她腿彎把她給抱了起來。
他離開休息室的時候,懷裏抱著司酒,卻大剌剌的壓根沒有掩飾的意圖,明明知道外麵走廊有監控,偏偏還轉過身,抬起頭,朝著監控看過去,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裏,都是挑釁的意味。
而司酒被抱在他懷裏。
臉色蒼白,無聲無息,腦袋沒有著力點,軟軟的仰著,手臂也無力的垂落著,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膚上,看著有點觸目。
她這幅模樣,看著脆弱得仿佛一陣風吹過來就能把她吹死了。
係統給的畫麵就到這裏了。
【程潛啊,也不意外。反正我知道今的戴戒指事件之後,程潛或者程澤他們兩人之中,總有一個要搞事。
果然還是程潛更沉不住氣呢。
emmmmmmm……不過話,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你什麽自作主張來著?】
【呃……是這樣的,當時沈槐離開的時候,把不不留下來了。
程潛進來的時候,我怕它壞事,就動零手腳。】
係統發了一個對手指表情包,【你不會怪我吧?】
司酒:【……】
【它在哪裏?我怎麽沒看見?】
【它是能量體啊,影像裏怎麽捕捉得到啊?
反正……我把它給暫時幹擾了,它沒法第一時間去給沈槐少爺通風報信了。
我還“幫”程潛在所有能拍攝到他的監控上做了手腳。
唔……除了他一開始故意衝著監控挑釁的那個畫麵,沒有任何一個監控能夠捕捉到你們了。
宿主爸爸。】
係統的語氣越來越興奮:【來吧,搞事吧。】
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