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無盡的深淵
陸星柔麵色慘白,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我頭暈,還想吐,估計要在這裏住幾天了。”
蕭南哲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扶著她躺下,“睡吧,我在這裏守著你。”
他回頭對蕭白辭說,“你們把婉晴送回去吧,明天代我去機場接你們祖父母回臨都,不要告訴他們星柔住院的事情,免得他們擔心。”
蕭白辭頷首,隨後看向蕭婉晴,“走吧,我送你回去。”
蕭婉晴為陸星柔掖了掖被角,柔聲道:“媽媽,爸爸,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們。”
蕭白辭同蕭婉晴坐在車後座,何晟駕車駛向翠景灣,一路無言。
車子停在一幢別墅前,蕭婉晴下了車叮囑何晟路上開車要注意安全。
看著車子淡出視野,方才進了屋。
陽光明媚,歲月靜好,茶幾上的百合花發出陣陣馥鬱的芳香沁人心脾。
蕭婉晴將手包扔在了沙發上,帶著些怒意的倚靠在沙發靠背上。
她晗上眸子向後仰靠,心中越發煩悶,為什麽那個女人命這麽大,這樣都沒有撞死她!
冷靜過後,她忽然覺得氛圍不對,三個傭人怎麽都沒有動靜?
她陡然睜開了雙眸,瞬間嚇得渾身發抖,張大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一張血色鬼麵具猝不及防闖入她的眼簾,她剛想要逃,卻被人扼住了喉嚨。
“你不聽話!”男人聲音縈繞在她的耳畔,雖然陰柔好聽,但卻像地獄的引魂花一般令人心頭發顫。
男人鬆開了手,行至沙發的另一側落座。
蕭婉晴驚悚的抱著臂膀看著周圍的其他人,除了麵具男,別墅內還有五個人。
她極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你,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人?”
男人慵懶的倚靠在沙發背上,雙腿優雅的交疊著,他接過身後的男人遞來的白帕擦拭著雙手,像是方才摸了什麽肮髒的東西。
他淺笑了一聲,“是。”
蕭婉晴知道自己的處境,來者不善,這人似乎因為她動了葉晚晴而勃然大怒。她克製自己的顫抖,冷靜道:“我們是合作關係,我覺得有什麽事好商量。”
“沒什麽好商量的。”
蕭婉晴聽到這個回答,一瞬間仿若跌進了地獄,看著其中的四個男人向她走來,她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她忽地跪在地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這樣做了,你饒了我吧。”
她眼前的光亮被四個男人的身影遮擋住,像是墜入了無盡的深淵。
任憑她如何求饒,也抵不住她的身體被撞的支離破碎。
麵具男瞥了一眼身後的男人,“越精彩越詳細越好。”
男人頷首,拿著手機拍攝著。
麵具男則起身在別墅內欣賞著。
蕭婉晴從最初的撕心裂肺的聲音最後到了無聲,她看著客廳內的水晶吊燈無聲的晃動著,眼角留下了無助的淚水。
不知過了多久,最後一個男人的重量從她身上剝離,她知道這種懲罰結束了。
麵具男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漂亮的骨節一抬,身後的男人將手機錄製的畫麵播放給蕭婉晴。
蕭婉晴衣不蔽體的躺在沙發上,已經喪失了尊嚴和純潔。
空氣中彌漫的不再是純淨的百合花的香氣,而是夾雜著腥臭的味道。
她絕望閉上了眼睛,用沙啞的聲音說著,“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都聽你的話。”
麵具後的唇角勾起了滿意的弧度,“記住,要乖乖的聽話。”
男人收起了手機,從西裝口袋中取出了一小瓶無色的液體,仔細看,有什麽透明的東西在遊動。
他繞過茶幾,蹲下身將液體灌入蕭婉晴的口中。
液體進入口中,一個滑滑的東西被她抵在了齒外。
麵具男輕笑了一聲,起身離開。
侵害她的那些人也跟著離開。
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蕭婉晴整個人從沙發上掉下來,趴在地上嘔吐。
一個透明的似果凍一樣的東西在地上扭曲著。
她膽戰心驚的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的砸了下去,那東西發出一聲吱呀的詭異叫聲。
詭異的聲音不大,但是令她恐懼的渾身痙攣。
蕭婉晴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但是她知道自己絕對是被毀了。
她抬起花瓶,發現那個東西仍在蠕動。
她攏了攏身上被撕爛的衣服,艱難起身跑進廚房取來一個透明的水杯,踉踉蹌蹌的折返跪在地上將那個東西收進杯中。
看著被中那東西暢快的遊著,她很慶幸這個東西沒有死。若是死掉了,那個麵具男一定會重新給她灌入一條。
她拿起手機給傭人林嫂打了個電話,對方聽從她的吩咐正在和其他兩個傭人在超市買食材,準備今晚在別墅的party。
掛斷電話,她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開party慶祝什麽?慶祝她失去了貞潔?還是慶祝葉晚晴那個賤人沒有死?
這哪裏是聽從她的吩咐,分明是那麵具男將人支開的。
她似乎想到了什麽,跌跌撞撞跑進廚房拿了一把剪刀將沙發戳的全都是洞。
發泄過後,她端著杯子失魂落魄的上了樓。
坐在梳妝台前盯著杯子許久後,才轉身進了浴室,她狠狠的搓著皮膚,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洗淨一切肮髒不堪。
蕭婉晴穿戴好後駕車去私人診所做了檢查,又開了兩盒避孕藥,全部吞入了腹中。
月上中天,晴雨莊園。
霍閻廷看著臂彎裏小女人恬靜的睡眼,伸手按下發出震動聲的手機放在耳邊。
“霍爺,蕭婉晴被蕭少送回翠景灣後,屋內的窗簾就閉合了。之後別墅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一個小時後,有六個男人從別墅走了出來駕車離開。其中有一個男人臉上戴著麵具。”
“沒跟住是吧。”
夜宵:“對方警惕性很高,發現我們了。”
霍閻廷微眯著鳳眸,“蕭婉晴如何了?”
“一個半小時後,蕭婉晴駕車去了東林街道的一個私人診所,私密部位流血嚴重還開了避孕藥,應該是被人強了。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
霍閻廷思忖著,“她沒有報警,有兩個原因。一是擔心自己的名譽受損;二是她不敢得罪對方。”
夜宵不解,“我想應該是第一種吧。”
“應該是第二種。”霍閻廷看了一眼仍舊在熟睡的小女人,“跟緊她。”
“是。”
霍閻廷看著手機屏幕暗了下去,手指輕叩著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