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詭事連連
那人出去後小春說道:“這人的臉好長啊,看著嚇人。”關山月笑笑說:“人家說臉長的人有福氣,軍統特務頭子戴笠就長著一副馬臉。開始他對自己的相貌很自卑,後來見相書上說‘觀君之相如馬,此主大貴,君之前程無量。’從那以後戴笠相常常以自己的相貌沾沾自喜,以馬自居。”
小春說道:“可是他的臉也太長了。人家說最完美的體型是九頭身材,我看他的腦袋能占身體的五分之一,甚至更長,有點嚇人。”
黃鶯想想說:“如果他說的不假,這個村莊就剩他一家人,而且他們果真是牛金星的後代的話,那麽,這可能就是近親結婚造成的。”曹秋水驚奇地說:“我隻聽說近親結婚生下來的孩子要不就是天才,要不就是傻子,還能生出大長臉?”
黃鶯笑笑說道:“我給你們講個真實的故事就知道了。十三世紀歐洲有個哈布斯堡家族,是統治歐洲最久的王室。人們常說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王是十九世紀‘歐洲的老祖母’,其實在她之前六百年,魯道夫一世就已是名副其實的‘德意誌的老外公’,一是說他們家族統治的時間久,二是,當初他把自己六個迷人的女兒都嫁給了各大諸侯,他便成了‘老外公’。
後來這些諸侯之間還常常聯姻,這就造成了近親結婚。查理四世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侄女結婚,導致了查理五世長出了大下巴,用現在科學的解釋知道大下巴是他們家族的顯性基因。誰知哈布斯堡家族對自己的下巴頗感自豪,認為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血統純正。而為了保證‘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布斯堡家族幹脆實行近親婚配。
雖然整個家族是延續了那所謂‘權力的象征’——哈布斯堡下巴,但他們的身體素質也被拖垮了,很少有活過三十歲的人,嬰兒的死亡率也很高,而且常年被疾病折磨,導致整個家族很快衰敗,最後不得不廢除這條愚蠢的政策。”
曹秋水笑道:“看來也不是國外的月亮就圓,蠢事也沒有少辦啊。”小春聽後問道:“秋水姐姐沒有出過國?”曹秋水說:“哈哈,隻是見過外國人。”小春說道:“這次出去後陪我去日本玩幾天?很好玩的。”曹秋水心想,我可不敢和你一起去,把我賣了怎麽辦?打個哈哈說道:“也行,回去了再說吧。”
吃完飯,村裏已經黑了下來,兩個日本人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對小春說道:“村裏真像那人說的那樣,隻有一家人了,房子都空著呢,我們就住在隔壁吧。”小春囑咐道:“你們自己要多小心一些。”關山月心想,要不害怕你們就出去,我還不希望你們和我的女人住在一個房間裏呢。
兩人去哪兒睡關山月也懶得理會,但是白天的事太詭異了,不管是猞猁,還是那個長臉的人,都讓大家心有餘悸。他倆人出去後,黃鶯說道:“我看咱們還是把窗戶都堵上好。”
這個簡單,關山月把破桌子,破櫃子通通拆了,用木板把窗戶堵上,然後用木棍把門頂上。房子嚴實了,心裏也踏實了,也不用支帳篷,把它鋪在地上當褥子。四個人擠在一起,倒也不冷。
有小春在,他們也不能玩那些少兒不宜的遊戲了,閑著無聊,關山月說:“我先睡一會兒,等你們困了把我喊醒,我起來值夜。”黃鶯心疼地說道:“你總休息不好那還行?要不我們三人輪著值夜”關山月心想,大半夜你們不睡覺那還不害怕?說道:“我當初倒班的時候夜裏經常不睡覺的,放心。”
關山月放空心思,呼吸吐納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緊繃的神經一旦放鬆很快就睡著了,一時間鼾聲陣陣。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哪怕隻是聽著他的鼾聲,都讓人感到心安。不過關山月要睡覺,三個女人當然不好意思大聲說話,嘀嘀咕咕的小聲交談。
小春和她們共同語言比較少,大多數都在聽著,偶爾插上一句半句話。這兩天太累了,時間一長,兩人的聲音斷斷續續,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聽著關山月的鼾聲,小春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兩人在一起纏綿的情景來,心裏頓起漣漪。今天看他惡鬥猞猁,像天神下凡一般威風凜凜,真讓人心動。
小春發現自己有點迷上了這個混蛋,他的一舉一動,都引起自己的主意,他隨意的一句話,都會讓自己感到高興或者傷心。心想,這可不是好事,他可是個花花公子呢。
外邊起風了,雖然不大,但是也呼呼作響。風裏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像是困獸在掙紮,在咆哮,讓人感到格外的陰森恐怖。小春更睡不著了,悄悄地起來,繞過黃鶯和曹秋水想去把關山月弄醒。
坐到關山月身旁,本來想把他喊醒,卻又忍不住想多看他幾眼,即便是看不清。小春俯下身子,和關山月的臉緊挨著,心裏既忐忑又期待,真想偷偷親他,那滋味讓她迷戀。
小春的鼻息噴到了關山月的臉上,關山月馬上被驚醒了。發覺有人竟然和自己快麵貼麵了,不由的一驚,一動也不敢動。仔細聽聽身旁女人們微微的酣聲,再加上身上的這個一共三個人,不多不少,頓時放鬆下來。隻覺得臉上的熱氣暖暖的,還帶著一點熟悉的淡淡幽香,屋裏的人除了自己的女人就是小春,管她是誰呢,伸手就把她攬到懷裏吻了起了。
小春被他突然一抱嚇了一跳,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開,破碗破摔地回應起來。關山月見她微微掙紮了一下,便知道這是小春。當著曹秋水、黃鶯,關山月和別的女人親吻,竟然有些緊張,有些刺激,小心肝蹦蹦直跳。
關山月緊張的情緒馬上傳到了小春的身上:這壞蛋,知道不是自己的女人了還吃的津津有味。想想這一別之後,恐怕再也見不到了,注定是一件令人一輩子遺憾的事兒。小春心緒飄飄的,小手不自覺地伸進了他的上衣裏,迷戀地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心想,隨他的便吧。
兩人都在對方的身上尋求著藉慰,不一會兒,便意亂情迷。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就脫掉了對方的衣服。兩人的動靜驚動了曹秋水,但是她太累太困了,迷迷糊糊地翻個身摟住了關山月的後背。
倆人都嚇了一跳,關山月順手點了曹秋水和黃鶯的印堂穴,然後對小春說道:“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小春決絕地說:“我不想反悔,我也不會後悔的。你是我見過的最有責任心,最強大的男人,征服我吧!”關山月對她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既然郎情妻意,那就不客氣了,關山月放開心思為國爭光。
拂衣弱態微微拒,側耳柔情暗暗通。風動花動人悄悄,雲濃雨濃情濛濛。屋外呼呼的風聲帶不走那鶯啼燕語,雨驟雲馳擋不住蜂顛蝶狂。雲情正稠,柳眉兒顰,蜂腰兒擺,不敢高聲暗皺眉。浪湧風裁,那堪憐黃花嫩草?
風停雨歇,小春趴在關山月的懷裏問:“我漂亮嗎?”關山月心想,怎麽女人都在乎這些?看來外國友人也不例外,笑道:“漂亮,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像花叢中的蝴蝶輕盈柔美,宛如百合花中的蓓蕾,芳澤無加,鉛華弗禦,不施粉黛就能豔壓群芳。”
小春甜甜地罵了一句:“馬屁精!”陪著關山月坐了一會兒,終於抵不住困意,昏昏睡去。
轉天醒來,拆了窗子,屋裏頓時亮堂起來,開始生火做飯。等飯熟了東野二人竟然還不過來,曹秋水說道:“這兩人真能睡,吃飯還要我們叫。”小春疑惑地看看關山月,心想,不應該呀,這一段時間他們很規矩的。吃人家的嘴短,小春看了關山月一眼,關山月就自覺地出去喊兩人起床。
到隔壁一看,兩人的行李都在,也沒有打鬥的痕跡,人卻沒了蹤影。關山月跳到房頂上看看,四周還是如死一般的寂靜,心裏不禁疑惑,難道他們盜墓去了?小春聽說兩人不見了,冥思一會兒說道:“不管他們,咱們吃飯,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
大家各懷心事,沒滋沒味地吃了早飯,又等了一會兒見他倆還沒回來,小春看看關山月說:“我去墓地那邊看看,你們稍等一會兒。”關山月鬱悶,你總看我幹嗎?不就是占了你點兒便宜嗎?何況你也很享受的。不管心裏怎麽想,還得自己去一趟,說道:“我去吧,我的速度快。”說完,一眨眼就沒了蹤影。
關山月出去了,女人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發。還沒收拾完關山月就回來了,一臉嚴肅地說道:“沒有絲毫盜墓的痕跡,不知道去了哪兒,這事兒有點蹊蹺了。”
小春想想說:“這件事隻能問這兒的主人了。走,咱們去拜訪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