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五章 減少皺褶
“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處男。”張總纏纏綿綿、柔情蜜意地對陳邵陽說。
所以,隻要陳邵陽一發話,張總是能做的必須做,做不到的也盡百分之千的做。
所以,陳邵陽就來找她了,想讓她派人探聽鄭誌奎的消息,畢竟,他們都是一條道上的,隱藏的再深的秘密,在他們眼中,也不是秘密。
陳邵陽找到張總時,她正在辦公室與一個妖嬈多姿的女子熱聊。
張總一看陳邵陽,急忙喜悅地給他介紹這個女子。
原來這是她表妹,叫容若言,剛從浸會大學畢業,來此地做修女。容若言是今天剛到,就先來看看表姐。
修女?陳邵陽眼睛賊溜溜地打量這個“修女”。
這是修女?她這身裝扮,走到大街上,那些狂蜂浪蝶們不把她給吃了。
唉,這都什麽世道啊!主啊,拯救我這純潔的羔羊吧,讓我領這修女趕快到教會“洗禮”吧。陳邵陽內心祈禱。
“小東,你把圭熙帶走去見神父吧。”張總對陳邵陽說。
在公開場合,特別是當著表妹的麵,不能太放肆。
容若言立即起身,極其熱情地擁抱了他。
她把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那豐腴的玉峰跳動不已,傳遞著一種澎湃和激情,似乎要把這情愫融入陳邵陽的身體內。
她的香唇在陳邵陽臉頰上輕輕一吻,那吻,濕潤,香甜,就如季風,打濕了陳邵陽幹裂的心,直落的一地梨花。
陳邵陽心神蕩漾,情不自禁也在容若言臉頰回吻一下。
她的臉,細膩,質感,如海棠花那樣香鬱。
容若言笑了,笑的詭異,笑的非非。
這笑聲落下時,陳邵陽便感覺褲襠巨疼。
容若言鬆開陳邵陽,自己拎包,笑盈盈向外走。
陳邵陽則蹲在地上,捂著褲襠,痛徹心扉。
張總一驚,急忙攙扶陳邵陽,心疼地撫摸他的蟲蟲,這個東西,我的心肝寶貝啊,你這死妮子,太狠了。張總心裏痛罵表妹。
陳邵陽忍著疼痛趕上容若言,一路無話,很快到教會。
到教會後,陳邵陽又按照神父要求,給她安排了住宿之所。
不知為何,教會現在隻有這一個修女,卻是很奇怪的事情。
之前,修女人數也能占一半,巔峰時期,能占據一多半。
“牧師,我要洗澡。你幫我看門吧。”容若言嬌嗲的說。
在這裏,實在沒有修女浴室,容若言就準備在房間內洗澡。
而這裏還有很多人不知容若言到來,所以,必須得守著,萬一哪個神父或牧師不經意闖進來,那就褻瀆上帝了。
陳邵陽搬來一個大水桶,倒入水,調好水溫。
“好了。來吧。”陳邵陽回首對容若言說。
他一回首,發現容若言已寬帶脫衣,光滑的玉體,就如一水晶葡萄,晶瑩剔透,玲瓏多姿。
陳邵陽傻了。
這究竟是不是修女?
不是修女,就可以盡情歡愉,但要是修女,陳邵陽還真的需要“節精減排”。畢竟,兔子不吃窩邊草。
容若言正眼都沒看他,自顧自地跳入水桶內。
水花四濺,那飄逸在空中的渺渺水汽便朦朧了玉體。
這才是丁香花般的姑娘啊!
陳邵陽突然惡向膽邊生,狂熱地捋掉自己衣服,抬腿就要跳入水桶內。
就在此時,門外有敲門聲。
“陳邵陽在嗎?”外麵聲音。
望著水桶裏潔白如玉的容若言,望著那梨花帶雨的嬌嫩身體,他站在水桶旁,不知該不該答應。
找他,肯定有事,如果就這樣走了,那太虧了。
現在,一個丁香花般的姑娘唾手可得,但卻要幽怨的離去。
他看看容若言臉,想征求她建議。
但是,容若言一臉淡然,隻是自顧自搓身上的泥。似乎,這房內隻有自己,根本就無第三者。
“陳邵陽,陳邵陽,我知道你在裏麵,神父叫你去。”外麵聲音。
唉,躲不過去了。陳邵陽無奈,套上衣服,極不情願地出來。
他回頭看看容若言,她依然是熟視無睹的神態。
陳邵陽到了教堂,神父正在與一個妙齡女郎談話。
一看見他,神父便把這女子介紹給陳邵陽。
這是來自泰國的宜珊小姐,在這裏攻讀研究生,一直信仰上帝,今天,是專程來受洗的。
神父讓陳邵陽為宜珊小姐洗禮。
宜珊小姐穿著很樸素,給人的印象是矜持、謙遜。
她麵對陳邵陽,雙手合十,深深作揖,然後,低眉順眼,一副小家碧玉的神態。
陳邵陽把洗禮儀式安排在一個較小的教堂內。因為不是禮拜天,來此禱告的人很少,而且都在主教堂,所以,這個偏僻的小教堂就幾乎人跡。
陳邵陽領著宜珊小姐順著一條羊腸小道曲裏拐彎走到那教堂前。
這教堂在教會的角落裏,這裏,樹木鬱鬱蔥蔥,花草盛開,一副美麗的自然景色。
突然,宜珊小姐尖叫一聲,一下就撲到陳邵陽身上,雙腿夾住他的腰部,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
“蛇,蛇。”宜珊小姐帶著哭腔說。
陳邵陽一驚,以為發生什麽大事,一聽說是蛇,就笑了。
他托住宜珊小姐的臀部,想把她放下來。但是宜珊小姐死活不下來。
“把蛇趕走。”她淒淒惶惶地說。
陳邵陽目光仔細尋找地上,空無蹤跡。別說是蛇,連隻螞蟻都沒有。
也許,蛇已經溜走了。陳邵陽想。
他好不容易才把宜珊小姐放下來,但宜珊小姐腳一落地就摔倒了。
“哎呀,疼。”她指著腳腕說。
陳邵陽急忙低頭看,那裏有傷口,似乎是被蛇咬了。而且,那裏的皮膚顏色已經變黑。
“有毒啊。”宜珊小姐驚哭。
陳邵陽立刻俯伏在地,先用牙咬破傷口,再深吸那些帶毒的血液,隨後吐到地上。一會兒,就把那毒血全部吮淨了。
但是,宜珊小姐卻暈過去了。
陳邵陽隻好把她抱到教堂裏,放在一張桌上。
宜珊小姐平躺在桌上,整個身體呈曲線,該凸起的地方,就如圓圓的山丘,山丘上還滿是鮮花,那些鮮花還在陽光下綻放。
他情不自禁抬手撫摸,那山丘散發著溫軟的氣息,彈跳著動人的樂曲,手感極其美妙,有一種說不清的舒暢。
突然,陳邵陽感覺身體內荷爾蒙開始湧動,蟲蟲也開始舒醒。它睜開惺忪眼睛,望著這孤寂冷清的房間,卻突然發現,麵前有如此誘惑的玉體,立刻,就呈現出鬥誌昂揚狀。
“他阿門的,主人,你咋不早說呢。太自私了,想吃獨食啊!”這小蟲蟲埋怨他的主人陳邵陽。
而陳邵陽則對它待理不理,因為他沒時間。
這會兒,他已經意亂情迷了。
他把手伸向宜珊小姐的腹部。那裏是平坦的草原,這草原上有一望無際的牛羊。
太美了。陳邵陽禁不住讚歎。
陳邵陽已經把持不住了,他滿麵緋紅,心跳急促,雙手哆哆嗦嗦想要解開宜珊小姐衣服。
今天真是很奇怪。陳邵陽很少出現這情況。
即便與陸怡婷共處一室,他也時刻保持理智,最起碼還知道吟唱聖歌來消弭自己的罪孽。
但今天,陳邵陽處於無意識狀態,渾身憋燥,隻想痛痛快快的發泄一番。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很急促。
是神父,問他為宜珊小姐洗禮結束了沒有。
一聽是神父的聲音,陳邵陽想冷靜下來,但那內心的燥熱卻不斷地衝刷著他的心田。
“我,我,我還沒有,哦哦,不是,正在進行。”他語無倫次。
“洗禮也不至於這麽累吧。快點,還有事。”神父叮囑陳邵陽。
掛掉電話,陳邵陽再次來到宜珊小姐橫沉的玉體邊。
她依然昏迷不醒。
突然,陳邵陽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是不是應該把宜珊小姐先救醒。
但是,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反正隻是昏迷,也死不了。
繼續吧。宜珊小姐,我給你洗禮了。陳邵陽刷的脫下自己衣服,準備發動總攻。
他捋光自己,挺著那雄姿應發的蟲蟲,為宜珊小姐寬衣解帶。
但是,這裏有個問題,就是宜珊小姐的衣服沒有縫隙,似乎這衣服是天然而生。
宜珊小姐穿一條連體衣,也就是上衣和褲子是連體的,上到脖頸,下到腳踝,中間沒有漏氣的地方。陳邵陽無從下手。
肯定有縫隙,陳邵陽仔細尋找,但是,這衣服太奇怪了,真的就毫無縫隙。
陳邵陽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了,有種想崩裂的感覺,身體內有數道氣體在流動,這些氣體或是平行而過,或是交叉而行,反正就是把他折磨的奇癢難忍。
陳邵陽豁出去了,伸手抓住那衣服,準備撕扯分開。
可是,也奇怪,這衣服不是普通的布料,不知用什麽材料製作,怎麽也撕扯不開。
按說,陳邵陽這一身好功夫,那力道也非同尋常,但是,就是使不上力,或者說是那衣服太壯實了。
這怎麽辦?
他想了個辦法,就是把宜珊小姐的褲腿向上捋,看這輕薄的褲腿能否直接到大腿處。
他慢慢捋,別說,這辦法還真行,他盡量捋的規矩一點,以便能減少皺褶。
這時,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人走來,一個女人,是容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