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做了黑無常後發現我男人是死神
所以骨蝶眉頭倒豎,手中白光一閃而過,手中驀然多了白骨做成的長笛,骨笛笛身很長略扁,七孔閃爍瑩瑩的光澤,一路延伸下去微端收尾鋒利去刀尖銳,並不是一般的圓潤形。
江火不懷疑這笛子能當劍用,看這七個窟窿放血說不定更加快速。
果真陰險的人,武器都相當變態,設計這武器的人像耍風流還想耍風度。
江火對她的武器點評一番之後,就看著這武器朝著自己喉嚨飛過來。
尖銳閃爍白光,似點在水麵上似得散發出圈圈漣漪,直逼江火死穴。
啪嗒!
江火手中筷子因為承受不住壓力斷了,緊接著哢擦哢擦聲接連響起,江火的碗碟桌子都在眾人麵前化成灰,可是其他人還正常如斯。
這女子竟然能把內力控製到如此境界!還是如此年輕當真了得!一個快五十歲的人羞愧的用袖子擋住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間,江火還安穩的坐在椅子上,椅子完好無損,她伸手輕輕一拽就把城主大人拽過來塞在骨蝶的武器之下。
來啊!不是要殺我!來啊!
漓江毫無防備似得躺在站在江火麵前,平靜的看著骨蝶武器,接還是不接?
換句話說就是,受傷還是不受傷?
讓傲嬌的江火心存愧疚真是不容易,千方百計的要自找苦吃,男人追女人所做的一切他都做了,連做不放的……他還沒做,要不試試?
漓江向來是個行動派,腦袋思索之間突然伸手抓住那武器,骨蝶心中一驚,她看出小白臉武功沒她高,這一招他必死無疑!
可是師兄出手就麻煩了!這也更加說明小白臉必須死!
她準備收回武器在混亂師兄視聽在殺了小白臉,沒想到手中武器竟然收不回去!
她隨身二十多年的武器竟然不受控製似得直直插進師兄的胸膛。
紅花綻開。
極小的一點卻以及快的速度蔓延開,天蠶絲的衣服向來有防水功效,那血絲滲透不進隻能沿著表麵花紋蔓延,於是看起來傷口十分之恐怖!
骨蝶的武器啪嗒一聲掉在地下,尖端一點嫣紅,她呐呐道“師兄……”
江火立刻板正漓江的身子,漓江居然在淺笑!
“你不要命啦!”江火有些慌亂的想扒開漓江的衣服看個究竟,到底傷口如何!
漓江抓住江火的手指低聲道“要看回家慢慢來,這裏人多。”說著咳嗽幾聲。
江火恨恨瞪了他一眼,拉著他就要走,又很小心的扶著他,漓江第一次被江火伺候感覺心情不錯,看來這點傷值得。
江火一腳踢開還在愣的骨蝶,想了想伸手便甩了她一巴掌,骨蝶白皙臉上五指浮現。
“這一把掌是替城主大人打的!”說著又順手甩了她一巴掌,“這是替你爹打的!養出的女兒連師兄都敢謀殺!”
“不…不……我沒有!我不是……”蝴蝶手足無措,想捂住嘴巴手又不知該放到哪裏。
她怎麽可能殺師兄!她從小第一次見到師兄就認定這人是她的夫婿!
從小到大她鏟除多少女子才換來待在他身邊的,而且師兄從來不親近任何人,隻和她談天說地!
不不,還有個叫江火的女人!可是那女人消失很久了估計已經不敢在出現了吧?算她幸運否則下場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可是她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師兄竟然是斷袖?!這讓她如何接受?!
她拋棄從小定下的婚約死皮賴臉要求爹讓她下山,並且保證師兄一定是他的乘龍快婿,而未婚夫已經和他們反目成仇了,爹才答應的。
可是…可是…她從來不知道師兄竟然是斷袖啊!
骨蝶突然覺得這二十多年都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可是她不甘心?…也許師兄隻是逢場作戲?
可是逢場作戲能搶了自己?!
她上一次見到師兄流血都不知什麽時候了!
骨蝶像個木偶似得不動不說話連眼珠子都停止轉動了,江火看了她一眼收回手扶著漓江離開,看來漓江是斷袖很打擊骨蝶啊。
真是可憐天下癡情人。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來想去除了她癡情以外沒什麽值得江火誇讚的,而且心狠手辣的。
江火等人離開,大漢留下沒什麽意思帶人就離開了,走之前沒忘記把人放了。
兩人離開,客棧的枷鎖就像被打開客人瞬間走了個精光,客棧成了空客棧,大廳裏骨蝶木頭似得戳著,挺拔又佝僂。
一陣風從窗戶吹進來,窗戶被吹的邦邦響,似乎驚醒了骨蝶,她僵硬的活動了眼珠,然後機械伸手撿起地下的骨笛,尖端嫣紅一點似乎凝固在上麵擦不掉,骨蝶看著那一點紅很久很久。
“老板!上麵!”突然客棧進來一人吆喝著,然而還沒等他落坐,眉心一點紅便出現,骨蝶收回笛子,似乎尖端更加紅了。
她撫摸著笛子身體,這東西是爹送給她的武器,後來師兄又改造過使之威力更加巨大,她殺人從來不用笛子,生怕髒了師兄的心意。
可是她似乎發現另一個秘密,關於這笛子,關於師兄。
江火拉著漓江進了鳳黑駕馭過來的馬車,門簾一放下,江火瞬間把漓江按倒扒開衣服,借著頭頂的夜明珠細細打量那傷口。
傷口一點卻很深,表麵泛著黑色,明顯中毒了。
“車上有解毒的麽?!”江火急切道,手指撫摸過那傷口,有些慚愧,她不該拉漓江過來的,她當時以為骨蝶在怎麽也不會喪心病狂殺漓江吧?!
然而事實證明骨蝶就是個喪心病狂的!
因為當時漓江背對江火,身影比江火高大遮住他的動作,所以江火才沒看見漓江的小動作。
漓江身子一僵就要起身拿藥,被江火狠狠按了下去,頭砰的一聲磕在車板上,漓江眉頭微微一皺。
江火拿出藥有些虛心的看著傷口,眼睛就是不敢看漓江。
她隻是太心急了而已……
清香的藥膏被塗在傷口上,漓江躺在榻上仰頭看著江火的臉,看著不順眼,然後伸手把她麵具扒拉下來才好多了。
精致到毫無瑕疵的臉蛋,眉頭飛揚而俊俏,挺直的鼻子,唇紅齒白,此時麵目糾結的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