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偶然事件
這就是杜頡和張軍相識的經過,雖然過程很單純但是他們二人的相識將徹底的改變彼此一生的人生軌跡。
當杜頡再次走出相同的車站上了張軍的車後,杜頡笑著問:軍哥怎麽幾個月不見你憔悴了,是不是怕我來了將你喝趴下。
張軍一聽不屑的一笑:就你,不是當哥哥的瞧不起你,雖然現在你能喝點了,不過和我比還差的遠呐,走咱們這就去練練。聽到這話杜頡苦笑的搖著頭,他知道無論自己提與不提第一站肯定是酒桌的,其實這是東北社會的一個縮影,所有的事情在酒桌上才能談深、談透、談濃。
一夜的宿醉杜頡都喝的斷片了(失憶了),早上起來看了看房間才知道他已經在遊森的客房內了。搖了搖要裂開的腦袋杜頡搖搖晃晃的起來洗漱,誰知道牙刷剛一伸進嘴裏喉嚨就不受控製的幹嘔起來,接下來的幾分鍾內杜頡是十分悲催的捧著坐便器度過的。
當杜頡打開門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一刻了。遊森的客房和遊森俱樂部緊挨著,平時這個時間沒有事情的向導都會在這裏休息,畢竟遊森建在山邊離最近的縣城都有一百多公裏,所以一般向導都在這裏待到晚上,如果沒事才座晚間的客車回城中的家裏。
杜頡和那些向導都很熟,大部分都在一起喝過酒,而且杜頡給他們做的護身符據都很管用,所以他們對杜頡都很尊重,以往一見杜頡來了不用即使是早上也必須開喝逃都逃不掉。不過今有些奇怪,大堂裏一個向導都沒有,隻有一些遊人在閑聊。杜頡轉了一圈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多想,匆匆吃了點東西就回房間補覺去了。
這一覺睡得昏地暗除了尿急起來兩趟外,杜頡已經忘了時間的存在。酒這個東西裝在瓶子裏安靜的像一瓶清水,但是你要把他裝在肚子裏他能夠毀滅地。東北有個歇後語:一杯兩杯不算酒,三杯四杯扶著走,五倍六杯靠牆走,七杯八杯牆走你不走。雖然這是一個比喻,但是東北人的酒量可見一般,而且張軍他們這個地方由於地處偏遠山區,民風彪悍他們可不願意喝那些低度酒,喝的都是50°上下的高度酒,那可真是從嗓子眼一直辣到胃裏,有一句廣告語的好,入口柔一線喉完全能夠體現出那種滋味。
再次醒來的杜頡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中驚醒的,當還有些不清醒的杜頡打開門,見到形態狼狽的張軍時他足足愣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杜頡揉揉眼睛:軍哥你搞什麽是不是讓大姐堵著了。
張軍一聽好懸沒氣死,心我在你的心中就這形象。不過這時他也沒心情和杜頡計較連忙:兄弟趕快,哥哥這出了點事你給看一下。
杜頡被張軍這沒頭沒腦的話搞得莫名其妙問:軍哥有啥事是你擺不平的。
張軍一聽也顧不得解釋,一手拉著穿著睡衣的杜頡就往外走,邊走邊:你別廢話了人命關趕緊的。
杜頡一聽人命關也清醒了幾份連忙急問:人命,你的隊伍出事了,趕緊去醫院啊,找我頂什麽用啊?剛到這裏杜頡一下就明白了,張軍肯定是遇到什麽邪性事了,要不然張軍不會這麽著急的來找自己。向他這樣的公司遇到意外十分常見他們都有一套應急預案,隻有遇到哪些邪性事的時候才會讓他們如此六神無主,這幾年的交往中杜頡也遇到過幾次,都是一些黃皮子或狐仙一類的精怪懾人,杜頡也幫忙解決過幾次沒什麽大不了的。
抱著這種心思杜頡一路來到了遊森俱樂部的會議室,到了會議室杜頡馬上就覺得氣氛不對了。因為杜頡看到幾個經驗豐富的向導都皺著眉頭坐立不安,見杜頡來了都自動的讓出道來沒有一個和他打招呼。這太反常了,以往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嬉皮笑臉的過來某某人又著了道了,可能正和狐仙在夢裏入洞房呐一類的葷話,邊還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一副你懂得的樣子。畢竟精怪懾人除了迷人心智外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大部分即使不救過一段時間自己也能好,所以那些有經驗的向導都不會太在意。
可今顯然不同,現場的氣氛格外的緊張壓抑,杜頡心裏感覺有些不妙也有些興奮,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似乎在他的身上要發生什麽。也許是宿醉的影響杜頡的注意力很不集中,思緒還在飄忽杜頡就進入到了會議室。
遊森的會議室極為豪華用張軍的話,必須讓那些老外看看咱們東北人的經濟實力。當然這是他個人的看法,杜頡在第一次參觀完這個會議室之後,隻有一個感覺就是土,這個會議室的規模很大都趕上大型的宴會廳了,地麵和牆壁都鑲嵌著進口的大理石,如果不擺上那些桌椅你還以為是進了澡堂子呐,裏麵的陳設不提也罷,杜頡實在是找不到形容詞,隻能這裏麵真的花了不少錢,但結合在一起就特別的別扭,這可能就是土豪的通病吧。
可今當杜頡隨著張軍走進會議室之後,裏麵的景象讓杜頡嚇了一跳,現在的會議室桌子全都並了起來,上麵橫躺著很多五花大綁的人,這些人極力的扭動著身體掙紮著想起了,口中還發副含糊不清的吼叫聲,那聲音絕對不想一個正常人發出的。一幫穿著遊森製服的工作人員正在試圖壓製住他們,不過看的出來他們壓製的很吃力,整個會議室場麵極度的混亂。
張軍將杜頡拉到一個正被包紮頭部的人麵前,對那個人吼道:霍老二你和杜老弟到底怎麽回事,你他媽這是要瘋啊,那個地方你也敢去,你死不要緊,別拉上別人。
霍老二一見張軍、杜頡來了,連忙撥開急救人員的手:老板不是我想去的,他們非得去呀我攔都攔不住,我也不能把他們丟下不管呐,可誰知道剛進去我們就著了道了,這些人開始亂蹦亂跳胡言亂語我想上前去拉住他們,沒成想這幾個文化人力氣出奇的大一下就將我放到了,我見事情不好就拿繩子將他們圈在了原地之後就通知你們了。霍老二話的時候很激動,話的時候有些詞不達意,但是總體的意思還是清晰的。
事情的經過張軍已經完全了解了,現在霍老二所的其實是讓杜頡聽得。霍老二完,自己連忙看向杜頡問:兄弟你覺得這是什麽東西搞的鬼?怎麽這麽邪乎,這麽些人咋還同時著了道呐?
杜頡雖然驚訝可並不驚慌,越到這種時候,越是要冷靜。沉吟了一下杜頡問霍老二道:二哥你們到底去了哪裏。
霍老二一聽身體反射性的一顫,畏畏縮縮的看了一眼張軍,嘴唇哆嗦了一下才:去、去、去了仙塚。
杜頡一聽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問張軍:大哥,仙塚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沒聽過。
張軍一臉憤然的回答:兄弟你先別問了,快看看這些人還有救沒有吧,進了仙塚的人還沒有能囫圇個出來的。
杜頡見張軍這麽,雖然對於他的嚴重性有些懷疑,但是也覺的有道理,畢竟救人要緊。於是就朝最近的一個人走去。這個人現在已經被登山繩捆個結實,嘴裏塞著不知道哪來的破布,見杜頡走到跟前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嘴裏發出一陣沉悶的嘶吼,身體也隨之劇烈的抖動起來。
杜頡毫不懷疑如果此時將他放開他一定會攻擊自己,不過從霍老二描述的情況看這些人應該不會下殺手,要不然霍老二現在絕對是一具屍體了。杜頡還想到一點,既然這些人都著了道,那麽霍老二為什麽沒有事情呐,難道他和這些人有什麽不同嗎。
杜頡轉身問霍老二:二哥他們都被迷了你怎麽沒事。
聽到這話張軍也反應過來了,他剛才也是給急懵了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連忙厲聲問:的霍老二你是不是幹了什麽缺德事怎麽就你沒事。張軍這話是吼出來的,一下子屋內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除了被綁在桌上的人外,其他人的眼睛都向霍老二看去。
霍老二一聽也是一愣,顯然他自己也不曾注意這件事,而且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這個顯而易見的線索。。
杜頡見霍老二愣愣的不話又問:軍哥救援的人進沒進你的那個仙塚,有沒有也著了道的。
聽道杜頡問張軍自己也愣了,救援的時候他也去了,而且他還親自捆了好幾個人呐,這麽看來自己的人進去了都沒事,難道山神爺保佑自己,仙塚專門欺負外人嗎?這個想法太可笑了張軍一點都不信,可為什麽自己的人都沒事呐?張軍一下子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