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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不過如此

  往回走的路上,王彩忽然問道:“招待所的房間是不是還沒退?”關山月一愣道:“還真是,這幾天忙的都把這事兒忘了。”王彩咯咯一樂道:“我看你是錢多燒的!正好我這幾天渾身酸痛,給我按摩按摩去。”關山月禁欲多日,王彩的一句話便喚起了心中的欲望,自誇道:“這事兒我擅長,保您滿意。”


  到了招待所,關山月還想先看看夜明珠,王彩擰著他的耳朵往床上拽,邊說道:“我重要還是你的珠寶重要?”關山月齜牙咧嘴地求饒道:“自然是你重要了。輕點兒,輕點兒!”


  見王彩脫得就剩一條蕾絲內褲,關山月心領神會迅速把自己脫得幹幹淨淨。王彩瞅了一眼說道:“我脫了好讓你按摩,你脫光幹嘛?”關山月訕訕一笑道:“這樣利索,好幹活。”王彩噗嗤一笑,趴在床上任由關山月折騰。按著按著兩人便心不在焉,關山月拔掉王彩的短褲趴上去說道:“我給你裏邊也按摩按摩?”王彩鼻子哼哼著罵道:“流氓。”


  耍完流氓,王彩累的一灘爛泥躺在床上不想動。關山月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珠子,然後拉過被子把兩人捂在裏邊。在黑乎乎的被窩裏,珠子晶瑩閃亮、奪人心魂,兩人的麵貌看的清清楚楚。“皎潔圓明內外通,清光似照水晶宮。”王彩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珠子,就像黑夜裏的星星散發出瑩瑩的光輝,不由得歎道:“我一直認為夜明珠隻是傳說,沒想到竟是真的!大自然真是奇妙啊。”


  揭開被子,王彩又把夜明珠對著燈光看,見裏邊純淨無暇,也是喜愛,問道:“你說怎麽會在那兒出現古董呢?”關山月想想說道:“這我也說不清。不過我聽大學裏有個上海的同學講過他們家的傳奇故事,挺有意思。他們祖上是寧波一帶的大地主地主,後來舉家遷往上海。他爺爺是個書呆子,就喜歡讀書,於是蓋了一棟小樓開家書店混日子。沒想到地下黨總在這兒碰頭,結果被國民黨盯上了,端了老窩。他家裏收拾金銀財寶正準備把他贖回來,共產黨卻先了一步把他贖了回來,這可好,他也成了地下黨。


  更曲折的是他的上線背叛了革命,他也被牽連其中,解放後也沒有得到重用。趕上動亂年代又被打成反革命,抄了家。抄家之前他家裏聽到風聲,為了減輕罪名便把古董之類的東西都扔到了河裏。直到後來平反了,又把小樓歸還他們家。再後來他爸爸還在中南海受過主席接見呢。”


  王彩笑道:“是夠傳奇的,能寫本小說了。不過你的經曆也很傳奇,好事都便宜了你。”關山月把夜明珠放到王彩的雙峰之間來回滾動著說道:“喜歡嗎?把這個夜明珠送給你,算是我給你的定情之物。”


  王彩坐起來拿著把玩一會兒說道:“你還是拿去賣錢吧,錢多了咱們就可以做幾筆大的生意。再說了,這都是身外之物,不能迷戀他們。”關山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沒給你買過首飾呢,心裏不安呀。”王彩親了關山月一口道:“你看我身上有嗎?也就你給我買的吊墜戴著,每天練功戴著首飾也不方便呀,尤其手上的。別在意這些,你買我買不都一樣嗎?反正這錢也都是你的。”

  關山月伸出鹹豬手在王彩的胸上捏了幾把道:“走,媳婦,咱們現在就去買去。”王彩嗔道:“你咋就說一出是一出呢?”關山月笑道:“以後當老板了,愛武裝也要愛紅妝不是?走吧。”哪個女人不愛美?王彩自然也不能免俗,美滋滋地跟著關山月去了萬達廣場.

  萬達廣場是市裏最大的購物中心,檔次也比較高,關山月這是第三次來。第一次是和王璐,買了一件羊絨大衣;第二次是想給王彩買首飾,剛進來就見到張倩隻好轉身就走啥也沒買成;今天是第三次了,直接殺向黃金珠寶區。


  關山月對珠寶不太懂,王彩也不懂,但是周生生啦、老鳳祥啦這些牌子還是知道的,那就選名牌吧。服務員們見來的是帥哥靚女卿卿我我,這是要好事成雙的節奏,都熱情地打著招呼。兩人應著,漫無目的的逛著,眼花繚亂不知道買什麽好。


  關山月忽然感到兩道冰冷的目光盯著自己,抬頭一看,張倩!關山月吃了一驚,就想推挽著開自己的王彩。又一想,已經看到了,推開也晚了,尷尬地說道:“張倩,你來這兒買東西?”張倩陰晴不定,腦海裏閃了不少念頭,本想諷刺一通卻感到也沒啥用,既然他給自己打招呼了就逗逗他,莞爾一笑道:“不是,前一段時間我在這兒買的戒指有點問題,這次是來修的。呦,這是王璐吧,聽說你還坐月子呢不是?怎麽還沒滿月就來市裏逛街了?”


  王彩的小臉騰的就紅了,不知所措。這是遇到關山月的熟人了,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認識王璐還是裝的。如果認識,這要是傳回去說關山月在外邊有情人那可對關山月影響大了。王彩冷汗直冒,緊張極了。


  關山月惱恨,這世界太小了吧!買戒指能遇到,修戒指又能遇到?他自然知道張倩在諷刺自己,不過既然發現了那還能怎樣?便打著哈哈說道:“哈哈,瞎逛。您忙,我們再轉轉。”張倩眼珠子一轉說道:“王璐,我有句話想單獨問問他,可以嗎?”王彩腦袋一片混沌,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麽,機械地點點頭說道:“好的,好的。”


  張倩得意地往旁邊走了幾步等著關山月,關山月隻好過去問道:“有啥事嗎?”張倩忽然鄙視地說道:“我以為你真是柳下惠呢,不過如此嘛!這是在哪兒騙的小妞?當真是有錢有權就變壞啊!”關山月臉上發燒,感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訕訕一笑轉換話題道:“上次我見你和一個人一起來買首飾的,這次咋一個人來了?”


  張倩隨口說道:“你管的倒寬,我願意和誰來就和誰來。”忽地又忐忑地問道:“你看到我了?在哪兒?”其實張倩還是挺在意關山月對自己的看法的。眼看著關山月像火箭一般蹭蹭地往上竄,她怎能不遺憾呢?後來每找個對象就和關山月比,那豈不是越比越不堪嗎?心裏還是念著關山月的好。所以聽關山月說見她和別人一起來著買首飾,就像被抓了現行似的忐忑不安。


  關山月點點頭道:“嗯,就在這兒,我以為你要結婚了。”張倩又問道:“你怎麽不和我打招呼呢?”關山月不知道該怎麽接這個話,便問道:“還有其他什麽事嗎?”


  和關山月談朋友是張倩人生中最失敗的一段經曆,是她心中永遠的痛。張倩用盡心思、舍了臉麵最後關山月卻決絕離去,當真是: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見關山月急著要走,張倩咬了咬嘴唇說道:“你就這麽不喜歡我?急著趕我走?我待你那麽好你卻總是這麽絕情!”關山月歎口氣道:“這麽長時間了你還沒釋懷?我說過咱們性格不合,有緣無分的。”


  張倩鄙視道:“過去我是活躍了點兒,但我那是時還沒結婚呢。可你又好哪兒去了?結婚了還招搖撞騙?哼!我回頭告訴王璐去!”轉身氣哼哼地走了。


  敵人的敵人便成了朋友?張倩可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關山月有點怕她,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看著遠去的張倩心裏五味俱全,茫然無措。王彩見張倩走了過來說道:“這可好,被人抓了現行了,那該怎麽辦?”關山月心一橫,摟著王彩的腰說道:“紙是包不住火的,管她呢,大不了我給王璐跪搓板去。”


  王彩又問道:“我看你倆的關係不簡單,是不是有故事?”關山月苦笑道:“這是我在太行鋼廠談的第一個對象。”王彩八卦地問道:“咋就沒成了呢?我看她長得也不錯嘛,挺成熟性感的。”關山月搖搖頭,能說啥?思想開放?自己還不如她呢!


  關山月沒了再逛下去的興致,說道:“我看也不用挑了,撿最好的買就中。”王彩也是興致缺缺,便說道:“反正是你送我的,你說了算,隨便吧。”


  關山月便在老鳳祥挑選戒指、項鏈、手鐲,那個貴看那個。售貨員樂開了花,她才不管給誰買呢,多多益善,不過看起來好像還是小三受待見,選的都是好的耶,再看關山月的目光也殷切很多,小嘴吧嘚吧嘚熱情地介紹起來。兩人也沒啥心思,你說哪個好就哪個好吧,稀裏糊塗的聽售貨員忽悠一通,很快就買好了。好在是小城市,買太好的也沒有啊,一共花了關山月四萬多塊錢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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