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顏憫之中毒
原本想著那麽多的細作,靈國應該是很想把控顏國的,可是令步梨想不到的是,自己進入靈國才發現,整個國家倒是有些自身難保的樣子。
楊酒兒看著長公主和大師兄兩個人互相看對方的樣子,都是柔情蜜意,心中有些明了了。倒也不想是大師兄自作多情,“大師兄,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回去?”
“你要回去?”長公主一臉驚訝,眼眸之中含著淚水,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
大師兄忙上前拉著她的手,“不會的,我不回去,我想留下來陪你。”
聽到他這麽說,長公主還是有些擔憂,蹙眉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
“我怎麽會騙你呢?”
看著他們二人兩情相悅的樣子,楊酒兒和步梨都知道這會兒大師兄是真的不會回去了。
果然,大師兄看向了楊酒兒,眼底有些愧疚,“對不起,師妹,請你代我向師父道歉,我想留下來陪伴公主,想和她永遠在一起。”
最後的這半句話,他是看著公主說出來的,眼神之中滿是溫柔。
楊酒兒看著他們二人這樣,又怎麽忍心將他們二人給分開?
“罷了,你若是想要留下我也不能勉強你什麽。但是你要記住,神醫穀永遠都是你的家,若是你想回來了,我們都非常歡迎。”說著,楊酒兒還看向了長公主,友善地點頭,“當然啦,如果你想帶著公主回來,我們會更加歡迎。”
如此,一切都說清了之後,楊酒兒和步梨在長公主的掩護下連夜離開的公主府。
既然得到靈國的這些消息,步梨心中想著的是要趕緊去告訴路星禾,到時候再想著如何解決,揪出那些在背後搞鬼的靈國細作。
她們二人這才剛剛走出靈國的邊境,便有一人騎馬站在不遠處等著她們。
步梨定睛一看,這張臉她又怎可能會忘記?
“是你?”她一臉驚訝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程徹在看見她的時候,眼睛之中難掩歡喜,“我聽聞你去了靈國,正要過去找你,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出來了。”
說著,他還仔細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你沒事吧?可有受傷?”
楊酒兒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關心步梨,忍不住開玩笑,“果然是夫妻啊,這麽快相公就追了過來。我剛開始還有些不大理解我的大師兄,不過現在看見你們二人如此倒是更加理解了。”
言罷,她騎著馬兒徑自往前麵慢悠悠地走去了。
步梨被她這麽一說,有些尷尬,“你別聽酒兒的話,她啊就是這樣的。”
“我明白。”程徹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內心卻有些甜蜜忍不住在嘴角微微彎起。
步梨道:“走吧,在邊疆有些危險。”言罷,她也駕著馬急忙跟上楊酒兒。
程徹則是安靜地在她們身後走著,可眼睛卻離不開步梨的背影。
三個人回到了大本營,可當他們才剛剛進去的時候,路星禾蹙眉出來,對他們說道:“京城來的消息,皇上中毒了。”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程徹擔憂道:“沒想到我才剛走沒多久,皇上就出事。”
“你可得趕緊回京城去。”路星禾道。
程徹點頭,楊酒兒卻冷笑了下,“我就說這個皇帝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隨隨便便就被人給下毒了。”
“你說什麽!”路星禾正要和她起爭執,步梨忙將人給攔下,“好了,你們二人都少說一句。”
言罷,她拉著楊酒兒,道:“反正你大師兄已經找到了,你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不如跟我們回京城吧?你的醫術我們都信得過。”
楊酒兒瞥了一樣程徹和路星禾,道:“也就隻有你信得過我吧,他們可什麽都沒說。”
路星禾知道這會兒是要自己表態了,“怎麽會不知道你的醫術厲害?若是你能去京城,想來皇上中毒都是小事了。”
這話說得楊酒兒愛聽,立即露出笑容,“行啊,那我就跟著你們回京城去吧,幫幫那個皇帝。”
於是,這三人連休息都沒有,立即上馬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顏憫之中毒,下毒之人自然早就調查清楚,京城裏沒有皇帝所信任的人這才敢如此猖狂。
而如今聞訊知曉程徹等人要回京,又怎麽可能讓他們如願?
於是,路上碰見幾個殺手這對於他們來說可都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了。
例如現在,三個人被一群殺手給圍著。
“沒想到我楊酒兒有一天會被一堆黑衣人給包圍。”手臂早已經受傷的她此刻正背對著程徹和步梨,三個人被圈在裏麵,已經奮戰許久卻還是沒有脫離。
程徹低聲道:“我將這些人都引開,你們二人立即上馬撤離這裏。”
“那你怎麽辦?”步梨到底還是關心他的。
“放心吧,我有辦法將他們甩開,很快我也會趕上你們。”程徹留下這麽一句,果然衝了過去,掩護她們二人離開。
三個人雖然死裏逃生,幸虧沒有受什麽嚴重的傷。
“沒想到這些人這麽厲害,皇帝還真的惹了不少仇家。”到了安全的地方,楊酒兒無奈地感歎一句。
步梨幫助楊酒兒清理了下傷口,說道:“有些人並不是皇帝想要招惹的仇家,隻不過那個位置太多人想要了。”
楊酒兒歎了口氣,道:“整日裏關在皇宮有什麽好的,就是不大懂的這些男人的想法。”
程徹的傷口也已經處理好了,他坐在一邊休息,心中越發地擔憂皇宮內的情形。
步梨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擔憂,便說道:“其實那些人當中有一些我是認識的。”
“你認識?”程徹和楊酒兒都有些驚訝。
步梨點頭,“是啊,那些人曾經都是郭曉的手下,所以見過麵的。現在郭曉已經死了,想必這些人現在是被柳飛雲給控製了,應該就是他派過來想要殺我們的。”
“若是如此,皇宮隻怕已經被左相給控製了,我們也無法貿貿然進去。”程徹說道,他內心的擔憂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