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打翻醋壇子了
陳邵陽自從那一件事情以後,最近幾天都無精打采的。
陸怡婷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但是在這種時候還是裝作什麽都沒發生比較好吧。
“在外麵就不用叫我陳醫生了,按平常就好。”陳邵陽笑了一下,說實話,這種稱呼他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不習慣的。
反正現在她先生不在這,她也是無所謂的,隻能應了一聲表示答應。
“那你和他還好嗎?”陳邵陽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聊這個話題脫口而出的話讓陸怡婷手中一頓。
“挺好的。”陸怡婷根本就不想和他聊這種話題,隻是笑了一下,“不要再聊這種話題了,我們現在隻是朋友。”
“很高興你能把我當成朋友。”如果說在剛剛問他,他對她好不好的時候,如果她說一個不字,他覺得還有機會能追她。
不過現在或許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吧!
喜歡一個人,就是為了讓她幸福,聽到她現在很幸福的樣子,那麽他的心也落下了一個塵埃。
“邵陽,你見你每天忙於工作,難道真的一輩子就不想找到女朋友了嗎?”陸怡婷疑惑不接的說道,或許哪一天他真的找到了女朋友,就可以把她忘得夠幹淨。
他不希望兩個人因為一場僵硬的愛情而把這一友誼僵硬下去。
“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陳邵陽強顏歡笑,其實在他的心中,像是一顆已經發芽的種子一樣。
他喜歡陸怡婷喜歡得無法自拔,在聽到她已經結婚的時候,心真的是揪著疼。
陸怡婷很感謝他的喜歡,但是她還是非常希望這一場友誼能繼續下去。
今天傍晚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霍鈞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雖然說每天都臉色也不差於今天,但是空氣中的壓迫感明顯的增加了。
“怎麽了?公司的事情處理的不順暢嗎?”陸怡婷還真的沒有見過他這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可麵前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傲嬌病又犯了,一句話也不說,開車的時速已經在證明他的怒火。
沒想錯的話,陸怡婷今天下班了很及時,根本沒有遲到,難道是在無意之間又惹他生氣了嗎?
憑什麽她生氣的時候又認識這個男人?她生氣了這個男人就是臭不要臉的想對她怎麽樣都可以!
不過他深深的意識到現在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已經是第三天了,每次下班回家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會擺著臭臉色給他看。
前兩天生氣是有理由的,但是今天生氣到底又是因為什麽?
這個時候,在家裏的管家忽然過來說道:“夫人,今天你可真是不小心。”
“管家,他因為什麽事情生我的氣了嗎?”陸怡婷知道管家一定能知道實情,朝著霍鈞都被看過去,臉上帶著一股疑問。
“夫人,你可不知道,今天先生去談合同的時候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整個人的臉色就不好了”管家如是說道。
今天?
陸怡婷回想今天,似乎是和陳邵陽在一起的。
世界那麽大,老天這是要逼她,這都能被發現!
“好了,我知道了。”陸怡婷的心中隻好認命,看來這會兒還要去哄哄他。
沒辦法,誰叫他把醋壇子又給打翻了呢!
走進書房,看著他一臉凝重的模樣,整個人瞬間裝作小妻子的模樣,唯唯諾諾的走過去。
“老公,你在幹什麽呢?”聲音是說不出的甜美,她一下子就坐在了辦公桌上。
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工作還真的很認真。
霍鈞難得一愣,手指頓了一下,誰能知道陸怡婷的想法呢?
“誰讓你進我書房的?”還是一樣冰冷的話語,帶在他的嘴邊絲毫不帶感情。
“老公我們一起吃飯好嗎?我肚子也餓了。”陸怡婷盡量把自己的聲音壓的很撫媚,讓人聽了很難拒絕。
霍鈞忽然抬起頭來,對上那一雙正在拋媚眼的眼睛,喉結突然間滾動了一下。
陸怡婷見到他有了反應,就覺得自己的美人計一定是成功了。
說罷,一隻手突然間撫摸上他的臉頰,似在有意無意的邀請。
霍鈞猛然抓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手,起身毫不留情的走出了書房,隻留陸怡婷靜靜地站在那兒,不知道該怎麽才好。
氣死她了,居然什麽反應也沒有!
難道是她穿的太老土,一點魅力也沒有嗎?
看來找個時間還得去商場逛逛。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很多食物,這會兒她也餓了。
看著時鍾漸漸到了九點,陸怡婷明天還要早起去醫院值班,所以很早就洗了澡。
霍鈞這個時候,不由得想起今天容耀庭的話。
他坐在床上,看著一樣很妖嬈出來的陸怡婷,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打量了許久,薄唇微抿,若有所思。
“你怎麽了嗎?”陸怡婷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看見霍鈞再看著自己問道。
他的腳步才剛剛停留在霍鈞的麵前,忽然手臂一痛,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突然間就到了床上。
隨後,一個重物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陸怡婷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霍鈞的麵孔突然變大。
“你,你要做什麽?”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的心猛然一驚,開始緊張了起來,連後背都冒著冷汗。
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麽回事!二話不說不說就把他給撲倒了!
“給我生一個孩子。”絲毫不遮攔的話語,在他的口中說出來究竟是那麽的平淡。
陸怡婷的心咯噔一聲,瞳孔猛然一縮。
她沒有聽錯吧!
“等等!你再說一遍。”今天剛剛得到小舅的電話,是不是這種人要跟自己的先生說些什麽?
霍鈞皺了皺眉,似乎很是不滿意她的反應。在她的眼中看來,他是這麽一個人開玩笑的人嗎?
“我們的約定是做一輩子的夫妻,然而我們也不能沒有繼承人,你明白嗎?”霍鈞什麽都有頭有理,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霍鈞平常都對他非常冷漠,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那一天聚會回來,他對自己好了好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