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冒死相救
楚辭確認完陳井是否叛變後便回到了司閣,一走進閣中便吩咐手下:“將陳井叛變消息傳達給路閣主。”
他內心有一絲擔心路星禾得知此消息會難以接受,不過此叛變之人也無需留情。
但是當司閣試圖聯係路星禾時卻不料無人回應,鴿子上的信也未拆封過。
手下覺得此事蹊蹺,便立即上報給楚辭:“閣主,路閣主如今未能聯係得上,我們送去的信也原封不動地送回來了。”
楚辭疑惑,路星禾不是在意此事,那為何連信都沒有接收呢?會不會出什麽事了?
他緊張她,臨時決定道:“我去一趟禦閣。”
禦閣,楚辭急匆匆地走進來,禦閣成員看到他,恭敬地行禮:“參見楚閣主。”
他們還好奇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禦閣裏。
他有事要尋路星禾,便著急問道:“你們可見到你們家閣主了?我怎麽聯係不上你們閣主?”
現在唯一能知道路星禾下落的便隻有禦閣了。
他們聽後一臉疑惑,其中有一人走出,行禮過後說道:“閣主今日有一個任務,如今應是執行任務中,楚閣主聯係不上也是自然的。”
任務?什麽任務呢?楚辭皺眉沉思。
見他困惑,那人解答道:“閣主如今是去城外執行著任務,如果楚閣主著急尋他可自行去城外。”
楚辭點頭,正想要尋路星禾去,忽然想到一事,頓住了腳步。
禦閣成員見他轉身,走上前,神色慌忙地問道:“你們閣主此次執行任務你們禦閣有多少人可知?”
他們不知他在擔憂什麽,忙亂地說道:“我們禦閣的都知道,怎麽了楚閣主?”
楚辭聽後,眼睛一下瞪大,神色驚訝,糟了!路星禾有危險!
禦閣成員眼見他的表情一驚一乍起來,心裏疑惑,正待他解釋,卻又見他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他沒時間解釋了,既然禦閣成員都知道路星禾此次行動的話,那麽那個陳井也很有可能會知道,那麽聯合左相,不知是要幹什麽呢。
陳井已叛變,他和左相聯手,對待路星禾不會心慈手軟的。一想到她此時陷入危難之中,楚辭便馬不停蹄地向城外跑去。
期間他還放了個信號彈,讓在附近的司閣成員過來幫忙。
司閣成員張宸就在這附近,看到司閣的信號彈便趕忙跑了過來。
“屬下參見閣主。”他追上了楚辭的馬,行禮道:“不知閣主放信號彈是有要緊事?”
楚辭讓他先追隨自己的馬出城。
在路上,他急忙解釋:“禦閣路閣主手下反叛了,我懷疑她此時已經遭遇不測,我們要趕緊過去支援。”
名叫張宸的手下聽說一閣之主有危難,便也跟著他加大馬速,前去救人了。
城外,路星禾在執行任務中突然出現了一群蒙著麵的黑衣人,他們是左相的死士,今日奉了命令前來刺殺她。
楚辭猜得沒錯,陳井已叛變,就將路星禾做任務的時間告知左相,兩人聯手,企圖折殺禦閣。
她與他們搏鬥了一回合,深感他們不是普通的殺手,而是有訓練過的,甚至招式都一模一樣。
她不明自己結下了怎樣的仇怨,執著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作為左相私下養的死士,他們沒有姓與名,更不會將自己主子出賣了。
死士誡言:“你到了黃泉下便會想明白了!你要知道,今日我們就是要取你性命的!”
他們互對眼神,齊齊上陣,路星禾一人對戰武功高強的幾人,體力透支。
路星禾身體無力,執劍撐著,一死士上前,妄想一刀解決了她,但是她還是躲了過去,可挨了一刀在手臂上。
那道傷口血流不止,她感覺自己的體力也在一點兒一點兒地流失。
楚辭與手下趕到了城外,他們下馬,隻見這的草堆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草上還有些泥土,是新鮮剛染上的。
不過草堆上的血腥味有些重,他慢慢往後看去,發現有個黑衣身著的人躺在地上,被一劍封喉了。
“難道這就是來刺殺星禾的人?”楚辭疑惑。
他翻了翻黑衣人身上,但是發現他什麽也沒有,不能確認身份,很是苦惱。
在離屍首不遠處,手下忽然發現了一個痕跡,激動道:“閣主,你看!”
他也跟隨看了過去,隻見不遠處的地上散落著幾處血跡,想到這是有用線索,他立即蹲下身,仔細地打量這塊血跡。
他用手指去觸碰,發現還未幹透,證明是新沾上去的,這的血跡有幾處,不像是同一個人的血,那麽就是說路星禾或許受傷了。
這個地方已經是空了的,楚辭猜測他們應該是換了個打鬥地方,不過那些人應該不會放過她的。
“我們趕緊再在這附近找找,說不定他們就在附近呢。”要快些找到人,於是他著急說道。
他們上了馬,又趕緊策馬沿著血跡的方向而去。
城外另一處。
看著她頑強掙紮,死士嘲諷道:“還是讓你死的痛快點吧,不然也太浪費我們的時間了,你放下抵抗,讓我捅一刀就是了。”
路星禾看著他們人多勢眾,自己或許是死了閣內也無人得知,心慢慢冷卻下來。
不過就算是死她也不能就這麽輕易的死了。
“嗬,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向你們低下頭的!”她硬氣地說道。
她正想要拿起劍和他們堂堂正正地廝殺一場,結果聽到了身後的馬蹄聲。
她疑惑回頭,隻見楚辭與閣中人鼓氣騎馬向她奔來。
“楚辭,他怎麽會出現了?”她很是驚喜,本以為就會是這樣的死了,可如今又來了幫手。
楚辭想要騎馬將她帶上馬,伸出手說道:“星禾抓住我的手,上來!”
死士看出了他們的目的,執劍上來,路星禾被分散了注意力,與他們搏鬥。
楚辭想騎馬撞傷幾人,可是死士當他騎馬用匕首插在馬腹上,馬兒受傷,啼叫一聲,像發了瘋似的亂跑,手下的馬也不幸遭此毒手。
他們隻得放棄馬兒,近身與死士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