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章 誓不罷休
咦?怎麽回事?
因為,在猛擊狀態下,能撐住他拳頭的人沒幾個。
容耀庭定睛一看,驚訝的合不攏嘴。
麵前的人是李智賢,容耀庭的妹妹。他的妹妹比他功夫厲害。
李智賢是警察,是個菜鳥警察。
你?容耀庭用疑惑的眼神盯著她。
李智賢對著哥哥調皮一笑,把那竊聽器放在他眼前猛力捏碎,然後,瞪大眼珠威脅他,並用麵部表情做了個下不為例的警告。
容耀庭不理她,一蹲身,抬手就把一個竊聽器粘貼在病床下。
但李智賢從人群腿縫裏鑽進來,伸手就要摘竊聽器。
容耀庭疾卡李智賢的手腕,李智賢反手回掐容耀庭脖頸。近在咫尺,容耀庭躲閃不及,被死死掐住,隻疼的吐舌頭。
情急之下,容耀庭想推開李智賢。但他雙手向前猛力一推,就摁在李智賢的胸部。
本來,一胎同胞,兄妹兩個,這也沒何不妥。
“淫賊,摸我胸!”李智賢突然大喊。
這一聲喊,人聲鼎沸的房間內刹那就沉寂無聲。
“淫賊,摸我胸!”李智賢再次大喊。
在“胸”的刺激下,大家很快尋覓到聲源。
李智賢用嘴努努容耀庭,示意是他。
那些打手們嗷嗷嚷著湧過來,全都是英雄救美的正能量形象。
容耀庭鬆開李智賢,一縮身,跐溜竄入病床下麵,穿到對麵。
本已湧到這邊的打手們隻好再次嗷嗷叫著湧回去。
這一來一往的,房間裏就亂的如被踩的稀巴爛的豆腐渣了。打的,罵的,喊的,扯的,亂做一團。
趁亂之時,李智賢也從床底滾入對麵。在床底時,她順手就把容耀庭粘貼的竊聽器拽掉了。
這時,容耀庭已經跳到一張沙發上。他假裝若無其事的轉身,靈巧地把一個竊聽器粘貼在那沙發背麵。不過,他是吃一塹長一智,再神不知鬼不覺往沙發下麵丟了一個。
果然,這招沒被李智賢識破。她追過來,匆匆忙忙拽掉那個粘貼在靠背後麵的竊聽器,並沒有意識到另一個。
容耀庭一看得逞,就再次竄入床底,希望溜到門邊,以便全身而退。
可惜,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當鑽入床底時,他突然發現,出口那裏倒了一堆人,連隻蒼蠅都飛不過去。他轉身就回,但這邊也被人群堵上了。
容耀庭進退無路。
進退無路的容耀庭,反而鎮定下來。
外麵亂糟糟的,這裏倒是很安靜。
於是,他躺在地板上,從容地掏出煙,點燃,吐著煙圈,愜意地思考人生。
李智賢,回家後看我怎麽收拾你!容耀庭氣呼呼的。李智賢來這幹嘛?難道警察也插手了?可是,雙方都沒報警啊!
就在此時,有人闖進了這世外桃源。這是個女人。
“咦,哥哥,是你?”女人看見容耀庭後驚問。
這個女人就是在餐館與容耀庭共餐的女人,依然是那麽騷情四溢。
容耀庭還沒來得及回應,這個女人便利用這天賜良機,緊緊抱住容耀庭,不,準確來說,是壓住容耀庭。因為這個女人一激動,就趴在了容耀庭身上。
畢竟,床底下,這巴掌大的地方,也隻有這樣,也隻能這樣。
但這樣也有個問題,就是這個女人的後腦勺頂住了床板,致使兩人嘴唇之間的距離隻有兩厘米。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們嘴唇之間隻有兩厘米——卻不親吻。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為容耀庭把手掌擋在兩人嘴唇之間,正好把這個空隙填滿。
“老奶奶,求求你,放過我。”容耀庭一臉悲傷,滿腹哀怨。
聽到這話,這個女人狠狠掐了容耀庭臉一下。
“哥哥,哥哥,我才二十二歲。”女人氣呼呼的喊,“我叫李安妮,歌手。”
“李安妮?歌手?”容耀庭驚訝不已。
李安妮是一個流行女團的成員,是李智賢的偶像。
“你的假牙?那,那個——”容耀庭欲言又止。
李安妮嘻嘻一笑,撥開容耀庭的手掌,然後情欲四溢地打開紅唇,吐出芬芳的氣息,蜷回柔情似水的嫩舌,露出潔白的牙齒。
容耀庭認真凝視那牙齒,然後用手指輕輕撥弄——
“你——你們——”李智賢的腦袋突然鑽到床下,誇張地盯著他們。
容耀庭走進鄭誌奎病房那一刻,陳邵陽誌得意滿,信心爆棚。
當然,陳邵陽不會想到斜刺裏殺出個李智賢,更不會想到床下冒出個李安妮,更更不會想到,鄭誌奎也不是善茬。
記者們把鄭誌奎描述成蠢豬,但實際上,鄭誌奎隻是大智若豬。
就在容耀庭鬧騰時,鄭誌奎也派人衝入陸怡婷“真身”所在的重症監護室。
而在重症監護室陪伴陸怡婷的,隻有陳邵陽。
為了保密,重症監護室隻有陸怡婷和陳邵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玩意兒,別說火花,那兩人的小宇宙裏,那火,直衝雲霄,恨不得再來個宇宙大爆炸。
不過,還好,每當此時,陳邵陽就高聲唱誦聖歌,直到上帝把那宇宙之火絞盡腦汁的澆滅。
不過,更好,每當此時,陸怡婷就練瑜伽,直到印度聖母在她身體裏周遊數圈後轟然倒下安然入眠。
但這天,聖歌和瑜伽似乎都失靈了。
因為這天,陳邵陽靈竅大開,醍醐灌頂,非要給陸怡婷洗禮。
別人洗禮都是用聖水洗額頭,陳邵陽卻是洗“腳”。
陳邵陽跪在洗腳盆邊,先虔誠的禱告,再把陸怡婷柔嫩的小腳輕輕放入水盆,然後,開始搓、揉,搓、揉,就這樣,一直不停地搓啊揉啊……
陸怡婷被“洗”的麵色緋紅,心旌蕩漾。
突然,陸怡婷三下五除二就解開衣扣——洗禮洗的美人醉,隻想趕快把覺睡。
與此同時,陳邵陽汗流浹背,燥熱陣陣,特別是那荷爾蒙,直如噴泉汩汩噴湧。
陳邵陽急忙大聲吟唱聖歌,但聖歌法力失效,再大聲,依然萎靡。
難道上帝今天不在家?陳邵陽納悶了。
陳邵陽拚勁最後希望,聲嘶力竭的喊歌。
可惜,今天,這荷爾蒙,就如漲潮一般,大有後浪不拍死前浪誓不罷休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