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是跪了
“可惜,今天終究沒有突破到築基境界,成就先天之體。”
“不過,也算是達到了目的。”
葉天悠然道了一聲,看了眼遠處的亭樓,身子一動,當下朝著市內而去。
時間似水,轉眼即逝。
半個小時候,老城區的老街,一道身影出現,慢慢的走來。
葉天的臉色很白,但既不是蒼白,也不是慘白,而是白玉般,一種晶瑩剔透的顏色。
隻是,當他走入街道,不過數步,眉頭深深一皺,胸口一悶,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心神不寧的錯感,來的是如此的突然。
“這是為何
就算不是先天之體,百毒不侵,但也不至毫無心生警惕。”
葉天有些愕然。
“不管如何,以我練氣十層的實力,足以縱橫一方算了,還是先回去再說。”
想罷,葉天腳尖點地,快速向著小院而去。
“刷”
葉天的身形一掠而過,伴隨陣陣風聲。
越接近小院,葉天心中的不安越加濃鬱。
這究竟是為何
葉天緊皺著眉頭,轉眼來到小院的大門前。
正打算推門而入,四周聚集三三二二的路人,紛紛的看了過來,看向葉天的目光中,充滿了濃濃的憐憫與嘲諷。
仿佛即將看一場好戲的上演。
不僅如此,還有低聲的議論聲,傳入葉天的耳中。
仿佛葉天推開院門,就會有極為恐怖的事情發生。
察覺這一幕,葉天的眉頭反而緩緩的放鬆,漆黑的眼中閃耀著兩道寒芒,震懾人心。
下一刻,葉天沒有過多的理會,直接的推門而入。
“咯你就是昨天打傷張三的那個小子
看起也就是一個小白臉,弱不禁風的身子,怕是一拳打死”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葉天臉色,依舊平靜如初,淡然看去。
隻見一名大漢正站在院內身旁不遠,正是死死的盯著葉天。
這名大漢,濃眉大眼,身材魁梧,麵目凶惡,眼角有著一條刀疤劃過,顯然極為不好惹。
葉天看都未多看一眼,顯然,他根本就是無視了這名大漢。
“我不喜歡在自己家動手,所以,滾”
撕院門口早早圍觀看戲的路人,紛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嘿嘿,這小子也是夠膽的,居然敢和李四這樣說話,也不知道他們怎麽就招惹上了飛鴻集團。”
“好像是飛鴻集團準備買下這院子,院子主人死活不願意,昨天張三親自上門,反而被打了一頓。”
“張三、李四可是飛鴻集團頭號打手,看來他們這梁子倒是結下了。”
“不過,聽說李四可不是張三能夠相比的,在手下都有著好幾條的人命,這小子怕是慘了”
李四眯了眯眼,閃過一縷縷的殺意。
“小子,看來你很不懂事,你四哥親自上門,都不知道歡迎”
李四的眼中浮現絲絲冷笑,牽動眼角的疤痕,顯得愈加猙獰。
“想要我歡迎你”
聽到這話,葉天自嘲的笑了笑,看向李四的目光,就仿佛看白癡一般。
“你算是什麽東西”
噶然而止李四臉上的表情瞬間的僵硬,目光越加冰冷,逐步來到葉天的麵前,冷漠無比的盯著他,眼中的寒意已經孕育到了極點:“廢物,你有囂張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打到服”
打到服
葉天不怒反笑,反而讚同的開口。
“不錯把你打到服”
轟葉天接二連三的話,讓院門口圍觀的路人,徹底的轟動了起來。
一個個看向葉天的目光中,充滿憐憫與嘲笑。
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年輕人,竟然敢在李四麵前如此的囂張。
“完了這下這小子是徹底的完了”
“我看趕緊準備打120吧,要是出了人命,可就真出大事了。”
李四的臉色已經徹底的陰沉一片,臉色鐵青無比,冷冷吐出兩個字。
“我,打
”
話音落下,李四碩大的拳頭,已經揮出,直直砸向葉天的腦袋。
拳頭還未到,伴隨的呼嘯聲,已經震耳欲聾。
這般的威勢,已經讓圍觀的眾人,瞬間的提心吊膽,神情亢奮,看向葉天的目光,充滿了隔岸觀火的意味。
李四口中有著低沉的嘶吼,猶如惡虎撲食,瞬間來到葉天的身前,拳頭就化作了一道道殘影,猶如暴雨雷花針般的落下。
葉天的人依舊未動狂暴的拳風,使得地麵煙塵都滾滾而起。
這場麵,亦淒絕,亦驚豔。
漫天的拳影交錯,李四臉色有著瘋狂的神色,仿佛已經看到葉天躺在地上哀嚎的一幕。
然而,剛剛即將觸及葉天,漫天的拳影消失不見。
李四整個人就是愣愣發呆,因為眼前已經空無一人。
方圓數米之內,所有人不寒而栗,隻感覺到一股冷冰至極的殺意,瞬間將他們的徹底的籠罩,仿佛死神手中的鐮刀,開始了收割。
李四神色劇變,刹那之間,所有人都是一副見鬼的模樣。
“這是怎麽回事”
“那個年輕人了
突然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的眼中充斥著濃濃的駭然與疑惑不解。
“看頭頂”
有人驚呼出口。
隻見,眾人頭頂的半空,院落的牆沿邊,有著一道身影,挺身而立,陽光的沐浴間,仿佛天上的謫仙下凡。
輕風吹拂,牆壁一縷縷塵埃落下,葉天臉色漠然,腳尖點動,淩空踏步,一步一步的落下。
眾人看著隻覺得心動神馳,無一人敢大口喘氣,隻聞“咚咚”心跳不止,人人已是大汗淋漓。
突見葉天一指點出,一道烏黑的寒光閃過。
仿佛一顆流星,轉瞬即逝,瞬間的輝煌。
李四轟然倒下,鮮血娟娟流水般而出,濃鬱的血腥味,瞬間的彌漫開來。
眾人隻見,李四雙腿膝蓋之處,已經多了二個食指大小的血洞,骨肉模糊,旁邊散落著一顆沾染血跡的小石子。
眾人皆是張大了嘴巴,幾乎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久久難以回過神來,小院內,也變得逐漸沉寂。
“李四這是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