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咒
“什麽?”麵對磬風的誘惑無業男人顯然不信,一臉警惕的打量著穿著普通帶有一點痞樣的磬風。磬風笑了笑,衝著無業男子著走了過來一把摟著男人的肩憑借著多年看電視劇的經驗開始了他的表演。
“我是一個公司老板的兒子,我們家在鳳銘商業圈裏也算是有名有勢,你也知道有錢之後男人總會放蕩一些,我爸也就找了個老婆還生了一個兒子。”到此處磬風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接著,“我本應順理成章的繼承父業繼承我們家的家產,可是我那媽怕我不給她那個十幾歲的兒子留活路,現在竟然布局陷害我想把我擠下台位,我要是被擠下來可必死無疑啊!大哥你一定要幫幫我啊。”磬風一把拉住中年男子的手帶著央求的語氣。
“你們豪門生活,我一平常老百姓能幫你什麽?”中年男子顯然已經心動了。
磬風放下了摟住男人肩的手,沒有回答反而直接問他:“你有多少親戚朋友可以來幫你?”
“啊?!”男子遲疑了一下回答,“十幾個。”
“不夠!”磬風擺擺手否認,“你這些人不夠完成我的事情。”
“其實我鄰居也挺多的,也是可以來幫我的忙的。”男子搓著手,臉上露著想搞價還價的笑容。
“不管多少人我全要了。”磬風也笑著摟住了男子,頗有一番大哥讚賞弟的風姿。“價錢隨你定。”磬風附耳道。
男子眼睛一亮,用著自己不敢相信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磬風。磬風明顯看見他的眼睛閃出了一道光,就像是餓極了的老鼠在廚房看見了一塊比自己還大的奶酪。
“三!”男子心的伸出了三根手指。
磬風笑著幫男子把伸出的手蜷了回去:“我不是了嗎價格隨你定,你不必這麽早給出價格,回去可以給你的親戚朋友好好商量商量。”男子聽了猶豫著愣住了。
磬風看出了他的疑慮,笑著拍他的肩:“放心,我又不是讓你們去殺人吧,現在可是法治社會。”看著男人更加疑惑的表情磬風補充:“我隻是讓你們幫我一個的忙。”
“來都來了不如進來坐坐?”胖男孩在胡同裏自顧自的。
“你這連口水都沒有拿什麽請我坐,狐妖!”流陽帶著輕蔑的語氣走進了胡同,看著麵前的胖男孩。
“你既然已經查到我是狐妖了就不會再多費費心思查一下我的名字嗎?”胖男孩突然很氣憤地道。
流陽撓了撓後腦勺:“妖部辦事隻查清楚犯事妖的底細,之後派人專門處理。像你們這種沒有在妖部注冊登記過卻也向人類一樣給自己起名字的誰會知道你的名字。況且你也不配。
“錢貝多。”胖男孩打斷了流陽的話,在他的詫異眼神中出了自己的名字。
“錢倍多。”流陽憋住笑念叨了一聲,“你倒是一個挺物質的妖。看來銀行銀行就是你偷的吧。”流陽表情變得嚴厲。
錢貝多摘掉了自己的頭頂上的鴨舌帽,露出自己染的五顏六色的頭發。“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麽要抓我們,我們隻是和你一樣普通的妖。難道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在妖部登記注冊?”
“要抓你們是妖部的命令,還有抓你們並不是因為你們沒有登記注冊,如果隻是沒有登記注冊我也不會想那樣的招數攻擊你們身邊的人類以來阻止你們逃離鳳銘了。”流陽回答。
“那是為什麽?”
“你們一來到鳳銘就引起了我們這裏的妖部的注意,你們在健康路76號租了一間房子並在四周布置了結界,用意怕是為了阻擋妖部的觀察。你們來的第二,鳳銘就開始出現各種離奇事件,人類警方已經介入但他們沒有查到任何信息因為那些事情都是妖做的。”
“所以你們就覺得是我們做的?”錢貝多帶有嘲諷的輕笑。
“人類的科技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妖的速度固然很快,人類的眼睛很難觀察到,但是監控的慢放卻可以彌補人類在這一方麵的缺失。”流陽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錢貝多的表情,看到他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後接著,“每一件離奇的事件發生的同時,監控裏都有磬風的身影。我想這一點應該不會錯吧。”
錢貝多嗬嗬一笑:“妖的皮囊無數,不定有其他妖假冒。”
“可你們有案底啊。”這回輪到流陽嘲笑錢貝多了,“暫且不你們有沒有盜竊,單單你們在京都可都幹了不少的壞事吧!還有那個人類男孩也不是你們收養的吧!”
流陽看著臉突然變色的錢貝多走了過去。
“那是你們偷的,在他還很的時候。”流陽附在錢貝多耳邊補充。
“我不管在鳳銘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做的,但是你們偷人類孩子的事已經證據確鑿,你們既然犯了禁忌,那就不該怪妖部無情。”
錢貝多咬了咬牙,使自己冷靜了下來:“我們是犯了妖部的禁忌,可是你們就沒犯嗎?你們對人類動了手!”
流陽愣了一下笑了起來:“實話其實我也不想,但這畢竟是你們惹出的事,那個人類孩已經不能再歸還人類了,妖族留著他也遲早會給妖族帶來災禍,所以這個人類男孩不能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必須要讓他消失掉。”
“所以你們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對磬風他們出了手,而你們沒有直接抓磬風,因為你們知道以你們的實力很難抓住他,所以你們就對那個孩下了咒,來吸引磬風。而你們根本就沒打算幫他,你們想以此一石二鳥。”錢貝多驚歎。
“隨你怎麽想,但是磬風和那個男孩必須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你最好可以協助妖部將功贖罪。”流陽環顧四周問向錢貝多:“那個男孩呢?交給我。”
錢貝多擺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你們想抓他就自己找啊,問我有什麽用。”
“那個男孩就在你手裏,現在交給我。”流陽伸手麵對著一臉痞樣的錢貝多。
錢貝多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一個報廢的油漆桶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不會在這個地方毆打我吧。”錢貝多撓這頭發。
“開什麽玩笑,”流陽放下手嘲笑錢貝多,“那可是人類的規矩,你是妖,人類的規矩對你可不起作用,還是按照妖部的規章來吧!”完流陽舉起右手,手中升騰出一團黑色的光芒。
錢貝多也沒做任何防備,隻是換成了一臉真無邪的表情看著流陽。
“你不準備抵抗?”流陽問。
錢貝多努努嘴示意流陽看向身後。
“你不會是想偷襲我吧?告訴你,就憑你這妖力就算偷襲我也不怕。”剛一完流陽就扭頭向身後看去。除了垃圾就是垃圾,一副肮髒的廢棄胡同景象。流陽正想以什麽都沒有的話回懟錢貝多的時候,瞥見了胡同口上的攝像頭監控。
“你就是指這個?”流陽回頭不以為然的問錢貝多。看見錢貝多點頭過後,流陽打了一個響指,一團黑色的火焰由內而外的包裹住了監控。流陽得意的笑了笑,用著誇張的語氣對錢貝多:“不好意思,你的救兵沒有了。”
“哎!你這人怎麽破壞公共設施啊。”胡同口一個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流陽的話。
流陽看著錢貝多的得意的表情,一臉不耐煩的回頭,
黑短袖、黑短褲、一個地攤上買的寫了一個英語單詞的黑色跑步鞋,手裏正拿著一個老人用的可以有很大字的半智能機的二十歲出頭的男子正對著流陽拍照。男子寸頭下的臉麵無表情,唯有手中的手機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流陽撓了撓頭一臉的怒氣,“你誰呀?幹嘛拍我?”
“你破壞公物。”男子冷冷地回答。
流陽看了看還正在燃燒的監控,笑了笑:“它是自己燃燒起來的我都沒有碰到他,他可以作證。”流陽指著身後的錢貝多,但當他看見錢貝多報複性的笑容後流陽心裏一冷,這個證人找錯了。
錢貝多緩緩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戴上了自己的帽子。挺胸抬頭,宛如一個在後台即將登場的演員。錢貝多走上前去,
流陽拍了拍他聲:“別給我胡扯!”
錢貝多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指著流陽對這男子道:“沒錯!就是他幹的……”
“我都沒碰著!”流陽怒瞪錢貝多。
“就是你,你剛才逼著我讓我來看你炸攝像頭,你剛剛給攝像頭上麵塗了炸藥,然後遠程控製把它炸了。”
“放屁!我是來抓你的,炸什麽監控!”流陽的怒火一下爆發了出來。
“看見了沒有,他要打我,我可是一個未成年祖國的花朵啊!”錢貝多眼淚鼻涕一大把,到真像一個被脅迫的青少年。
“夠了!”流陽喝止住了錢貝多,“你怎麽這麽能扯呢,還好意思自己是花朵,你怎麽……”
流陽猛然瞪住胡同口的男子:“你把我安排在胡同口的人怎麽了?”
男子看到流陽瞪著自己,於是就收起了手機,“你門口那幾隻妖啊。”男子一邊回答一邊從身後掏出了一個布袋,布袋裏鼓鼓囊的,“都在這裏麵了。”男子晃了晃布袋。
“你是術士?”流陽打了一個寒戰。
剛一完流陽身後冒出了一股黃煙,緊跟著就是錢貝多越來越的聲音:“大隊長,我先走了。”錢貝多扣上帽子在空中借力,踏著兩邊的牆翻了過去。
“散!”黃煙中黑衣男子右手雙指施法,黃煙頓時化作塵土落地。胡同裏隻剩下男子和用手捂鼻的流陽。
流陽看見了黑衣男子拳腳就一通而上。男子表情未變,隻是左右手變幻擋住了流陽的全部攻擊。流陽稍喘,借牆發力騰空而起飛身向男子頭部踹去,男子腳尖輕旋,避頭躲過,卻並沒有停止動作,一把捉住流陽踢空了的腳將他摔在了牆上,一切行雲流水,流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雙方又鬥了幾個回合,都已流陽慘敗結束。這看著就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決鬥。
“你倒是不同於剛才的那幾隻妖。”男子冷冷地看著已經被自己摔在地上的流陽,“你不準備施展自己的妖力讓我看看嗎?隻憑體技格鬥你可打不過我”
麵對這個人類的嘲諷流陽隻感到自己的弱,他在自己麵前就像是一座自己無法逾越的大山。可他僅僅是一個人類!
流陽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直直的看著麵前這個嘲諷他的人類,寸頭下麵一張平淡無奇沒有一絲表情的臉,“我承認我打不過您,……即使是使用我的妖力。”男子冷冷地看著他,半才接話,“所以你是自己鑽進來。”一邊一邊掏出剛才那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
流陽看著男子手中的布袋不知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你為什麽抓剛才那一隻妖?”男子問。
“他們抓了人類孩。”流陽回答。
“是不是一個十一二歲的人類男孩?”
“大師您見過?!”流陽接話,“這群妖專以拐賣人類孩為生我們妖部正在全力緝拿。剛才那個狐妖就是他的手下。”
“他們領頭的叫什麽?”男子問。。
“磬風。”
“磬風。”男子默念了一句,覺得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