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替身師妹不幹了
“簡餘還隻想回來,想必是知道這麽大意的,簡餘你若說出易星淵的下落,可從輕發落,如若不然……”
剩下的話沒說出來,本簡餘都從他們態度上看到了事關重大。
他們想的也沒錯,原主為了易星淵要死要活,後來被邪修打了個半死救回來,也沒吐露關於易星淵的半個字。
怨不得他們不相信。
執法長老語重心長地說:“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自然知道你心腸不壞,隻是被旁人給蠱惑了,但我從小教你生死大義,是讓你明白,人世間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麽。”
簡餘輕輕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著,易星淵早就把天丹給吞了,要不然她早就把天丹給帶回來了。
簡餘雙手舉過頭頂,行了一個禮數說:“諸位長老,這件事是我錯。”
眾人微微驚訝。
執法長老立刻說:“知錯就好,那你快交出易星淵的下路。”
簡餘將身上的法器卸了下來,道:“我雖不知易星淵偷取天丹的計劃,卻也幫忙易星淵離開了五大宗門的追捕,我有罪,還請諸位長老用雷刑鞭來處罰我。”
她占用了原主的身子,自然要幫她還罪。
陰陽宗長老皺眉:“你還是不願意透露易星淵的下路,寧願飽受雷刑鞭的痛苦?”
雷刑鞭是紫霞中最殘酷的刑法,上一個受此刑罰的乃是殘殺百人的弟子。
刑罰過後不但法力會倒退,靈根說不定也會受損,可以說是整個人幾乎就廢了。
掌門爹驚的都站了起來:“胡鬧!你這像什麽樣子!”
“爹,此事我逃脫不開關係,但這件事和紫霞宗毫無關係,請其他諸位掌門隻降罪於我一人。”簡餘看向其他掌門。
沉吟半響後其中一位掌門開口說:“此事事關重大,即便是降罪與你也於事無補。”
簡餘勾唇一笑,微微點頭後說:“晚輩早已預料到這種情況,因此,但我已經準備好一件東西,請諸位掌門一看。”
掌門爹緊張的都快站起來了,一雙眼睛狠狠瞪著簡餘,恨不得把她的嘴巴封上。
他自己的閨女她還不了解嗎,說好聽一點是天之驕女,說難聽一點是草包美人,除了一張臉好看以外,修為全靠藥材堆積上去的。
她能拿出什麽東西改變局麵?
易星淵已經跑了,天丹說不定已經被吃,兩個東西都下落不明,這可如何是好?
其他人雖然也是一臉不相信,你也想看看簡餘想幹什麽。
出了執法堂門口,便是一大片的漢白玉為基地的廣場,廣場四周四根通天柱拔地而起,翱翔的巨龍盤旋其中。
此時從遠處森林有風卷來,將地麵的雲霧卷的雲開霧散。
簡餘伸手將頭發撥到腦後,轉頭問執法長老說:“如今練天丹可是為了鎮壓妖界陣法?”
執法長老神色凝重思慮眾生:“沒錯,這陣法是三千年前大帝震壓下來的陣法,就是為了鎮壓殘暴的妖界,可如今,陣法即將破滅……”
簡餘在這裏打斷他的話說:“梵天寺的人說還有多少年的時間?”
樊天寺就是一群念經的和尚,但他們推演之術極好。
執法長老說:“彈指一揮間,隻有區區三十年的時間。”
修仙無歲月,三十年的時間,對於修仙者來說和三年沒有區別。
三年的時間,人間不過一個小孩才剛學會奔跑。
修仙界一個後輩剛在築基八九層的模樣,根本抵不過一個凶殘的妖獸。
眾人都是一副擔憂的神情,因為此時他們麵臨的是共同一個問題。
修仙界靈氣充沛,卻人才凋零,完全不像千年前人才輩出,這也不知為何,有人謠傳是天要滅了修仙界。
如今在修仙界中數得上排名的,也就無情劍尊以及其他人。
因此妖界蠢蠢欲動,修仙界拿不出足夠優秀的後輩,才傾盡資源練就片段來鞏固陣法。
但誰都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也許天丹能保百年平安,那百年之後呢,他們的下一代該當如何?
風溫柔地卷起簡餘的裙板,簡餘從芥子袋中掏出形象怪異的東西來,向大家展示著說:“修仙界人才凋零的原因,無非是修煉的速度太慢,修煉的等級分為築基、金丹、化神、煉虛、合體、大乘、渡劫,想突破一節十分之困難,甚至還要感悟力量獲得心得後突破,除此以外,修煉資源也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執法長老深思後點點頭說:“修煉速度太慢,乃是他們跟骨的原因,單靈根和天靈根吸收靈氣的速度比其他人快上十倍,雙靈根的速度次之雜靈根的速度最為緩慢,可能這輩子都無法突破築基。”
簡餘點點頭,修煉速度緩慢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當簡餘意識到易星淵之所以吃了天丹,就是要改變根骨後,就意識到了,根骨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原因是修煉吸收靈氣轉化的速度太慢。
而其他的原因或許占了或多或少的因素,都不如修煉靈氣漫長的比例大。
簡餘上山一路以來,也看了不少弟子,基本上印證了她的想法。
而想要修仙提高效率,提高產能,對簡餘來說最簡單不過。
簡餘輕輕地抬起手槍,極具科幻的槍管之上,凝聚了一層淡藍色的靈氣。
眾人驚疑不定的看著簡餘手中的東西,他們從中感受到靈氣的波動,難不成是這麽給簡餘的什麽法寶?
掌門立刻否認。
隻見簡餘天天扣下扳機,淡藍色的靈氣從槍管飛馳出去,精準的擊中遠處的柱子上,通天的柱子毫無反應。
陰陽宗長老陰陽怪氣的問簡餘:“簡餘啊,你這是在幹嘛?手裏拿的又是什麽東西?似乎沒什麽用啊。”
話音剛落,直接遠處的柱子突然抖了幾下,整顆漢白玉柱子便像受到了極大的壓力,直接粉碎成灰塵,一陣風將飛揚的煙塵全部吹散。
前後不過區區幾呼吸的時間。
陰陽中長老臉上的神色一凝。
執法長老立刻問簡餘:“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