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職業乞討
許諾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依舊誠懇的勸道:“大姐,你是不是不願意隨便接受別人的人情?我跟你說,凡事以孩子為主,孩子的病情不能拖……”
這時,旁邊一個大媽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閨女,我家就住在這附近,天天看到她抱著孩子乞討,其實她就是個騙子,在這裏要錢已經有四五個月了。”
“騙子?”
許諾一怔,看著那女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雖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從小到大都是許家的公主,公司的總裁,對於社會底層生活完全是一張白紙。作為一個媽媽,她想象不出有人能拿自己的孩子出來乞討。
許諾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她們這麽可憐,怎麽可能會是騙子!人都是有尊嚴的,誰不在乎臉麵,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又怎麽會當街下跪乞討,我猜她一定實在沒辦法才乞討。”
她正為女人辯解著,誰知無意中卻刺中了那女人心中的痛點。
女人頓時臉色不好看了,抬手指著許諾的鼻子叫道:“你說誰不要臉呢?給了錢就趕快走人,幹嘛說這麽多廢話,我有沒有尊嚴跟你有關係嗎?我要不要臉也跟你沒關係!哪涼快到哪呆著去!”
許諾愣住了,沒想到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努力的解釋道:“大姐你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我沒說你不要臉……”
誰知那女人依舊不依不饒的叫道:“有錢了不起嗎?別在這多管閑事,我給不給孩子治病用你管嗎?趕快帶著小丫頭一起滾蛋,也別在這裏裝好人,耽誤老娘做生意!”
“我……”
許諾愣在當場,女人的反應已經完全毀了她的三觀,讓她一時間不知所措。
萌萌拉著許諾的手,委屈的問道:“老媽,阿姨為什麽生氣了?難道萌萌做的不對嗎?”
看著受了委屈的老婆和女兒,蕭凡一陣心疼,她們還是太善良了,低估了人性的險惡。
他上前拉著萌萌的手說道:“萌萌,你做的沒錯,做人要有愛心,但一定要分清好壞人,對於好人我們要有愛心,對於壞人就絕不能客氣,老爸告訴你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壞人。”
那個女人並沒有聽清蕭凡說什麽,在旁邊叫道:“我說你還墨跡什麽呢?趕快帶她們走人,人長得挺漂亮的,智商卻這麽低?”
蕭凡火起,指著他道:“你說我老婆智商低,人傻錢多是吧?如果不是有她這種人存在,像你這種社會垃圾早就餓死了。”
他站起身,目光冰冷的看著女人說道:“就是你們這種人消費了大家的愛心,讓人與人之間不再信任,還在這是恬不知恥罵人。”
“小白臉,你說誰恬不知恥呢?信不信老娘撕爛你的嘴?”女人已經完全收起了剛剛的可憐和質樸,如同母老虎一般吼叫。
蕭凡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說道:“既然你辜負了我女兒的善良,就把我們的錢拿回來,你也不配接受她的愛心。”
女人理直氣壯的道:“笑話,你說給就給,你說要回去就要回去,當老娘是什麽?”
說到這裏,她也不再跪著抱著那孩子,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叉腰說道:“想找事情是不是?我告訴你,老娘這些年打架就沒怕過誰!”
蕭凡不為所動,隻是淡淡道:“我不想跟你打架,不過你傷害了我老婆和女兒的善良,她們是一片好心,你卻這樣對待她們,現在必須向她們道歉。”
“道歉?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竟然想讓老娘道歉?”女人仿佛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
她一臉囂張的說道:“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兒?老娘在這裏混了這麽久,向誰道過歉?上次有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給了五十塊錢還想要回去,結果直接被老娘打斷了腿。”
說到這裏,她轉頭對人群外叫道:“兄弟們,都過來吧,有人來砸場子,收拾他。”
她這一嗓子喊過,立即有五六個壯漢從外麵擠了進來,如同凶神惡煞一般將蕭凡三個人圍在中間。
們這種乞討團夥在華夏並不少見,已經慢慢形成了一個嚴密的組織,這些人有組織有分工,有的負責乞討,有的負責平事,當然了,幕後老大負責分錢。
這些人在西京市已經盤踞了很久,因為這裏是旅遊城市,客流量很大,不用擔心呆久了被人認出來。
蕭凡看著女人,冷笑道:“看來你是不想還錢了?你們是個團夥對吧?這孩子也不是你的?”
聽了這話,女人神色微微一變,隨後罵道:“放屁,不是我的還是你的?你生出一個給老娘看看!
別以為有點錢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在老娘這兒不好使,現在馬上帶著你的女人和小孩給我滾,不然讓你們好看!”
蕭凡說道:“想讓我們走也可以,把錢還給我們,然後向我老婆和女兒道歉!”
女人囂張的大罵:“你特麽真有病,你們一家三口都是腦殘弱智,錢進了老娘的口袋還想要回去,做夢去吧!”
女人說著對旁邊的幾個大漢一揮手道:“這小子腦子壞掉了,你們讓他清醒清醒。”
女人說完,為首的壯漢對蕭凡吼道:“小子,以後出來睜大眼睛,有些人是你招惹不起的,今天老子就給你點兒教訓!”
說著他揮起拳頭,向著蕭凡的麵門搗過來,在他看來,對付這麽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兒根本用不著其他人動手,自己一個人完全可以擺平。
蕭凡微抬手,一下抓住大漢的手腕兒,輕輕的一拉一拽,還沒等大漢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兒,肩膀上就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隨後這條手臂軟塌塌的垂了下來,胳膊脫臼,痛得他哇哇直叫。
對於這種人,蕭凡自然不會客氣,隨手又抓住了他的另一條手臂,將他的肩關節卸了下來。緊接著一腳踹翻在地,將兩條腿的關節也全部拆開。
把他疼的像死狗一樣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