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心情回家後,霍鈞已經回來了,她抱住他,聞著霍鈞熟悉的味道,感到很安心。
霍鈞揉了揉她的頭發,就帶她去吃飯。
今天晚上吃蝦,霍鈞是十分不好的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就算了,還不給陸怡婷刨蝦。
而她自己又懶得弄,就眼巴巴的看著他刨了一小盤子的蝦。
“老公,我想要。”她隻能出賣色相了,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用一隻蝦肉堵住。
罪魁禍首坐在一邊悠閑的說,“獎勵'老公'這個稱呼,要吃自己刨,不然親我一下也好。”霍鈞挑了挑眉。
為了蝦,陸怡婷也是夠拚的,湊了過去,唇就碰上了唇。
陸怡婷要後退,霍鈞雙手極快地摁住她的腰,吸上去,加深了這個不經意的吻。
陸怡婷嚴重缺氧,模糊不清的說“吃,吃飯。”霍鈞才放開她,抿了下唇,回味了一下味道。
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燙得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
吃完飯,她趁著霍鈞去洗澡的時間,悄悄去吃了藥。也不知道接下來我該怎麽辦,要不要告訴霍鈞呢。陸怡婷想。
“在想什麽呢?”霍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然後她就被抱起了。
霍鈞邊吻她邊開門。床邊隻開了一盞紫色的台燈,將整個房間照得極其溫馨艾昧。
床陷了下去,房內的溫度極劇上升,陸怡婷的臉也紅得滴血。
陸怡婷感覺自己的睡裙被撩了起來,他溫暖的大手在她小腹間遊走,慢慢往下……
“啊……”她有些心不在焉。
“別動……”他啞著嗓子,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頸上,他在咬她的鎖骨,像噬啃一樣,一寸一寸。
第二天陸怡婷醒在霍鈞的懷裏。
霍鈞還沒醒,所以陸怡婷又賴了會床。
等到陸怡婷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霍鈞站在房門口,手裏拿著一個杯子,慵懶尊貴,渾身像罩上了光環一樣耀眼。
霍鈞走過去,放下水杯,從身後擁住她:“醒了。”一靠近她,幽香迷人,他就情不自禁去吻她。
“我去公司了,你自己要乖乖的哈。我晚上在回來吃飯。”霍鈞邊說,陸怡婷邊給他係領帶。
“好,不要太辛苦。”然後又你儂我儂了一會,霍鈞才出門。
霍鈞剛走,陸怡婷就又流鼻血了。手忙腳亂的吃完藥。就決定去趟醫院。藥不多了,順便拿藥。
今天陽光明媚,晴空萬裏,沒有一絲雲彩.陽光暖暖的,照得人心頭都亮堂堂的.
在醫院遇見許多以前的同事,不想讓她們擔心。便撒謊說幫別人來取藥。
“來了啊”。一進去,趙醫生就說。
“嗯,趙醫生,我最近鼻血流的很頻繁”。
“去美國吧。”趙醫生語重心長的說著他說過不止一遍的話。
“我再想想吧。”她不想離開霍鈞。
拿完藥後,陸怡婷在走廊裏遇見了肖赫。
陸怡婷剛想上前打招呼,鼻血突然就流了下來,肚子也痛的不得了。
她整個人痛的蹲在地上,肖赫趕緊跑過來,手忙腳亂拿了紙幫她擦鼻血,把她扶到椅子上。
陸怡婷從包裏拿出剛取的藥吃下。
等陸怡婷緩過勁來後,就見肖赫在嚴肅的看她。
“怎,怎麽了。”她不希望被肖赫知道。
“你生病了嗎,這麽嚴重,我帶你去檢查一下。”肖赫帶著責怪的眼神看著她。
果然,肖赫會問這些,而且還問這麽犀利的問題,怎麽辦呢,不能告訴他我的事。
“沒事,隻是上火而已。”陸怡婷不想讓肖赫知道,那樣的話,事情就太亂了。
坐了一會,陸怡婷就說要回去了。肖赫也沒有說什麽,陸怡婷走的飛快,怕肖赫看出什麽來。
肖赫的眸子暗了暗,手裏拿著剛剛偷偷在陸怡婷的藥瓶裏拿的兩顆藥。
走到窗邊,打通了一個電話。“幫我一個忙,查查這是什麽藥。”
對方爽快的應下。
天突然就變的陰沉沉的,像老天哭喪著臉。過了一會兒,就下起雨來了。陰雨綿綿,讓人心底也陰沉沉的,茫然若失。
風也來了,街上飛沙走石,天上滿布烏雲,伴著雷鳴,伴著閃電,傾刻之間,暴雨傾盆。
肖赫想了想沒有追上去。
陸怡婷即使開著車,也被淋濕了。
回到家的時候,也沒有去換衣服,而是坐在沙發上發呆。陸怡婷想她流鼻血的時候,肖赫見過。
而且她肚子還痛成那樣。況且,肖赫本身就是個聰明人。難保會起疑心。
但她害怕的,不是肖赫知道她生病了,而是擔心肖赫會把這件事告訴霍鈞。
如果告訴霍鈞,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霍鈞了,所以這幾天,也是該做出個決定了。
霍鈞晚上忙暈了,忘記打電話給陸怡婷叫她不要等他,霍鈞回家的時候也快8點了。
一進去就看見陸怡婷濕漉漉的在沙發上睡著了。看到這樣不愛護自己身體的陸怡婷,霍鈞有些生氣。
所以就凶巴巴的把她叫醒,但是陸怡婷睡得像死豬一樣,後來還是霍鈞把她拎起來的。
陸怡婷睜開眼就看見霍鈞的一張黑臉,可陸怡婷知道自己得病了後好累、好辛苦,頓時有些委屈,有些生氣。
她抄起枕頭就朝他的臉砸過去,說:“霍鈞!”
霍鈞沒躲,砸了個正中,一張俊臉慢慢變的更黑,當初是誰告訴他說要對女人要溫柔的。
是誰說女人要哄的,他媽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現在才回來,你去哪了。”陸怡婷的態度非常非常不好,說完還白了霍鈞一眼。
'“忙忘了。你吃炸藥了啊。”霍鈞一邊說著一邊抱起她,往臥室裏走。
“別和我說話,我今天心情不好。”陸怡婷很不情願被他抱著。
“.……”
女人是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心情不好嗎?那既然這樣,他就大方的不跟她計較。
窗外的雨滴從天空墜下,衝洗著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