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體檢
早上按照上學的點起來了。
也不是我想的吧,奈奈早上壓在我的身上說不起來她不下去。
真的失敗給她了。
夜沫很早就起來了。
坐在沙發上麵看起來比昨天要精神多了。
難道是我昨天的雞湯起作用了?
奈奈說她也想要跟著我們去學校,但被我們無情的拒絕了。
她一個生了悶氣就縮在床上了。
我和夜沫去到了學校裏麵。
現在已經開始了,民中的先體檢然後才是我們國中的。
一個班一個班的,因為人數過多體檢又有些繁瑣。
所以就慢慢來了,體檢也不是馬上出結果。
要等一天。
我們這些人就做在班級裏麵自習。
“你最近怎麽老曠課啊?”齊修轉過來問我。
我們平時以前交流的也就這些話題而已。
“恩……因為最近是身體有些不太好所以就請假了。”我也就隻是敷衍過去。
“你看上去.……的確氣色很差。”她說。
“你呢?你學考準備的怎麽樣了?”我問,她的主修還是文化科考試吧。
“還行吧……”
“那以後的目標呢?是想去哪裏?既然在這個學校讀書了的話,應該是去參加和吸血鬼有關的工作了吧?”我問。
“應該吧,還得要聽家裏人安排的。”她說。
夜沫捏了我一下。
齊修似乎也看出了什麽異樣的地方就乖乖的轉了過去。
到我們體檢應該也要中午了。
下課的時候伊琳可走過來了。
夜沫趴在桌子上麵沒有看到。
“那個.……夜弋,你方便出來一下麽?”伊琳可問我。
哈?
被邀請的原因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哦……”我剛站起來夜沫就把我的褲子給抓住了,瞪著眼睛看著我。
但是伊琳可是看不到夜沫瞪眼的,“你敢?”我看到了夜沫那清楚的口型。
我一下子不說話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麵。
“似乎,不太方便呢。”我尷尬的笑了一下。
她也很尷尬,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麵。
我和她最多的交談也就隻是上次在食堂裏麵的吧?
沒有別的了啊。
突然外麵就吵吵嚷嚷的了。
我和夜沫都坐直了往窗外邊看去。
“怎麽了?”夜沫坐在外麵沒能透過窗戶看到些什麽。
“不知道,好像是老師和學生吵架了。”我聽到了渾厚的男聲,應該就是老師……我站了起來。
看到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
陳和?
他似乎又長高了,身材也不像是以前那麽瘦弱了。
他好像在和自己班的班主任吵架。
“我說過了這次體檢要請假啊!這個學期我沒有遲到曠課一次,就隻是想要中午請假,體檢的話下午可以補回來的啊!”陳和對他們的老師吼著,看樣子這種話說了很多遍一樣的。
“國三階段你平時想怎麽請假我都不會攔著你,自己要學就學不學就走!但是體檢這種事情!在這個階段,這個時期!是最有必要的,學校現在請過來的人都是高階級的體檢人員,我們國三是最後一批人!你這麽請假了,下次你還能直接去找他們做體檢嘛?學校在沒有了解到你的身體狀況之前是會把你視為危險人物的懂嗎?!”他們老師這句話似乎也和他說了很多遍一樣的。
陳和緊閉著自己的嘴似乎和老師解釋不清楚。
“那我現在去體檢可以嗎?”他問。
“都是按照次序進來的,你過去了的話,就是頂替了別人的位置懂麽?這不是我們以前的體檢!因為之前發生了吸血鬼的案例所以現在很嚴格!”老師也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真的!有病!”他吼了一聲。
我不知道一個人非要在中午請假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非要在中午請假啊?”我問夜沫。
她搖了搖頭,然後站了起來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麵把臉給湊過去了。
“那隨意!”陳和直接從我們窗口邊走了過去。
“你這樣會被退學的,你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他們的老師在後麵對他吼道。
陳和沒有理他,然後我就聽到了那重重的腳步聲。
他下樓了。
我知道陳和是一個挺上進的人,在學校裏麵也很聽老師的話。
這種學生如果強起來才是令老師最頭疼的吧?
他們班主任捂著腦袋回到了辦公室裏麵。
“什麽樣子的東西才會中午有事?”夜沫看著我問。
東西?什麽東西?
我不明白她自言自語些什麽。
中午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我們國三也一個個的去體檢了。
去的的時候夜沫吸了我的血。
到我的時候我還心慌慌的,不過還好,最主要的隻是抽血而已。
沒有脫光光讓他們檢查身體。
不然的話身上的咬痕一下子就給看到了吧。
雖然這麽說,到我的時候我還是不免的有些擔心。
抽完血之後我就坐在了外麵,看著等這夜沫出來。
她也捂著手出來了。
“我不敢去別的檢查了。”我對夜沫說。
“為什麽?”她問。
“這樣子給看出來的吧?”我指著自己的脖子。
“這麽多理由隨便取一個不就好了。”夜沫說的很是無所謂。
檢查口腔的時候那個醫生有意無意的瞥向我的脖子處。
他撇我也撇.……然後我的牙齒就磕到了他的手指。
他疼的一下收回了手指然後瞪了我一眼做了記錄。
嘖嘖……有驚無險。
夜沫也是一樣,她在沒有吸血欲望的時候牙齒就和別人差不多,就是小虎牙長了那麽一丟丟而已。
因為舌頭還有嘴唇的緣故,她被別的組的人給檢查了。
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奇怪.……我怎麽會突然的擔心起她來了。
“都好了吧?”我們班主任問我們。
所有的人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
“你打算怎麽混過去?抽血?”我問。
“你的血咯。”她說,“吸進來的血液讓它流入到手臂裏麵讓他們抽走就好了。”她說,“我們是一家人的關係他們血液像似很正常的吧。”夜沫笑了笑,拉住了我的手。
一家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