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櫻名
「為什麽還沒有醒過來啊?」我看著林靜音問。
「她自己本身的意識消失太久了吧,可能在沉睡中。」林靜音用了一個很臆想的解釋對我說。
我幹愣愣地點了點頭,畢竟自己是完全不知道的。
「晚上呢?你要一直陪著她在這裏麽?」林靜音問我。
我當然是點頭,「我想要等她醒過來。」我對林靜音說,「你先去休息吧,這裏有我一個人就好了。」我看著林靜音說道。
「可你呢?你這樣子吃不消的吧。」林靜音對我說,「我去叫夜沫過來?」她問我。
我沒有說話,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裏確實是有些無聊了,但是如果能夠看護著奈奈的話,我還是不介意這點時間的。
林靜音歎了口氣然後出去了。
我雙手捧著奈奈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臉上,「一定要沒有事啊。」我低喃著,如果為了我而出事的話,我可是會很傷心的!會絕望的。
我瞪著眼睛看著奈奈,然後伸過手疏她的頭發。把一點點散出來的發絲給束回去,然後抬起她的腦袋在她的下麵又墊了一個枕頭。
我從床上半坐起來了,然後湊過了臉去親了一下她的臉蛋。
唯一能夠讓我欣慰的是,她的臉蛋還有身體仍舊是暖暖的,這讓我知道她還活著,生命還在跳動。
雖然剛剛和伊琳可聊了一些話,但是托莉貝娜之前對我說話我現在仍舊是難以忘記。
奈奈有時候會很任性,甚至是你很不理解的任性。但托莉貝娜她不會,一根老油條,很韌了做什麽事情都遊刃有餘,什麽可以什麽不行她都知道。她知道該要怎麽去挑逗一個少年,怎麽用別人的身體使關心她的人屈服在她的腳下。
那麽多年的生存不是白白的浪費掉的。
所以,寧願和任性的奈奈呆在一起我也不願意和一根老油條呆在一起。
那種表麵上的虛偽我才不要,任性也是要發自內心好吧!沒有發自內心的感受怎麽又會任性的起來。
我揉著她的小手想著,自己什麽都想過了。如果奈奈醒過來之後的做法,唯獨沒有拋棄掉夜沫這一想法。
我聽到了門口的動靜,轉過腦袋去才看到門開著。但是外麵的燈已經熄了。
我看到一個黑影靠在牆邊上。
「夜沫?」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盡管她想要自己隱藏的更深些,可這房間裏麵畢竟還是開著燈的吧。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你怎麽進來了?」我問。
「某人和我說你太無聊了叫我過來了。」夜沫淡淡的冷冷地說。
然後走了過來坐在了奈奈的旁邊,想要拿起奈奈的手。
她從來沒有碰到過奈奈吧?更別說拉著奈奈的手了。
這都沒有做過的。
我拍開了她的手。
她瞪了我一眼,「嗯?」疑惑的看著我。
「你的手太冰了,會刺激到她的吧,她現在很虛弱呢。」我仔細的聽著奈奈那微弱的呼吸聲。
夜沫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但是她沒有再碰奈奈的手了,隻不過她把手竄過來把我的手給抓住了。
我看著她,一臉軟弱的樣子。
她也看著我,我好不容易暖起來的手現在直接就變的冰冷了。
「果然我的手一直都很冰吧,每次和我的手握在一起你都在忍著吧。」她鬆開了我的手,頭發從肩上滑落下來然後她從床上站起來了,見我沒有直接回答她,「我去睡覺了,有事叫我如果她還沒有醒的話,你就直接躺在她的身邊睡好了。妹妹的話,還是很溫暖的吧?」她轉過腦袋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走出了房間。
我看著她離開了,帶上門了。
我仍舊在發愣。
我,又說了些什麽話呢?
但是這些話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了吧。
我終於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住了。
可奈奈卻仍舊是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跡象,但是呼吸聲變的平穩了很多。
我最後的撫摸了她的臉蛋一下,然後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因為我覺得,自己還是要在夜沫身邊才會睡的舒服。有一種安全感,躺在奈奈的身邊的話就隻有保護她的感覺了,可我自己也需要人的保護啊,我那麽弱。
「你怎麽過來了?」我輕輕地推開房間的門,還想不要被夜沫發現就悄悄地鑽進被窩的,但是沒有想到一推開就給發現了。
「你這裏會好睡一些。」我抓了抓腦袋然後馬上鑽到了被窩裏麵,就連衣服褲子都沒有脫掉。
進到了被窩裏麵才脫下來的。
「對你來說太冰了吧?」她嗤笑著看著我說。
「還好啦,都那麽久了我都已經習慣啦。」我碰到了她的身體,她也已經脫掉了衣物,雖然不知道她脫成什麽樣子了。
但是我摸到她的大腿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穿的,所以我猜測因該是脫了衣服的。
「血染櫻名也是有聖器之魂的麽?」我問她。
她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你有被替身過麽?或者說,你有見到過麽?」我問。
夜沫點頭,「就隻是見到過,不對,隻是聽到過她說話而已。」
「哦,說話,現在你叫她她會有反應嗎?」我問。
「肯定有的,但是血染櫻名的話還是算了,這聖器之魂可不像那個蠢貨托莉貝娜一樣。」夜沫轉向了我,我看到她胸前裸露著的一片雪白,「櫻名可是很凶的。」她說,「她也沒有那種想要離開聖器的想法。」
「那每個聖器的聖器之魂的性格還真的是有趣呢。」我感歎了一下,然後瞥過了腦袋轉過了身體。因為這樣子對視著會讓我很尷尬。
「畢竟他們之前可都是人。」夜沫說,「或許有些使用聖器的人可以和聖器之魂相處的很好也說不定,都要看使用者自身的吧。我和櫻名關係不太好的原因是兩個人都不喜歡講話,都不想要做過多的交流所以就一直這樣了,到現在也就講過兩三句話而已。」夜沫說著,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給冰了一下,然後緩過來了。
我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是適應過來了,這種冰涼的皮膚。
「你怎麽還穿著衣服睡覺?」她問我,然後直接把我的內衣給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