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學習我是認真的
蔣甜不依不饒：“沈嵇舟，你教的我才能聽懂。”
昨晚剛信誓旦旦的拒絕了簡餘。
要是讓簡餘教她，豈不是打她的臉？
沈嵇舟催促：“簡餘，有問題嗎？”
簡餘：問題不少。比如，你是不是人？
蔣甜：“沈嵇舟——”
沈嵇舟打斷蔣甜：“做不完試卷，不準離開會議室。”
說完，冷酷離開。
蔣甜……
危機感上升。
沈嵇舟什麽時候和簡餘這麽熟了？
沈嵇舟是她的！
蔣甜倨傲抬頭：“你不過是個工具人。”
簡餘掏出作業：“要不要教？”
蔣甜喘氣，忍辱負重，趕緊做完試卷，去接近沈嵇舟：“要！”
簡餘微笑：“爸爸知道了會很欣慰。”
蔣甜冷哼：“你別得意，這試卷是沈嵇舟從北京弄來的，非常難！”標點她都沒見過！
簡餘看試卷，質量確實不錯，比她弄到的題目更新穎。
蔣甜：“喂！看不懂早點說！我去問沈嵇舟！”
簡餘拿筆，在上麵很快寫出了公式和解法，雖然題目很新，但考的知識點很簡單。
蔣甜：“……你真會做？”
她看簡餘一氣嗬成，不像裝的。
簡餘：“很簡單，隻用了大一的物理知識點，多看點書就會了。”
蔣甜翻來覆去看，終於忍著怒意：“喂！給我解釋解釋！”
簡餘：“我有名字。”
蔣甜胸口起伏：“江！星！”她是大局為重！！
簡餘瞥了她一眼，蔣甜在退縮。
簡餘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很詳細：“明白了？”
蔣甜明白了，原來這麽簡單，準備說出口的時候，突然改變了主意：“你說的不行，再說一遍。”累死她！
簡餘皺眉。
蔣甜微微得意。
簡餘又忽然鬆開眉心：“這樣，我覺得我的解法確實不太好。”
蔣甜：“額，是啊，我也是這個意思。”
簡餘：“你先做其他題目，我拿去，問問你的沈嵇舟，這題該怎麽解。”
蔣甜……
“沒做題目，不準出會議室。”簡餘好意提醒她，很快閃出了會議室。
身後傳來砸桌子的聲音。
簡餘臉上露出微笑，欺負人這麽痛快？
衛禮：“大妹子，笑什麽呢，笑這麽美？”
簡餘：“沈嵇舟呢？”
雖然欺負蔣甜很解氣，但是她來智創是來掙學分的，不是給人當老師，白嫖學分。
衛禮：“玻璃房呢。”
簡餘點頭，她不想混學分。
簡餘敲敲門：“社長。”
沈嵇舟十指敲擊鍵盤，頭也沒抬：“嗯。”
簡餘進去，差點被電線絆倒，這裏是放置實驗機器的地方，線條拉的到處都是。
沈嵇舟抬頭：“想偷襲？”
簡餘扶著機器，略尷尬：“隻是沒站穩。”
沈嵇舟沒理她的話，從抽屜裏摸出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
簡餘看他。
沈嵇舟視線從眼鏡片後透出，看她的手：“鬆手。”
簡餘立刻收回手：“我隻摸了下，沒摸壞。”
沈嵇舟走過來，走到簡餘身邊，低頭。
簡餘也跟著低頭看。
他戴眼鏡還挺好看。
哢噠一聲，機械打開，沈嵇舟手扶住她消瘦的肩膀。
簡餘看他。
沈嵇舟垂眸，五官輪廓清晰，線條流暢，一雙薄唇顏色淡淡的，張口便是冷酷：“進去。”
機器哢噠一聲，從外麵合上。
簡餘……
殺人啦！
她被推到裏麵的座椅上，腰帶自動合上。
沈嵇舟嘴角微翹，站在機器外：“別吵。”
簡餘：“我，我補課就是了。”不就是補課，她可以！！
沈嵇舟轉身，拿來電腦，臉在冷光下顯得不近人情：“編號20161013，第一次試驗，開始。”
簡餘能聽見外麵說話：“第，第一次？”第一次就讓她來？
上一次芭蕾女孩遊戲，也是她第一個試玩的吧！！
頭盔落到簡餘頭上，她緊緊閉上眼睛，害怕。
艙外傳來沈嵇舟的聲音，顯得有些失真，竟然有些溫柔：“睜開眼，這次為綠色城市做的成品，不恐怖，你試試看。”
簡餘慢慢睜開一條縫，她想，她什麽都想不了，睜開眼瞬間，她掉入了一片藍天裏，失重感急速傳來。
整座z省城市，在她眼底鋪開。
滿眼綠色。
不過她有滑雪經驗，很快控製住身體，往下墜。
“請選擇降落目的地。”
簡餘張嘴，一個名字浮現：“煙城。”
倏忽之間，她落地在煙城。
真到了！
簡餘快速往奶奶家跑去，她記得在不遠處，媽媽經常會靠子安門口曬太陽。
這技術太厲害了！
機艙雖然冷冰冰的，但設計本身，卻帶著難以言喻柔情。
“超出範圍，範圍重置。”
簡餘：“在等會，還差點！”就在前麵拐彎處！
“哢噠。”
機艙彈開，沈嵇舟冰冷的聲音傳來：“時間到了。”
掀開頭盔，簡餘把臉埋在手裏，半天：“很逼真。”
逼真到她差忘了是虛擬的。
紙巾出現在麵前，簡餘拿了：“謝謝。”
沈嵇舟在旁邊記錄數據，包含簡餘的心跳血壓等數據，剛才數據過高，他才終止。
他之前試過，數據很平均。
煙城。
沈嵇舟：“如何？”
簡餘出來：“我沒事，再試一次吧？不是才第一次嗎？數據不太準吧？”
沈嵇舟啪一聲合上電腦，語氣直接：“不必了，你的數據波動太大。”
簡餘說不出話來。
沈嵇舟進行機艙消毒，問：“找我有事？”
簡餘才想起來，來了太久了，蔣甜該等不及了，會找來。
簡餘：“我，我來這裏是參與項目的，不是補課的。”
若說，她之前對智創還有所懷疑，現在，隻剩下躍躍欲試。
沈嵇舟靠在桌子邊，雙腿交疊，雙臂交叉，審視她：“你會什麽？”
什麽都不會，做什麽項目？
簡餘鼓了股腮幫子，凡是運動類的項目，都涉及到物理引擎，但是很明顯，沈嵇舟沒有采用市麵上的物理加速卡，所以，在某些體驗上很生硬。
簡餘：“你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像物理引擎開發這塊，可以交給我。”
沈嵇舟聽後，反而笑出來：“大言不慚。開發物理引擎不簡單。”
簡餘臉發紅，她知道的，確實不多。
沈嵇舟：“雖然你物理不錯，但是我招新的人都擅長滑雪，因為在所有運動之中，滑雪很符合我的項目，他們參與項目之中，能給出不錯的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