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開枝散葉
少女們一聽到楊酒兒如此說,整個人都驚訝了。
有些女子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八卦的神色,有些女子的臉上一陣的惋惜。
“可是,程徹公子看著不像啊。”其中一個少女的聲音都快要哭了,啞啞的,甚至還有些委屈的樣子。
步梨也沒想到楊酒兒竟然還有這麽一招,整個人也是愣在一邊,不過得虧她是一個機智的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夫人,你告訴我這個不是真的。”已經有少女哭起來了,拿著手怕擦拭眼淚。
步梨覺得她們哭得也是有些慘的,正要安慰幾句。楊酒兒搶先說話了,“哎呀,其實你們看看程徹那個樣子就應該知道他是什麽人了。”
少女們眨巴眨巴眼睛無辜地看著她們二人,“什麽人啊?”
楊酒兒一副早就看透的樣子,說道:“你們還不明白嗎?外麵都傳程徹乃是一位虛弱的像是姑娘家一樣的人,所以說啊,他這樣的體質早就已經既定了他是被……被……”
就算再怎麽大方,楊酒兒也不好意思說出這些字,更何況這個時代的姑娘們又怎麽會懂那些字的含義?
如此想著,她又說道:“看程徹那個樣子定然是有龍陽之好的。”
四個字直接斷定了,那些少女們哭得更加厲害了。
步梨隻覺得頭疼,其實她也明白為何楊酒兒要如此做,不過就是想要代替她解決了這些少女而已。
少女們此刻早已經無心玩牌了,個個都顯得有些沮喪。
不過來相府都已經兩天了,得虧她們現在才想起來還有這麽一回事,一瞬間整個房子都非常的壓抑,好似所有的人都在傷心。
步梨無奈地歎了口氣,既然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倒也不介意再多來那麽幾下了,“其實啊,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我不過就是在幫程徹公子打掩護而已,若非如此,我又怎麽會日日和你們廝混在一起,而他自己則找一個房間休息呢?”
少女們想了想也是啊,前天晚上步梨和程徹就是分開的,並沒有在一個房間裏。而且在相府也已經有幾日了,他們二人之間一點夫妻的樣子都沒有,這實在是有些蹊蹺。
果真就有人開口說話了,“夫人,其實這幾日我也瞧出一些端倪來了。”
“哦?”步梨挑眉,她倒是要看看整個被她給引到坑裏去的姑娘會說出些什麽來。
那姑娘說道:“程公子確實對我們都太過冷漠了,你說家中這麽多姑娘在的,若是尋常的一個公子想必也是會過來說說話坐一坐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在想難道我們一臉魅力都沒有嗎?”
她說著,還接著歎氣,“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夫人和各位姐姐如此美麗的容貌都無法讓程徹公子多駐足停留,可見是真的如同楊姑娘所說的,他……他就是那樣的人。”
說著,全場都開始拿著手帕擦拭眼淚了。
程徹在院子之外已經聽見了一堆的哭聲,原本還是隻是細細碎碎的,怎麽越來越大聲了?而且還是從步梨的房間傳出來了,原本那裏頭那麽多的女子他實在不想進去,這會兒總歸不能不管吧。
如此想著,他便踏入步梨房間。
少女們一看見他來了就哭得更加傷心了,他隻覺得莫名其妙。
楊酒兒一瞧著這個樣子偷偷地笑了起來,步梨業覺得十分有趣。
其中一個少女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程徹的身邊,“程公子,其實小女子對你也是一片真心實意的,可……奈何,奈何公子竟然是這樣的人。”
說著,她捂著臉跑了出去。
程徹睜著大大的疑惑的眼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接著又有一個少女走到他麵前,依然帶著哭腔,“公子,小女子原本心中最仰慕的就是你了。可沒想到……沒想到公子竟然是這樣的人。”
說著又跑走了一個。
程徹整個人就覺得莫名其妙,就瞧著原本還熱熱鬧鬧的房間這會兒就隻剩下步梨和楊酒兒。
楊酒兒的計謀是得逞了,立即站起來,搶先一步說話,“我還有些事情,我該進宮去瞧瞧顏憫之最近怎麽樣了。”
說著,她一溜煙就跑了。
而今房間裏隻剩下程徹和步梨兩個人,瞧著程徹一副你不說明白不許走的樣子,步梨忽然覺得有些心虛。
“發生什麽事情?那些姑娘怎麽了?忽然之間說了這麽多莫名其妙的話。”程徹疑惑地指著自己,“我到底是怎麽樣的人被她們這麽嫌棄?”
步梨想了想,該怎麽說好呢?
“其實嘛……就是……酒兒她經常進宮找皇帝的。”
“然後呢?”程徹走到了她的麵前,俯下身來,“說清楚。”
步梨嘿嘿笑了兩聲,“就是……你和皇帝總歸是有些見不得人的一麵。”
“什麽叫不的人的一麵?”
“比如說……男子和男子……”
程徹已經聽出來了其中的意思,他直接一下子將步梨從椅子上拉起來,甚至一個公主抱將人抱到了床上。
步梨有些慌了,“你……程徹,你幹什麽?你快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
程徹將人溫柔地放在床上,自己也欺身壓上去,“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我那方麵有問題?”
此刻的步梨臉已經羞紅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是語氣也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我哪裏知道。”
“父親總說要我早些為程家開枝散葉,今日倒是好時候了。”說著,他的手開始觸碰步梨的衣裳。
嚇得步梨忙用兩手抱著自己胸前,不讓他碰,“程徹你別胡來!我告訴你,我會跟你沒完的。”
“我倒是希望你跟我沒完。”他的聲音低沉,音量也很小,緊張的步梨根本就沒聽見這句話。
步梨還在大聲喊著,“是楊酒兒說你的,不是我。我……我什麽都沒說。”
程徹沒有再勉強步梨,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她,整張臉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