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隱門秘密
楊酒兒在一邊,說道:“你一向博覽群書,可否幫忙查查看?”
林秋水點頭,“待我回去幫你們查查看。”她看向了步梨,“畢竟也涉及到了你的父親,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
得到兩個好朋友的相助,步梨心中滿是感激。
其實除卻去翻找資料之外,林秋水當時在步梨提到隱門的時候就想起了一個人,這人便是還在自己宅子裏養傷的柳飛雲。
她帶著楊酒兒的藥回來,發現柳飛雲正在桌子邊喝著藥,瞧著他的麵色已經不如之前那麽蒼白了,神色也好了很多,林秋水鬆了一口氣。
“今日是不是覺得好很多了?”她坐在了柳飛雲的對麵。
柳飛雲道:“多謝關心,今日感覺渾身好多了,大夫也說傷口很多都慢慢在愈合,倒是一直在叨擾姑娘。”
林秋水其實不大喜歡他總是這麽客氣的樣子,“你也不用總是那麽客氣,既然來了就安心等傷口養好了。”
柳飛雲還是堅持,“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來日我一定相報。”
林秋水擺手,“倒也不用如此。”說著,她拿出了身上的藥瓶子,遞給了對方:“這個是我從我朋友那裏拿來的,上次那些藥用得差不多了,這一些再繼續用。”
“勞煩姑娘為我奔波了。”
想起步梨所提到的隱門的事情,林秋水猶豫了下,她總覺得柳飛雲或許會知道些什麽,最終還是大著膽子問:“雲公子,有件事我想和你打聽下。”
“什麽事?若是我知道,一定會全部都告訴你。”
既然如此,林秋水便問道:“我想知道隱門究竟是什麽?”
聽到這個名稱,柳飛雲愣了一下,“你怎麽會知道隱門?”
對此,林秋水也不打算隱瞞著他,畢竟互相信任才是最好的,“是我的朋友,她碰到了一些難題,似乎和這個隱門有關係。”
柳飛雲聽到她如此說,聯想到的自然就是她的這位供藥朋友了,畢竟這些藥都不是一般的大夫可以研製出來的,想來此人定然是江湖之中的人。
看著他低頭似乎在沉思的樣子,林秋水道:“其實我也曉得你的身份,大約便是江湖之中的人了,所以想著或許你能了解隱門,可以幫幫我朋友。”
柳飛雲沒想到自己在林秋水的眼中是一個江湖草莽,不過她如此覺得倒也好。
於是,便說道:“確實,我知道隱門。”
林秋水顯得很激動,“麻煩你說說。”
“隱門乃是靈國的一個組織,而且這個組織直接受命於皇帝。”
“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探查消息的亦或者是……”最後的那個想法,林秋水沒有說出來,但是相信柳飛雲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你所想的沒錯。”果然,柳飛雲猜測出來了,“隱門便是一個專門暗殺的組織,隻要是對靈國有威脅的,不管天涯海角,這些人都會一路追殺。”
聽到他如此說,林秋水終於明白了,步將軍一向驍勇善戰乃是國家的棟梁,想來就是被靈國的隱門殘忍暗殺了。
將自己所知道的線索都告訴了步梨,步梨待在原地愣愣的,雖然看起來如此,可實際上她腦海之中已經在思考了,如果是隱門的人殺的步將軍,這個倒是非常可信,畢竟步將軍的威名可不隻是一個靈國會害怕。
“可如今我要從哪裏下手呢?”步梨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中,開始想著如何才能進一步調查隱門,如何才能找到隱門為步將軍報仇。
程徹在門外敲了敲,沒有任何人回應,因為太過擔心他直接推門進去,卻見屋子裏的人嚇了一大跳。
“你怎麽來了?”
程徹瞧著她的反應更加擔心了,“你遇見什麽難事了嗎?”
“沒什麽事情。”步梨下意識地否認了。
其實還是出於不信任,程徹聽得出來,他說道:“我查到了關於步將軍之死的一些線索,你……”
“什麽線索?”他話都還沒有說完,步梨馬上就激動地問,“你快說說看。”
“你可知道靈國隱門?”
又是這個組織,步梨點頭,“我知道,一個暗殺組織。”
“沒錯,步將軍就是被隱門的人殺死的。”
“證據呢?”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樣,但是步梨依然淡定,“你從哪裏調查出來的?”
程徹說道:“這些天我都派人跟蹤左相的幕僚,也就是馮深,發現他和隱門有聯係,種種證據表明他就是隱門的人。”
“如果是一個暗殺組織想要殺害朝廷重臣也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也必須對這個朝臣了解才能找到最佳機會,尤其是我父親這樣的人。”步梨也跟著分析起來。
程徹點頭,“不錯!所以馮深雖然是一個幕僚,可實際上乃是監督左相的人。”
“這些和左相也有關係?”
“不錯,左相才是真正出賣國家出賣朝廷的人。”
沒想到程徹竟然已經調查了這麽多的東西,步梨整個人非常驚訝。
另一方,被送到了距離京城十萬八千裏的顏青妤,內心是不甘的。時至今日,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送到這麽遠的地方來,她想不明白心中更加痛恨自己的兄長,日日以淚洗麵。
直到一日,有個黑衣人跟自己說,有辦法讓她回到京城回到皇宮……她便跟著那個人走了。
當被帶入一座看似普通氛圍卻洶湧的宅子時,顏青妤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的,可想到自己是一國的公主自然還是要端著些模樣。
“終於見麵了,青妤公主。”
麵前坐著的乃是一位身穿常服的男子,倒也長得一表人才,隻不過臉上始終帶著一抹令人不快的狡黠的笑容。
顏青妤蹙眉,挺起了胸膛,端著架子,問道:“你是誰?為何命人將本宮請來?”
“公主放鬆些。”瞧著她的模樣,男子笑了,“其實說來我和公主的身份倒也相當了。”
顏青妤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臉不解,卻又故作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