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最後的抉擇
很多時候人們都是如此，明明做好了墮入黑暗的覺悟，但是炎涼的事態卻將你的決定再次顛覆。
事與願違，人們把這一切歸根結底於命。
一陣短促的苦笑之後，趙辭夜緩緩舉起手上的乖離劍。
“既然這是你的決定那就這樣吧。”
原本靜止於趙辭夜手上的乖離劍瞬間飛速轉動起來，巨大的動能帶起一片片風壓肆虐的擊打這周圍的土地。
還不夠，這個力量還不足以擊潰本源之眼！
趙辭夜眉頭一皺，頓時無數黑紫色的魔力從趙辭夜體內散發出來，瘋狂的湧向手上的乖離劍。
“這個家夥……體內連接著海洋嗎？怎麽會有如此大量的魔力在體內！”
趙辭夜體內七個亡靈泉眼瘋狂的嘶吼著，把所有魔力全都擠出來送入乖離劍之中。
“天地乖離，開辟之星！！！”
巨大的風壓形成宛若實質的風暴，肆虐的劍壓瞬間便穿破聖杯直接轟擊向開在冬木市上空的本源之眼，席卷著那聖杯一起，墮入黑洞一般的本源之中。
因為趙辭夜這一擊足以毀滅世界的劍壓，天空中那本源之眼出現了十分詭異的扭曲，竟然慢慢有閉合的趨勢。
趙辭夜眉頭一皺，然後又擊出一劍，頓時那本源之眼快熟的凝聚縮小，伴隨這本源之眼的凝聚和縮小，頓時，周圍的空間迅速抖動，經接著出現一絲絲龜裂的痕跡。
“我草，這個對界寶具難不成可以真正意義上的擊穿世界！！！”
看到天空中那恐怖的異象，一直靜立與旁邊的齊雲飛終於也不能淡定了。
趙辭夜愣了一下，隨後放下手上的乖離劍“如果世界被擊穿了，回怎樣？”
“嗬嗬，那恭喜你了，恐怕這個滅世主你是坐定了。”
齊雲飛苦笑著搖了搖頭，早說最後要毀滅聖杯，他也懶得強開本源的聖杯了，如此以來真是多此一舉……
下一個瞬間，天空中那原本蔓延開來的龜裂紋迅速破碎，如同一麵被打碎的鏡子，在那藍色的光幕後，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該死！”
無奈的搖了搖頭，緊接著，他就被一股強大的吸力拖起來，直接拽進本源之中，和他一起被拉入本源的，還有他身後的七個人。
在這一群人被拉入本源之後，冬木市的上空也終於回歸平靜，那破開的帷幕漸漸閉嚴，而目睹這一切的人，隻剩下柳洞寺山頂的衛宮士郎和遠阪凜……
被拉入本源的趙辭夜，此刻隻能看見一片黑暗，過了不知道多久，趙辭夜仿佛看到了一個散發著金色光輝的少女緩步向她走來。
趙辭夜轉過頭看向身後，好像被拉入這片黑暗的人隻有他自己，那天這是……死了嗎？
趙辭夜皺了皺眉頭，那少女已經緩步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看著那粉雕玉琢一般，長得十分可愛的少女，趙辭夜皺了皺眉頭，隨口問道。
“懲罰副本之中，是見過一次。”
趙辭夜點了點頭，喃喃一句：“我還以為上次那是做夢。”
少女並未回答趙辭夜，而是身後，從趙辭夜身上吸出去一個物件，趙辭夜打眼看了一下，認出來那是自己的身份卡。
“你是誰？”趙辭夜頓時皺起了眉頭。
少女把趙辭夜的身份卡那在手上看了一眼，然後收了起來。
“你們口中意義的主神。”
趙辭夜差異的張了張嘴，隨後苦笑道：“怎麽，我這是被淘汰出局了？”
“並不是，由於主神係統出現了某種未知因素的影響，主神空間的平衡難以維持下去，所以從今往後，將不會再有這個世界的存在了。”少女輕笑著搖了搖頭。
“是因為我擊碎了世界本源嗎？”
“並非如此。”少女繼續搖頭，隨後開口道：“主神空間的平衡早就已經支離破碎，之前還能勉強湊合下去，現在是徹底湊合不下去了，所以和閣下的行為並沒有直接關係。”
“這麽說，你出現在了主神空間中，每一個輪回者的內心世界？”趙辭夜捎帶疑惑的問道。
“不，雖然我是主神，但是需要維持整個空間的運作，所能動用的處理能力已經十分有限了，所以無法麵麵俱到，你隻是諸多輪回者中被我選中的一個而已。 至於為什麽選中你們，那是因為我希望我可以動用你們的力量，做一些我做不到的事情。”
少女依舊輕笑著，這樣亙古不變的笑容倒是讓趙辭夜莫名的有一種壓力，永遠微笑，這簡直不是童話，是噩夢！
“神還有做不到的事情嗎？”
趙辭夜無奈的苦笑一聲，到現在自己的身價性命還全都掌握在這個自稱主神的少女手裏。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神，我和你一樣，都應該被稱為生物，隻不過不同的是，你我所屬的綱目不一樣罷了。對於單細胞的阿米巴來說，抹香鯨這種龐然大物究竟是‘神’還是‘人’？道理是一樣，在人的眼中，他們都是生物，是同樣的存在，但是無論在抹香鯨還是阿米巴眼中，對方都屬於異類。”
“明白了，抹香鯨想要做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隻有最低等的阿米巴才能完成，所以你找到了我是嗎？”趙辭夜點了點頭，對於這個自稱主神的少女的話，也有了一些明了。
同樣，趙辭夜懸著的一顆心也徹底放了下來，既然自己對於主神還有價值，那麽自然主神是不會抹殺自己的存在，隻是出了自己以外，其他的人呢？
“主神空間不複存在，那其他的輪回者們將何去何從？”
“和你一樣，返回現實世界，變成一個稍微特別一些的普通人。”
“還算人道。”趙辭夜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對了，那個……我有個不情之請，可不可以……”
還沒等趙辭夜話說完，主神少女便開口打斷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麽，被一同卷入本源世界的人有八個，除了你們小隊的七個人以外，還有被你召喚出來的那個女人，她的數據並沒有被清除，所以應該也會和你們一樣，返回現實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