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光大祖業
關山月準備把嶽父嶽母先送回賓館,遭到李秋水的強烈反對:“先去醫院,你的襯衣都變成血色了,這得流多少血?別感染了。”王璐淚流不止,抽泣著問道:“還疼不?”關山月不能稍動,隻要扯到傷口就疼的撕心裂肺,但是也不能說呀,安慰道:“好多了,都是皮外傷。”
李秋水恨恨地罵道:“這幫天殺的,就該把他們抓去槍斃了。”關山月心裏一動,這次再也不能輕易放過他們,不說斬草除根也得讓他們永不得翻身,撥通李虎的電話說道:“虎哥,我又得找你辦事了。”李虎氣憤地說道:“先說手鐲。”
關山月哈哈一樂:“放心,正做著呢,估計這幾天已經做好了,隻是我在杭州,一是給你送不過去。”關山月舉著手機都費勁,示意王璐幫自己拿著。李虎說道:“那還差不多,說吧,啥事?”
關山月說道:“我在杭州被程方坤他們暗算了,差點毀了我一家人,幸好你兄弟我福大命大才逃出生天。這麽看來他們一日不除我就一日不得安寧,你能不能想法讓他們永遠也別從監獄裏出來?”
李虎說道:“杭州那邊我還真不認識人。不過你放心,我找軍隊的關係,給他們定個們綁架謀殺軍人家屬的罪名。”關山月放心下來說道:“謝謝虎哥了,還有什麽願望需要兄弟我幫忙嗎?”李虎說道:“這個嘛……,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說。”
關山月掛了電話,王東感慨道:“這都是什麽人?能隨便定人的生死?”關山月說道:“也就咱們老百姓講講法律,對一部分人來講法律就不起作用。”
這次的事對王璐觸動很大,總覺得生活缺少了安全感。王璐想到,關山月的事業越做越大,沒事還好,有事得罪的都是有本事的人了,沒人保護還真不行啊。哎,那個黃鶯願意當小的就當吧,別讓我看到就好。
到了急診,關山月說道:“你們都別進去了,別看完了傷口影響食欲,我自己就行。”王璐知道關山月擔心他們看到了傷口擔驚受怕,可是自己不在旁邊哪能放心?把小寶塞給媽媽說道:“你們帶著孩子出去玩吧,我陪著進去。”
護士跟著進來說道:“你先把衣服脫了。”脫掉衣服,王璐見關山月血肉模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兒,心疼的又落下眼淚。關山月哄著道:“沒事的,都是皮外傷。”護士是個新人,從來沒見過這麽厲害的傷,不由得吃了一驚,竟有些手足無措,隻好請來另一個護士,一前一後同時擦拭傷口。消毒液頻繁和傷口接觸,疼得關山月都要麻木了,護士都暗自稱奇,難道這人沒有痛覺?
等清理幹淨再看,身上的傷痕縱橫交錯,猙獰恐怖。醫生護士都不敢問了,難道是黑社會的?幸好警察及時趕來,錄完口供簽字畫押,醫生護士才放下心來。
等把傷口包紮完。關山月像個木乃伊一般,見不到一處肌膚。見王璐一直悲悲戚戚的,關山月調侃道:“萬幸這張帥氣的臉沒受到傷害,不然沒臉出去見人了。”王璐嗔道:“什麽時候了還顧忌自己這張破臉?”小護士這才注意到,這個人貌似還挺帥的,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來到醫院就出不去了,包紮完後又給關山月掛上了點滴。隻不過關山月胸前背後都是傷,躺是沒法躺了,隻好坐著輸液。
王璐發愁了,問道:“大夫,像這樣要幾天才能好啊?”大夫說道:“這要看人的血液,有的人快點,但是像這麽嚴重的,最少也要五六天才能好吧。”王璐問道:“像他這樣的不能躺著了?睡覺怎麽辦?”大夫說道:“躺下也行,就是容易把傷疤挫開,反反複複好不了啊。”關山月笑著說道:“這好,正好我練練打坐。”
大夫出去後,王璐說道:“你不是醫生嗎?有沒有更快的藥?”關山月一樂:“這一天暈頭轉向的,以至於我都忘了自己是醫生了!有好藥,比西藥快多了。輸完液了咱們就走,你到中藥店買些丹樟、明礬、白芷、紫草、甘草、血竭,讓他們打成細粉,越細越好。再去買些花椒,咱們用花椒水消炎,那個不刺激。”
晚上睡覺成了問題,一家人輪流照看關山月,生怕他睡著後一不下心倒在床上。王璐和王東盯著倒無所謂,可是和丈母娘單獨坐在一起,關山月就有點緊張和尷尬了,畢竟自己這丈母娘讓人看著也就三十來歲的模樣,風韻猶存。可在丈母娘的眼裏,關山月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愛有加,讓關山月很是感動。
好在用了自己的方法見效很快,抹上一次轉天就結痂了。王璐欣喜地說道:“你是守著寶山去要飯,還做別的幹什麽?咱們賣藥不也能掙大錢嗎?”關山月笑了:“嘿,我還真沒有這麽想過!這主意不錯,回頭咱們收購個醫藥公司,你去當董事長怎樣?”王璐訕訕一笑:“我發現自己已經懶了,啥也不想幹,咋辦?”關山月道:“那好說,請一個職業經理人,你就負責蓋章就好。”王璐不情不願地說道:“再說吧。”
關山月憧憬起來,說道:“你的想法很好,這樣發展下去咱們就形成了跨行業的大集團,有鋼鐵、有地產、有醫藥,對,可能的話再發展旅遊業。以後你就負責醫藥這一塊,這也算是繼承你們祖上的事業了。”
李秋水一聽能夠光大祖業就興奮了,說道:“我看行,我給你們記賬。”王璐笑道:“媽,就你那辦事員的功底,記賬是不是‘大材小用’?”
李秋水老臉一紅說道:“辦事員怎麽了,我看我們財務的人還沒我水平高呢。”王璐道:“反正也是咱們自己的活兒,估計沒人敢開除你。”李秋水氣憤地說道:“哪有你這樣的閨女?還看不起自己的媽媽?”王東說道:“我就不逞能了,我負責看門。”
王璐噗嗤一笑說道:“老爸的話太氣人,明著是貶低自己,其實呢……”李秋水氣急敗壞,抱起小寶說道:“還是小寶好,不嫌棄姥姥。”轉身出去了。
大家逗了會兒樂子,這兩天鬱悶的情緒一掃而光。公安局那邊也傳來消息,三個慫包很快就招供了,接下來就等著接受司法的審判。關山月舒了口氣,終於不留後患,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這次蘇杭之行不僅沒有得到李春梅任何的消息,還差點演變成關山月的滅頂之災,心有餘悸。不過王璐講的賣藥的思路很好,這樣也能給她找個事做,省的她天天盯著自己是回事,那樣還怎能實現人生大業?嗯,這事要馬上著手。
在杭州住了幾天,傷勢完全好了,開始計劃返程。程方坤的車子還不錯,奔馳600,扔了真可惜,關山月說道:“咱們把開車回去?算是這次的精神賠償費。”王彩擔心地說道:“你行嗎?”關山月笑道:“放心,你老公是鋼筋鐵骨。把車子開回去給段立功用,好歹也是總經理呢,要有個像樣的車子才好。
把家人送回太行鋼廠後,關山月叫上關東一人一輛車回到了鑫隆特鋼。段立功看著奔馳600興奮的直搓手:“真給我了?”關山月道:“這還有假?反正也是白撿來的。不過它原來的主人可不是好東西。”段立功道:“我不嫌棄,以後它跟著我那叫棄惡從善。”
王彩看著關山月滿身疤痕,紅著眼說道:“怎麽不和我說?”關山月說道:“這有什麽,就當是一次煉獄。你別說,那兩天睡不好覺,總是打坐練功竟隱隱有突破的感覺,你說我是不是該閉關幾天?”王彩破涕為,笑說道:“你是不是看電影看多了!還是別消停點吧,擔心你走火入魔。”
得,就一個練武的媳婦還不支持自己,關山月悻悻地說道:“你好歹也是練武的人,這點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不支持那就算了。”王彩說道:“練多好有啥用?一個小小的歐陽晨差點兩次要了你的命。”關山月尷尬地說道:“意外,意外。過去總認為這太平盛世、朗朗乾坤怎麽還會出現小說中的橋段?沒想到這一疏忽大意差點丟了性命,幸好那三個是笨蛋。”
王彩摸著他身上淺淺的疤痕心疼地說道:“你也太不小心了,哎。”關山月把鹹豬手伸進王彩的衣服裏,摸著她的豐乳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不過福不福的先放一邊,現在要緊的事你不準備安慰安慰我?”王彩被捏的心猿意馬,問道:“你想我怎麽安慰?”關山月說道:“我不知道你二哥有沒有傷痕,你幫我看看?安撫安撫它?”王彩紅著臉說道:“怎麽沒給你打壞呢?省的你總想著禍害女人。”
關山月可憐兮兮地說道:“好寶貝兒,你看老公大難不死,僥幸回來了,疼疼我好不?”王彩心裏一軟,說道:“就這一次啊。”說著退下關山月的內褲,低下頭就要安撫小二哥,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關山月的美夢。
兩人一愣,大晚上的誰來訪?就聽外邊喊道:“開門,警察查房。”王彩噗嗤就笑了:“謝婧!”
開開門見來的不止謝婧,黃鶯和路彩霞也來了。關山月心裏熱乎乎的,女人們知道自己回來,連夜趕了過來了。謝婧說道:“我們來的還算及時,製止了一場賣淫嫖娼的違法犯罪活動。”王彩紅著臉說道:“就怕有更大的罪行在後邊。”路彩霞說道:“你們這些女人,滿腦子男什麽女什麽,也不看看我老公大傷初愈,龍體欠安?”
眾女人“切”了一聲:“這兒你最小,有你啥事?”路彩霞得意地說:“你們不知道‘後來居上’這個詞?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說著走到關山月身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膩膩歪歪地說道:“老公,這次你出了事都要把我嚇死了!你摸摸,我的心都嚇飛了。”關山月另一隻手攬住路彩霞的腰說道:“好寶貝兒,放心,老公還沒有好好享受生活,怎麽舍得離開你呢?”
,謝婧給眾女使個眼色罵道:“打死這對奸夫淫婦!”眾女一哄而上,把倆人按到床上摩擦。關山月抱著腦袋喊道:“娘娘饒命!”黃鶯笑道:“饒命也行,你給大家表演個節目。”
關山月愁眉苦臉地說道:“好吧,我給你們唱一段十八摸怎樣?”路彩霞坐到關山月的懷裏說道:“你先給我唱。”關山月清清嗓子唱道:“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麵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
路彩霞拍了關山月的手一下說道:“不是摸姐,摸妹妹。”關山月唱道:“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一時間女人們笑道前俯後仰,亂作一團。
謝婧忍著笑,抹著眼淚說道:“今天咱們就來個摸香識人,認出誰來誰給你侍寢。”關山月說道:“要是都摸出了是不是你們一起侍寢?”路彩霞點著關山月的腦門說道:“野心還不小!我們行,就怕你不行。”
關山月樂道:“來,娘娘們,咱先摸著試試?”說完把大被撩開,命令道:“娘娘們,鑽進來!”王彩臉紅:“你們玩,我出去。”謝婧和路彩霞一人夾著她的一個胳膊就拽到了床上。王彩一身武功,她倆能拽動?無非是半推半就罷了。
第二天,關山月對女人們說道:“今天宣布一件大事,我準備進軍製藥行業。”謝婧說道:“你怎麽想一出是一出?”關山月說道:“錯,這不是我想的,是王璐想的。他覺得你老公我最擅長的就是醫藥,要發揮我的特長。何況她祖上是禦醫,想光大祖業,這不是更好嗎?免得她閑著無事把我看死了,還怎麽和你們恩恩愛愛?”
這是好事兒,一箭雙雕!黃鶯自告奮勇地說道:“這事交給我,找個虧損的企業收購了不就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