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大藏之老林仙塚> 第三十章風起

第三十章風起

  聽了沃爾剛夫的請求杜頡難得的對他有了一絲好感,一個愛女兒的父親怎麽也會被人尊重。於是杜頡莊重的對沃爾剛夫:教授嚴重了,這完全不是問題,我很榮幸能有這次機會,不過就不要談錢了,能為您的女兒送去祝福也是我的榮幸。由於有了這個插曲,整個用餐的過程充滿了輕鬆的味道。


  飯後張軍和杜頡送別兩位教授後,張軍對杜頡:兄弟吃飽了嗎?咋倆在整點串,和這幫文化人吃飯都吃不痛快。


  對於張軍的話杜頡深有同感,他剛才也沒吃飽,當著外國友人,你也不能擼胳膊網袖子大聲嚷嚷不是,何況他本來就一沒吃東西,剛才雖然也吃了不少,可現在還是胃裏沒底。聽到張軍這話,就學著王教授的話:此言大善。快快去擼串,再來點啤酒。方能解我心頭所慮。還沒完自己就笑出聲來。


  張軍聽的也是哈哈大笑,對著杜頡:弟弟你學的真相,這些個教授就是不能好好話,想想要和他們進山我這心裏就發愁。對了你這回用的護符怎麽還有那麽大的,這怎麽戴呀。


  隨張軍上了車,杜頡對他:那個是陣盤不用戴,到我們出發的時候那個東西得燒掉,隻有燒掉才能開啟陣法的威力。對了今你們都研究什麽了,裝備都準備的怎麽樣了。


  見杜頡問,本來還高興的張軍歎了口氣回答:兄弟,你我這人是不是和仙塚犯衝啊!

  杜頡聽他沒頭沒腦的整這麽一句好奇的問:這話怎麽。


  張軍點了一顆煙對杜頡:今一開始我們見你在工棚做手藝,本來沃爾剛夫想去看,不過我給攔住了,這幫外國人精的和猴就差一條尾巴。咱這麽金貴的手藝可不敢讓他們隨便看,雖然你和我過,你們家的手藝光模仿是沒有用的,但是我們還是防著點他們好。後來沃爾剛夫接了一個電話是他定的東西到了,我就跟著他們去看看他們的東西都是什麽玩意。他們也不背著我,等將東西卸下來打開一看就把我驚住了。


  張軍到這已經到了地方,還是總吃的一家排擋,杜頡和他下了車,和老板打了個招呼也不用點菜,先拎了一遝啤酒張軍接著:記得我和你過,我能建遊森就是因為瓊斯顧我當向導給我的啟發。那次是去仙塚,而這次也是去仙塚,這次我見到沃爾剛夫的裝備和當年我見瓊斯的裝備時的感覺一模一樣。你知道遊森在國內我不敢第一,但是在咱們這一片要裝備那絕對是頂尖的。國外的訂貨會我也沒少去,就是怕跟不上國際形勢,在這幾年一些外國的探險隊、考察隊我也接待過不少,他們對我這裏的裝備都很認同。可是當我見到沃爾剛夫他們的裝備時,我就徹底的傻了,我覺得我就像是一個土鱉,那些裝備除了一些考古人員專用的我不了解,其他一些野外生存的裝備我隻見過幾種,其他的他們不我都不認識。


  就這幾種還是在國外參加訂貨會時見到的概念裝備,你知道嗎,他們的發電機是太陽能和風能的,還不大一個人就能背著走。還有那個隻有皮箱大的淨水設備叫“NND”的就那麽一個東西,就夠供應五十人所需還包括洗澡,還能在極端環境裏從空氣和土地裏分離水分,都趕上神仙手段了。還有那些往地上一扔就自動彈開的帳篷,像口罩一樣大的呼吸過濾器,一箱子紐扣大的定位儀。對了還有一個就像一支筆那麽大,有兩個管子插到鼻子裏就能在水下呼吸5個時的潛水氧氣轉換設備他們叫他PBA,還有一些我沒來得及問。

  到這張軍幹了一杯啤酒,接著:兄弟,你這是不是預示著什麽,我上次看瓊斯的時候被裝備震撼到,然後任務就是個九死一生。這次沃爾剛夫他們的裝備更加精良,我敢肯定我們一定會比上次走的更遠,這也意味著我們的危險更大,兄弟要不然我們陪他違約款,你將護符交給他們咱們別去了,現在想想我心裏真是沒底呀?張軍著手抖的厲害,酒杯裏的就都撒了出來。


  杜頡幹了一杯酒,他很理解張軍,在經曆過上一次事件後,他的心裏已經有了陰影,導致現在有些亂了方寸。一方麵想去解惑一方麵又怕再次遇到那種絕境,其實這道不能他懦弱,這本來就是人性的一部分,趨利避害人之本能而已。杜頡覺得張軍之所以這次要跟去,其實就是想破除心中的魔障。


  又和張軍幹了一杯杜頡:軍哥其實你應該換一個角度想,我們這次和他們去並不吃虧,聽你的意思他們的準備應該十分的好,這樣一來無疑會給我們的行動帶來最大的保障。這比我們單獨去要安全的多,再者是不是深入仙塚到時候還不是我們的算,一旦我們認為不能再走了,他們即使不同意又能拿我們怎麽辦。沒有我的護符我敢肯定他們在仙塚裏寸步難行,而且我在今後的幾裏還要準備一些東西,你放心雖然仙塚詭秘異常,但是我們隻要適可而止,應該能全身而退。


  張軍聽了杜頡的話,心情平靜了一點,邊吃邊對杜頡:兄弟正因為有你在我才敢再進仙塚,要不然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靠近那個地方。對了明你早點起來,然後就到會議室去,王教授明準備告訴我們他們掌握的情況,我們應該仔細聽聽,尤其是你,如果能夠聽出點端倪來,我們的安全就能更好的保障。


  杜頡立即來了興趣問:他們沒他們掌握的到底是什麽。


  張軍又開了兩瓶酒,遞給杜頡一瓶:你沒在,他也沒有細,我聽著應該是王教授從古籍中找到的線索。這也得通,畢竟他們就是幹考古的,能夠在古籍中發現蛛絲馬跡也是應該的。


  杜頡皺著眉頭:軍哥你不覺著他們的組合透著古怪嗎,王教授應該不是壞人,從他那股子倔勁就能感覺到,可他為什麽和沃爾剛夫攪合到一起呐,那可不是一個易與之輩啊。再看看他們的隊伍可一水兒的老外呀,要沃爾剛夫隻是資助王教授我還真不信。尤其是一些涉及到拿主意的問題,王教授都是以沃爾剛夫馬首是瞻的,他一個外國教授在中國這麽囂張,是不是這裏麵有什麽貓膩呀?杜頡至始至終都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張軍了然的點點頭,不過隨後就滿不在乎的:雖然他們的情況很罕見,但是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他們之間有什麽理不清的關係我們也犯不著攙和,我們隻要把他們帶進去就完了。到了裏麵如果我們見機不好就撒丫子跑,管他們死活。他們要是聽咱們的就帶著他們出來,如果和瓊斯一樣也不能怪咱們不講情誼。張軍著臉色已經有些猙獰。


  看著張軍的模樣杜頡苦笑著搖了搖頭:軍哥你仔細想想這仙塚到底從啥時候開始有的,如果按照王教授的理論,他所的古籍可不是近代的,照他的法這仙塚不得有幾千年的曆史了,那時候這裏有人嗎?他從古籍中找到了線索,有人進來又出去過,如果情況屬實,你不覺的更加匪夷所思嗎?幾千年前,那時候的人還在黃河邊打滾呐,想走到這裏怎麽可能。我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幾千年前就有人能夠闖過外麵的莽莽叢林來到這裏,並且還在這裏建造了仙塚這樣的地方。

  聽了杜頡的話張軍沒有第一時間接話,而是沉思了起來,想了一會對杜頡:兄弟你還別,這件事還真不好。


  杜頡一聽有些詫異問:軍哥怎麽得,你知道些什麽。


  張軍放下酒杯想了想:你記不記得我和你過我第一次見石碑的事,那些穿古代戰甲向石碑祭祀的人。


  杜頡回憶了一下點點示意知道。張軍接著:後來我有一次去西安玩,到博物館參觀的時候,見到了一幅複原的戰甲。我見到那件戰甲的第一時間就很確定,那就是我在石碑裏看到的那群古人穿的戰甲。那可是秦朝的東西,如果石碑沒騙我,也不可能騙我。那就是至少在秦朝的時候,這裏已經有人來過了。還有據老輩人,這裏從很早以前就有人了,前幾年還有人在山裏找到過古董賣了好些錢。據這裏其實是薩滿的重要祭祀地,解放前的時候,還每過幾年就會有大批的薩滿到來舉行盛大的儀式,後來十年浩劫薩滿才從我們這消失,現在的那些家夥百分之九十都是騙子。


  聽完這些話,杜頡愣愣的看著張軍,半都不出話來。他很想反駁張軍的話,在他看來石碑的事情應該不是張軍想的那樣神奇,雖然杜頡還不能確定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但是杜頡始終認為這件事過於誇張,可話到嘴邊杜頡卻怎麽也不出口,冥冥之中似乎一想到石碑就有一種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而且杜頡也突然意識到,從迷惑王教授等人的力量上看,這種力量不光強大而且十分的古怪,以杜頡的猜測,這是陣法在放大某些仙兒的能力。如果這個猜測是真實的,那麽就不能否認張軍的話有問題。石碑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自己現在也不敢確定,畢竟自己家幹的就是這樣的活,這世上各種稀奇古怪的能力多了,杜家隻不過就是螢火而已。


  和張軍喝完回來,杜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石碑的模樣一直在杜頡的眼前晃蕩,雖然杜頡沒有見過真的,可在杜頡的臆測中,石碑簡樸、肅穆、滄桑、厚重,它應該是一種什麽樣子那……。杜頡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大山深處一片原始叢林當中,本來萬物寂靜微風拂柳,轉眼間微風就變成了狂風,巨大的樹冠被吹的呼呼作響,有些枝丫被狂風折斷在空中亂舞。漆黑的夜空中突然一道耀眼的青光爆裂而出閃耀於世,雖然隻是彈指一揮之間,但在光芒消失的刹那,隱約間本來空無一物的空地旁,憑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極度微弱的青光在微微閃耀,不一會徹底消失於無形。一切塵埃落定,一切歸於無形,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


  本已經睡得昏黑地的張軍突然驚醒,晃了晃欲裂的腦袋,伸手拿起婆娘在床頭準備的蜂蜜水喝了一大口,又沉沉的睡去,不過張軍不知道的是,在微弱的月光下,張軍起身開始對著窗外大山的方向跪拜,皎潔的月光下,這一切及其詭秘,不過好在包括張軍妻子在內的人,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這個異常。


  第二杜頡和張軍早早的來到會議室等王教授和沃爾剛夫,杜頡想親自看看王教授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麽,能夠讓這兩個教授如此勞心勞力。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