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盛夏的果實

  很快,鍾晚晚完完全全地顯現在白立新的視線中,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靠近,她輕輕摟住他的脖子,不禁發出一聲低喘。


  “你真美……”他的眼睛裏仿佛有一種魔力,他那溫柔的聲音仿佛在她耳邊低語環繞。


  下午的陽光透過飄動的窗簾,給她鍍上了一層金色,使她顯得更加美麗。


  她手掌般大小的臉特別迷人,那下意識的小動作便令他更意亂情迷,迫不及待地靠近她。


  “嗯……”當她任由他肆意妄為,那在她身邊亂竄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當他用盡所有的熱情時,她溫柔地依偎在他的懷裏,像一隻可愛的小貓一樣撫摸著自己的頭。


  “好”。他咯咯地笑著,吻了吻她那汗濕的鼻尖。


  “您滿意了嗎,我的柏先生?”她撅著嘴怒氣衝衝的。


  “如果我說我不滿意,你會允許我跟你一直這樣嗎?”他帶著惡意的微笑問道。


  “你不要臉”。她皺著眉頭冷冷地對他說了這三個字,然後在他的手背上無情地咬了一口。


  他的語氣充滿了嘲諷:“總有一天,我可以會在你的脖子上係一條鏈子。你這麽喜歡咬人,怕有一天你會出去傷人……”


  “你怎麽敢!你說誰是狗,誰出去傷人,看我不咬死你!”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親愛的,請原諒!我從沒說過你是條狗。你太聰明,太有想象力了,不能怪你。”


  “你道歉,說對不起就行了?”她狡黠地翻了翻眼皮,開始用意想不到的方式搔他的癢。


  他不停地說,當他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他輕而易舉地攔住了她,抓住她的胳膊,使她動彈不得。“看看你能不能再撓我癢癢,小姑娘!”


  “在我數到三之前,你最好放開我,不然你就死定了!”她威嚇著說,然後開始數:“一個!…….兩個……”


  她還沒數到三,他就堵住了她的嘴。


  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吻技越來越好了,她懷疑他是不是去補習學校之類的。


  當她再次被他感動時,他放開了她,惡笑著說:“你要我再帶你去嗎?”


  她死鴨嘴硬罵道:“流氓!”


  “我不會和別人這樣的,你為什麽這麽說我呢?”他一臉委屈。


  “你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我在客廳裏胡鬧!”她進行了公正的回擊。


  他不由自主地揚起了嘴。“你能猜到我接下來想讓你去哪兒嗎?”


  她嘴角一抽:“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即使你變成了一條小蟲,我還是那麽愛你!”他接起話茬,辛酸地切了起來。


  她臉紅了:“好惡心,這種話你居然還說……”


  “我想說,也能說!”他傲慢地聳了聳肩,然後,果然,他又把她吃幹抹淨了。


  最後,她不得不向他乞求:“柏立新,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親愛的,你好多天不讓我吃肉了。今天一定要好好補償我。”


  “為什麽我覺得我已經連本帶利還給了你?”她的臉僵硬了,笑了。


  “這是不夠的。””他堅定地說。


  她的臉是悲傷的,“哼,你就是吃不夠。”


  “那也是你害的,你要負責任。”他有很強的口才。


  “你的腦袋裏一天都在想什麽,你今天都把我給榨幹了,還指望什麽!”


  “親愛的,你說話粗魯的時候也很性感。別擔心,你就像一口深井,永遠不會幹涸,你不能這麽容易就被吸幹的。”


  她抬起前額,“我真的敗給你了,你怎麽這麽多嘴?看來你把所有的情報都用來對付我了?”


  “不,我全心全意地為你服務,否則你現在不會從a變成c。”他明智地瞥了一眼她的身前。


  “你是A,你全家都是A!”她炸毛。


  “噓!”他微笑著捏了捏她嬌嫩的臉頰。


  兩人再次勉強後,鍾晚晚決定去浴室洗個熱水澡。


  “我先洗,你再洗!”她建議,哦不,是命令。


  “不!”柏立新搖了搖頭。


  “那你先洗,這樣完全可以嗎?”她妥協。


  “不,不,不!他繼續搖著頭。


  她耐心地問:“你想要什麽?”


  “反正我們都要去洗澡,為什麽不一起去呢?”他狡猾地笑了笑,停了一下,又說:“我來給你搓背,寶貝。我是特別厲害的。你以前沒見過的!”


  “沒門,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就是你這樣的人!再說,我身上沒有泥可搓,也不需要你幫忙!”她冷冷地拒絕了。


  “你都沒試過,怎麽能這麽肯定沒有呢?”他是無情的。


  她打斷了她的話,“好吧,我不想再和你談這個了!再說一次,不要占我的便宜!”


  “我哪占了你的便宜……其實你身上哪一部分我沒見過,沒碰過,沒在乎過呢,夫妻之間一起怎麽了,不讓我陪你,又不是去殺人放火,真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難道是害臊?……”


  “你說什麽?!”


  “我錯了……”他笑著說:“寶貝,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可以等。沒關係。等待自己的妻子是很自然的事。”


  “那就對不起了,我看你要等到下輩子了!”她怒不可遏地吐了舌頭。


  他的嘴唇抽動:“不,我相信你不會這麽狠心的!”


  “更殘忍的你還沒見過,你要再敢廢話,小心我讓你永遠不說一句話!”


  “親愛的,別嚇我……”


  “做個好孩子。”


  他立刻做出可愛的樣子:“我會可愛的,老婆大人饒了命!”


  半小時後。


  為了要洗澡,白立新隻得垂頭喪氣地走進浴室。


  當他大搖大擺地走出來時,他上身隻裹著一條白毛巾,非常性感。


  然後他注意到鍾晚晚已經吹幹了她濕漉漉的長發,坐在梳妝台前,向他拋…著目光。他遺憾地說:“親愛的,你打扮得這麽漂亮,想不想和我一起吃燭光晚餐?!唉,我今晚和一個大客戶約好吃飯,所以不能陪你了。”


  她回過頭輕蔑地看著他:“你想得太多了,我還有另外一個約會。”


  “另外一個約會?”聽了演講,他警覺地反複問,“誰,你大晚上的到底是和誰約會,是男人嗎?”


  “我去找別的男人有什麽不對嗎?我不能嗎?”她天真地問道,盡量不笑出聲來。


  “當然,你是我的女人,別的男人都不能看你,更別說請你吃飯了。”


  “你有病就去看醫生,別在這裏廢話,我賣給你還是什麽,用什麽限製我的個人自由?”她反駁道。


  他非常擔心,就徑直走到她麵前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真的要和另一個男人約會嗎?!我出去是工作啊,你也太過分了,你拿我當什麽!”


  她被他的表情逗樂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哎呀,這句話通常是女孩子說的。當你從嘴裏說出來的時候,真的很有趣!”


  “別笑,我是認真的,親愛的。求你了,不要拋棄我。如果你不喜歡我今天的表現,就直說,我再試一次!…….好吧,既然我們都洗了,為什麽不繼續……”他想再碰她一下。


  “別勾引我!我不信!”她奸詐地把他推開,眼睛盯著他性感的腹肌。


  他想了想,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她能感覺到他強烈的心跳,她的眼睛變得溫柔起來。


  “親愛的,不是我不自信,也不是我不正常,我要你一直跟著我。我很害怕會失去你,如果你不在我的視線裏,我會一直擔心你,害怕你遇到壞人,害怕你在外麵被人欺負,你知道嗎?你已經比我的心更重要了,沒有你我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所以請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


  她的心跳停了一下,這個人的嚴肅令人著迷。她感到很幸運,她沒有放棄對愛情的相信,遇見了這樣一個好人。


  如果可能,她願意和他一起變老,看著彼此的頭發慢慢變白,她確信他仍然會像現在這樣英俊可愛。


  所以,她忍不住答應了,“我願意。”


  “你說它!所以你以後不會再見到那個野男人了,是嗎?”白立新的眼睛裏閃著微笑。


  鍾晚晚扶著額頭:“真的不騙你,其實我今晚沒有邀請什麽別的男人,隻是回家吃頓便飯而已。”


  “那你為什麽穿成這樣?”他疑惑地看著穿著華麗黑色上衣的她,簡單而又誘人。


  “既然你現在負責要我的著裝,為什麽不做我的服裝顧問呢?”她哽咽。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做了個手勢。


  “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就會相信我。我知道你關心我,但當你娶了像我這樣漂亮的女人時,這就是你必須承受的。”她打趣道。


  “嗯,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他沉思著點點頭。


  “好吧,你也快穿好衣服,別著涼了。”


  聞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幫穿。”


  她轉了轉眼珠。“又來了,是不是?你又不是失去了胳膊和腿,不會自己吃東西。”


  “我想讓你在我身上練習,這樣你有孩子的時候就不用手忙腳亂了。”他咧嘴一笑。


  “你把我弄痛了!”她平靜地結束。


  “當然……對我白立新來說,若認了第二個,誰也不敢認第一個!”他的眼睛眯縫著,說話很隨意。


  “吹吧!”她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順便問一下,今晚我去接你好嗎?我可以早點吃完晚餐,或者放棄這筆交易。”


  “不,不要為我耽誤任何事情,我可耽誤不起。”


  他嚴肅地回答說:“現在,你對我來說比什麽都重要。照顧好你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真正的職責。”


  “油嘴滑舌。”她笑了,“你的意圖我明白了,但我也不想讓別人八卦,說你柏立新的老婆是一個野蠻無理的母老虎。再說了,如果讓你伺候我,你很快就會寵壞我的。沒有你,我什麽也幹不了,那可不行,你還是去吧,沒關係。”


  “我的終極目標是愛你,讓你永遠不離開我。”


  “你不介意我的麻煩嗎?”她是那麽溫柔,禁不住輕輕地問。


  “不,隻要你不介意我。”他微笑著吻了吻她美麗的額頭。


  “我希望你永遠像現在這樣對我好。”


  “我會的,別擔心。我不輕易許諾,但我會信守對你的諾言。”


  “謝謝你,老公。我非常愛你。晚上我會自己乘出租車回家,請放心,我會做個好女孩。”


  “好吧。”他不得不點頭,“或者,親愛的,你是最體貼的。”


  “我是的”。她的微笑。


  晚上,鍾家。


  晚飯後,全家人開心地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觀看最新熱播的綜藝節目。


  何麗娟小心翼翼地拿起咖啡桌上,切好了的一片哈密瓜,慈祥地對著旁邊的鍾晚晚:“來吧,晚晚,嚐嚐這個,可甜了。”


  “媽媽,我吃得太飽了。”鍾晚晚抓了抓頭。


  “那就給我吧。”鍾小丫笑著插嘴說。


  “好吧。”何麗娟不得不說。


  “謝謝,媽媽。”話畢,鍾小丫隨便拿起了何麗娟手裏的哈密瓜。


  何麗娟無意中小小皺了皺眉頭,然後轉向鍾晚晚:“晚晚,我聽你爸爸說你打算再跟著柏立新一起走,是嗎?”


  鍾彎彎尷尬地拉了拉嘴角:“嗯,是的。”


  “姐姐,你和我姐夫和好了?什麽時候發生的?我怎麽不知道呢?”鍾小丫瞪大眼睛,大驚小怪的。


  “你在說什麽,孩子?”何麗娟生氣地說。


  鍾學秋怕女兒怪自己多嘴,趕緊澄清:“晚晚,我和你媽聊天時不小心說漏了嘴,不是故意的……”


  “你為什麽這麽緊張,爸爸?”這不像你。”鍾晚晚撇著嘴偷樂。


  離婚後,父女關係變得更加親密。這時鍾雪秋高興地笑了:“你這個孩子,居然拿你爸爸開玩笑。


  “我不敢。你知道我很怕使你不高興。”鍾晚晚開玩笑地說。


  何麗娟關切道:“晚晚,既然你已經打算和柏立新複合,那你為什麽不搬回去和他一起住呢?媽媽擔心你一個人住,而你又不住在新公司附近。你為什麽要這樣呢?”


  “媽媽,你還不明白嗎?即使他們重新在一起,他們也不容易搬回來。否則,人們就不會再犯錯誤了。”鍾小丫似是而非地替姐姐回答。


  “跟小雅說你了解男女相處的方式,很喜歡研究,你別告訴我,你在國外這幾年習慣於跟老外談戀愛!”何麗娟無奈地笑了。


  鍾小丫一時說不出話來,不經意地眨了眨眼睛:“我也是看電視劇學的,不然,這些,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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