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被捕
顏憫之和楊酒兒假扮成夫妻一路前行,沿途還順便搜集了禁軍統領造反的證據。越是靠近京城證據越多,畢竟京城乃是一個重要的城池,隻要是想奪權的,都會以京城為目標。
“如何?”
暗探搜集了最新的情報送了過來,“啟稟皇上,禁軍統領在京城城交果然囤積了兵力。”
顏憫之眯著眼睛,他知道禁軍統領一定做好準備了,隻不過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有了兵力。
他憤怒地一拍桌子,“哼,看來他已經暗中動了很多手腳了,若不是朕這一次親自帶兵出征的話,倒沒看出來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楊酒兒在旁邊聽了,也覺得那位禁軍統領平時人模人樣的,沒想到暗地裏竟然做出了這樣得而事情來,實在是可怕。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避開他的眼線回到京城,讓你的兵力幫助你殺了這位禁軍統領。”楊酒兒說道。
顏憫之點頭,“不錯,先回到皇宮排除禦林軍。”
但是如何回到皇宮確實一個難題,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終於在靠近城郊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顏憫之等人決定明日早晨入城的人比較多混在其中進去。
隻不過他們都沒想到今晚就很難過去。
當他和楊酒兒在房間之中聊天的時候,忽然有人破窗而入。
顏憫之反應極快,立即抽出自己的長劍迎擊,而楊酒兒則是站在了一邊。
原本以為隻有一個黑衣人沒想到接二連三地出現了更多的人,當然,在黑暗之中保護著他們的四閣之人紛紛出手。來人看來是有準備的,個個都是高手。
原本一個安靜的小院子,此刻兵器互相打擊的聲音越來越大。
“主上,屬下掩護您先走。”其中有四閣的人發話。
顏憫之便衝過去拉起楊酒兒的手,在四閣其他人的掩護之下往外走。
隻可惜的是,來人繼續糾纏,他們二人還沒有衝出院子便有人又繼續衝了上來。與此同時,楊酒兒將自己身上的藥粉掏出來,直接朝著四麵八方衝過來的人丟過去。
一時之間,四方都飄起了粉末,這才如此漆黑的夜晚時候更是令對方看不清楚。其實在夜晚用上這樣的招數對於他們自己來說也是一大挑戰。
果真,在這樣的情況下,顏憫之和楊酒兒還是走散了。
右相府上,早已經被皇帝架空權勢的相爺正坐在窗前,悠閑地自己與自己對弈,那模樣看著倒也像是安度晚年的感覺。
隻不過,當黑衣人來到了他麵前的時候,他的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啟稟相爺,讓皇帝逃走了。”
聽到這句話,右相的手停頓了一下,可還是繼續下棋,“可有什麽收獲?”
“抓住了楊酒兒。”
他終於臉上咧出了一個笑容,“哼,抓到了這個人就等於抓住了顏憫之的命脈,倒也不是失敗了。”
“相爺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女人?”
他毫不猶豫地說道:“送過去給禁軍統領,送給他當禮物了。”
“是。”
來人走了出去。右相繼續著手中的動作,這段時間他都被顏憫之架空了權勢,成為了有名無實的丞相,但是他不甘心。既然禁軍統領打算強奪天下,不管成功不成功,總歸也是可以給顏憫之一記重擊,他倒是樂意看到。
邊境之中,步梨一直都在假扮顏憫之。除卻軍帳之中議事以外,其他的時間都在自己的帳中,不敢輕易外出生怕露出馬腳。
所幸作為“皇帝”,她每日還是挺忙的。
林秋水也曉得了這個狀況,日日到軍帳之中來幫忙,一些需要皇帝筆記的都是由她來完成。
“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如何了。”
在軍帳之中,他們不敢直接稱呼皇帝和楊酒兒的名字,怕不小心說漏嘴。
林秋水道:“此刻想必已經到了京城的,定然又是一場大戰,打算這次能成功,我們在邊境也不至於苦苦防守。”
“是啊,後方所仰仗的勢力如此混亂,我們也不敢開戰啊。”步梨不由得感歎起來,“你瞧瞧那幾位將軍,一直都認為要主動出擊,隻有我們一直打算按兵不動。想來他們內心都是不服氣的,今日可都快要和我吵起來了。”
“其實這樣的情勢之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戰了,快速解決,隻可惜啊,目前我們的情勢危急,哪裏能出兵呢。”林秋水也感慨了起來。
現在她們隻希望京城那裏能夠順順利利的,也能夠讓她們放心大戰起來。
忽然戰鼓雷雷,她們明白又是穆家軍開始發動攻擊了。
步梨快速地拿起自己的鎧甲穿上,手拿長槍跑出去,還不忘吩咐身後的林秋水,“你在此小心點,我讓柳飛雲進來陪你。”
言罷,她又重重帶兵迎戰去了。
如此狀況在顏憫之走之後已經出現了四五次了,他們究竟何時才能夠主動出擊,實在是令這些人太辛苦了。
且說楊酒兒,在迷霧之中和顏憫之走散,沒想到碰見了那群黑衣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隨隨便便吧就被帶走了。
她的眼睛被蒙上,扔進了馬車,也不知到了什麽地方竟然轉了一個彎,似乎是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而去。
接著又被拉下馬車,走入了一個宅子,如此倒也不用想了,必然是禁軍統領將她給綁了來的。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禁軍統領會拿她來威脅顏憫之,這是她不願意看見的。
當她被扔進了一個屋子的時候,隻覺得周圍都是稻草,來人並不打算給她鬆綁,也不打算取下蒙著她眼睛的布。
果然,禁軍統領的聲音響起,“楊姑娘,許久不見,沒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和你再見麵。”
楊酒兒冷哼一聲,“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枉費皇帝那麽信任你。”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楊姑娘,這天下如此秀麗,誰不想要呢?隻怪小皇帝自己太過信任別人了,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