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任越的女朋友畢業之後找到了五星級酒店前台大堂經理的職位,她可以在這裏遇到很多有錢的男人,她不喜歡那種有老婆的男人,她看上的隻是那種單身貴族,然後從而認識他們,讓自己能夠飛黃騰達。
她和任越認識無非就是看中了他的顏值,大三的時候在一起一直到畢業,任越成為了藝人,然後官宣他有女朋友,而她享受這樣的感覺,被全世界的人關注的感覺。
隻要她不忙的時候就會去任越那裏,不管任越拍沒拍戲,都會去任越的身邊,享受眾星捧月的感覺。
她在這個五星級酒店認識了很多五星級酒店單身的男人,她隻看顏值,那些肥頭大耳滿臉油膩的單身男人她一個都看不上。
這次來探班知道任越的劇組裏有美女,她就警惕了起來,然後就是過來宣示主權的。
金雅熙隻能默默地拍戲,而安雅完成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就可以了。
任越的女朋友看到了劉誌恒,打算撩他一下,他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在任越拍戲的時候她就上前去搭訕劉誌恒了。
但是劉誌恒沒有理她,完全把她當透明,然後遠離她的身邊,她看到劉誌恒不為所動,就更加想要滿足她的好奇心了。
安雅的戲份拍攝結束了,劉誌恒就趕緊來到安雅的身邊,把她帶到休息處,然後給她各種他帶來的好吃的。
任越的女朋友看到這樣的情形,瞬間明白了什麽,她也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東西她不要,她喜歡的是那種單身的帥男人,像這種身邊有人的她絕對不要。
她覺得實在太無聊,和任越的經紀人打了招呼就離開了,不想在這裏多待一分鍾,還是自己的大堂經理這個職位舒服。
任越休息的時候,經紀人告訴他他的女朋友已經走了,任越隻是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看自己的劇本了。
之後的幾天的時間,劇組開始轉戰場地,來到了任越女朋友所在的酒店休息,任越本打算給自己女朋友一個驚喜的,因為他要在這裏住上十天半個月的,有時間可以陪她了。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劇組剛抵達酒店,任越本想著進去酒店大堂給她一個驚喜,然後就在車上看到了他不願意看到的一幕,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
任越看到自己的女朋友挽著另一個男人的胳膊,這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價格不菲,很有錢的樣子,他的女朋友挽著這個男人有說有笑的,這個男人還親了一下任越的女朋友,兩人看起來非常的開心。
金雅熙看到這樣的情形,靠著任越的表情,他的表情十分的複雜,金雅熙有些同情這樣的任越,女朋友背著他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
任越就下了車,他的經紀人趕緊也下來了,他怕任越一時衝動,畢竟他現在是公眾人物,不能做這樣的傻事。
但是任越沒有這麽做,他反而來到了自己女朋友和那個男人的麵前,他的女朋友看到任越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立刻把手縮了回來。
旁邊那個男人不明所以,然後看著她和任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
任越沒說任何話,按照劇組的要求他隻是拿到了自己所在房間的房卡,跟著經紀人上去了。
劇組所有人都在門口,看著這樣離譜的事情,接著也跟著一起拿著房卡上去了。
晚上的時候,任越的女朋友來到任越所在的房間,拿著房卡就進去了,她作為一個大堂經理,有一張可以刷任何房間的門卡,進去任越的房間輕而易舉。
此時的任越剛洗完澡,看到她進來了之後,就板著臉,不想看她。
女朋友就開始使用了自己慣用的伎倆,她開始對任越撒嬌,試圖求得他的原諒,告訴他這是自己分內的工作,和酒店的客人搞好關係,避免之後有什麽利益衝突。
任越顯然是不信的,她白天的所作所為他看的一清二楚,兩人沒有任何的疏離,而且那個男的對她沒有逃避,還有很多的肢體接觸。
見自己的撒嬌不管用,她就開始來到任越的麵前,然後踮起腳尖親吻了任越的嘴巴。
任越推開了她,然後讓她出去,她現在所有的伎倆都不管用了,他讓她趕緊出去,但是女朋友不為所動。
然後從來沒吵過架的兩人開始吵了起來,原來任越什麽都不知道,他女朋友背著他帶了多少男人回家他也全部知道,隻是不想說而已。
因為他有一次回家,她正好不在,家裏雖然很幹淨,但是空氣當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臥室裏也和他離開之前不一樣,床上有其他男人躺過的跡象。
任越就判斷出家裏來過人,衛生間也是有男人用過的痕跡,很快他就發現廚房的垃圾桶裏有很多那個東西。
他明白了一切,他的女朋友在他不在的時候帶過人回來,還不止一次,所以他就什麽都不說,等著她來說。
女朋友震驚的看著他,本來她以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不會讓任越知道她帶了人回去,可逃不過他的眼睛,怪她沒有把那些東西處理幹淨,但是她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回去。
然後她就爆發了,說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兩百多天都在拍戲,她也很無聊,下班回去就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家,她不找點樂子她會瘋的,然後她說自己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報複他。
女朋友說她知道娛樂圈也很不幹淨,不知道他有沒有和其他女生有過她這樣的情況。
女朋友說完,任越就生氣了,他覺得她很離譜,現在她這個樣子完全像是一個瘋子。
門外聽裏麵吵架的人很多,全是劇組的吃瓜人員,而金雅熙完全是被自己的助理拉過來聽熱鬧的。
金雅熙和助理是發小的關係,她不管自己的助理,隻要認真工作就可以了,被發小拉來之後,聽著裏麵的吵鬧聲,看來任越知道他的女朋友所有的事,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