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你是我的天下無雙(2)
心裏想著,玉臨淵臉上的表情倒是淡定從容,無一絲一毫的波瀾,宛若風平浪靜的湖麵一般!
床上的姒倩擁有尖俏的瓜子臉,高挺俏麗的鼻梁,嫩如花瓣般嬌豔的兩片薄唇,白如象牙般的肌膚透露著薔薇色的粉嫩。
漆黑的長發有著自然的起伏和弧度,順著她的肩膀,披散在病床的枕頭上。
這和玉臨淵喜歡的那類型的女孩子,不謀而合。
是啊,他喜歡的姑娘,跟他的目前一樣,必須要是尖瘦的瓜子臉,高挺俏麗的鼻梁,嫩如花瓣般嬌豔的兩片薄唇,白如象牙般的肌膚透露著薔薇色的粉嫩。
說真的,姒倩除卻頭發的顏色跟玉臨淵的母親不一樣,其他的,無一不是分外相像。
說起來,這兩個人明明就沒有任何關係,怎麽就會給他那麽相似的感覺呢?
如此不合邏輯的事情,讓玉臨淵訝異不已,他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愈發的靠近了姒倩,一張俊臉簡直要貼到了她的臉上。
這時候,莫憶城走了進來。
看到玉臨淵盯著姒倩看的那麽癡迷的模樣,他稍微挑了挑眉:“這麽多年了,你還沒把她拿下?我也是服氣。”
玉臨淵沒著急說話,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盯著床上的女人,好一陣後才喉結微動,說:“昨晚姒倩闖進我房間了,我以為是帝斯沉送來的,把她睡了!”
玉臨淵的聲音和語氣,宛若是再說什麽輕的不能再輕的事情一樣。
莫憶城聽了,卻陡然睜大了眼瞳?
“怪不得她今天一回來就說要找個男人結婚,原來那娛樂新聞都是真的啊?我說你這小子可以啊,居然睡完不認賬,轉身就走。”
說著,莫憶城話音一頓,幾秒鍾後又繼續:“不過其他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玉臨淵的人品,莫憶城再了解不過。
他真的是怕玉臨淵要娶,結果姒倩不肯嫁。
“怎麽辦?”玉臨淵伸出手,完全無視莫憶城,直勾勾的盯著姒倩的臉:“她缺個未婚夫,我缺個未婚妻,能怎麽辦?”
莫憶城並不覺得玉臨淵的話有什麽不妥。
但……
姒倩真的不是一個好騙的人,昨晚的事情,也許……沒那麽容易解決。
不過,這都不是他該關心的事情。
歎了口氣,莫憶城朝著姒倩的臥室門口走去,同時,他凜聲提醒玉臨淵:“你最好是真的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嗎?
其實,根本不用想。
以玉臨淵對姒倩在意的成都,他會娶她,理所應當。
……
彼時,帝都某富人別墅區,一幢豪華大氣的別墅裏,貝琳娜斜躺在沙發上,看著麵前的男人,臉色微微有些泛白。
男人見貝琳娜的模樣,嘴角淡淡的彎起,安慰著她:“娜娜,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嗯?”
雖然男人這樣說,但貝琳娜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安穩,畢竟做了虧心事實在是無法安穩。
動了動唇瓣,貝琳娜抬起手輕撫上林浩的臉:“林浩,你為什麽一定要搞姒倩,你是不是……”
“沒有為什麽。”林浩說著,反握住貝琳娜的手掌心無限溫情的繼續:“娜娜,我心裏隻有你,至於她,不過是報複罷了。”
說著,林浩話音一頓,過了一會兒又繼續道:“娜娜,你不可以在胡思亂想了,知道嗎?”
貝琳娜不怎麽相信林浩的話,卻又不得不選擇相信。
因為,她愛這個男人。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男人。
所以,聽得林浩的話,貝琳娜隻能悻悻的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
……
姒倩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久,一直到傍晚時分才醒過來。
她一睜眼,就看到玉臨淵坐在她的床邊上,正盯著她看。
她有些詫異,幾乎是本能的眨了眨眼睛。
玉臨淵見她一副詫異的模樣,喉結微動,似笑非笑:“我是真的在,不是你做夢。”
聽了玉臨淵的話,姒倩又是怔愣了好一陣,才緩慢地清醒過來的。
想起自己之前見過的玉臨淵和恍恍惚惚之中說過的話,姒倩大抵知道,她應該是丟臉丟到太平洋了,居然把玉臨淵當成了夢,還說自己又夢到了他。
尷尬,分外的尷尬。
姒倩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玉先生,我如果睡覺的時候說了什麽,做了什麽,都不是真的,你千萬別往心裏去。”
說完,姒倩突然想起昨夜屈辱性的一切,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看她搖頭,玉臨淵眸眼裏是一閃而過的深邃,片刻後,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突然換了姒倩的名字:“阿倩。”
這是玉臨淵這麽多年來,第一次這麽喊姒倩,她先是愣了好一陣,然後才抬起眼眸來,認認真真的應著玉臨淵的目光:“嗯?”
“昨晚的事情,我要跟你道個歉。”
昨晚的事情?
什麽事情?
姒倩本來還想問,但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麽,她詫異的睜大了眼瞳:“玉先生,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昨晚的人是你?”
麵對姒倩的質問,玉臨淵沒有否認。
他的沉默,就是默認。
姒倩詫異的不得了,她睜大了眼瞳,不可思議的盯著玉臨淵看了好久好久,才試探性的問他:“你……你為什麽要對我……對我……”
後麵的話,姒倩說不出來,真的說不出來。
那麽屈辱的事情,要怎麽說啊?
而且,還是認識的人。
似乎是看出了姒倩的掙紮,玉臨淵稍微猶豫了下,再次出聲:“阿倩,對不起,我喝多了,我根本控製不了我自己,所以才……”
說著,玉臨淵想要伸手去觸碰姒倩的肩膀,姒倩卻是狠狠拍開了他的手:“別碰我,你別碰我。”
玉臨淵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他想說點什麽,可是最終又是什麽都沒能說出來。
玉臨淵沉默,姒倩卻是不甘沉默。
她怒瞪著他,難聽的話不絕於口:“玉臨淵,虧我一直覺得你是正人君子,沒曾想,你居然是……是這麽無恥的人。”
女人的話,刺激著玉臨淵。
他愛她,不是無恥。
他的愛,並不無恥。
心裏想著,男人直接伸手她強行擁入懷中,不由分說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又啃又咬動作凶狠粗暴到了極致。
姒倩被玉臨淵的行為震驚到了,她詫異的睜著眸子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看了好一陣,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緒。
她的唇瓣被玉臨淵弄得嘴唇又疼又麻難受的很,正打算抬手去推開他,他卻挪出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將她的兩隻手固定在她的頭頂。
姒倩的力氣在玉臨淵麵前,根本就形同虛設,最終,她隻能任由玉臨淵拚命往她嘴裏伸‘舌’頭的時候拚命咬緊牙關,用來表示自己的心不情願。
玉臨淵本就因姒倩說的‘無恥’十分不悅,現在又被她阻止導致他僅剩的理智也瞬間消散無蹤。
他將另外一隻放在姒倩腰間的手往上移隻是兩秒鍾,就準確的握住了她月凶前的柔軟,輕輕地捏了下。這個動作,很是輕挑,這是他們昨晚做過的動作。
他知道她的大小,她知道他的尺寸。
他們,早就有了最親密的關係。
如此私密的地方被捏,姒倩又驚又惱,一不小心沒忍住就鬆了牙關,輕……吟出聲。
玉臨淵趁著這個縫隙,舌頭順利五阻的滑進她的嘴裏。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玉臨淵發起的弓雖勢-攻-占-之下,臥室裏麵早已曖昧的不行,說是春意盎然也不為過。
他們之間的姿勢和動作,已經很是一言難盡了,隻差一步就要……
偏偏在這個時候,姒倩臥室的門被敲響,然後是羽瀟瀟的聲音傳了進來:“表姐,你醒了嗎?準備吃晚飯了哦……”
興致正濃的時候被人打斷,實在是有夠那個啥的,玉臨淵頓時也沒了繼續的心思。
玉臨淵鬆開了身材嬌小的姒倩後,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衣冠楚楚的站立在床邊上。
姒倩臉都氣紅了,卻還是要耐著性子回應門外的羽瀟瀟:“好的,我馬上就下去了。”
門外,傳來羽瀟瀟走遠的聲音。
姒倩聞聲,如釋重負一般的籲了一口氣,才順勢撈起一個枕頭丟到玉臨淵的身上:“玉臨淵,你個混蛋,你剛剛這是在對我做什麽?你昨晚喝多了,現在沒喝多吧?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盡管剛剛羽瀟瀟那麽一來,一喊,說真的玉臨淵的理智也回歸了不少。她看著姒倩氣得要死的模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唉……都怪他,一遇到喜歡的人,就控製不住情緒。
“我沒什麽好說的。”
一句話,玉臨淵說的滿滿的都是無奈。
姒倩聽了以後,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冷厲的直勾勾的盯著玉臨淵的眸子。
姒倩這麽看著玉臨淵,他也同樣回視著她。
不知不覺,就是兩分鍾過去,姒倩似乎是看的有些煩了,幹脆結束了和玉臨淵近乎兩分鍾的對視,同時起身走到臥室門邊將門打開來,神色平靜如水,語調淡漠如斯,如同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對玉臨淵道:“昨晚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玉先生,我希望從這一刻開始,你離我遠一點,最後有多遠就多遠。”
說著,姒倩話音一頓,幾秒鍾後又繼續道:“我實在是不想跟一個Q……J犯待在一起。”
姒倩的每個字都咬的很重,說完以後,她看都沒看玉臨淵一眼,隻是沒好氣的怒嗬:“現在,立刻,馬上,請你從我的臥室出去。”
玉臨淵看著姒倩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陌生感。
她那沒帶任何情緒的“Q……J”兩個字,如同一把刀紮在他的心頭上。
他不易覺察的皺了皺眉心,卻並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姒倩抬起眼眸來,和玉臨淵的目光在空氣中相交匯,然後貝齒輕啟:“玉先生,我表達的還不夠清楚明白嗎?我說,請你立刻出去。”
不夠明白?
很明白。
出去?
玉臨淵並不想。
對她來說,他玉臨淵隻是一個她不喜歡的,還對她做了那種事情的陌生人,而對他來說,她可是他放在心尖上好幾年的人啊。
嗬……真是好笑。
世人都說男人薄涼,沒有真心可言,但在玉臨淵看來這個叫姒倩的女人才是真的薄涼,真的沒有真心可言。
若非如此的話,她也不會如此淡定自若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若非如此的話,她也不會那麽不在意昨晚的一切。
這些年來,玉臨淵對姒倩有意無意表現的情感,他以為她都接收到了。
沒曾想,人家根本沒當回事。
心裏難受了好久好久,並且醞釀了好一陣,玉臨淵動了動喉結,道:“昨晚的事,你確定不需要我對你負責任?”
負責任嗎?
也許……需要那麽一個人。
可是這個人,絕對不能是玉臨淵。姒倩也不知道是為什麽,總之,就是不想是他。
因為她隻要一想到昨晚那麽瘋狂占有她,不顧她的求饒和恐懼的人居然是玉臨淵,她就覺得心痛的要死。為什麽要是他?
為什麽?
但這些話,姒倩不能說出來。
特別,不能對著玉臨淵說出來。
收回和玉臨淵對視在一起的目光,姒倩眼簾微垂著,似是在思考著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玉臨淵也不著急,就那麽看著姒倩,等著她開口回答他的話。
可惜的是,玉臨淵注定要失望。因為姒倩再次抬眸看向他的臉那一刻說的話是:“是,我不需要。”
姒倩的話音落下好一陣子,玉臨淵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他說:“不需要負責?嗬……很好,姒倩,你最好牢牢記住你的話,以後別來求我。”
說完,玉臨淵沒給姒倩再開口的機會,徑自邁開修長的腿的走出了她的臥室,背影冷厲決然的很。
玉臨淵下樓去到客廳的時候,莫憶城正巧走了過來,看到他臉色很不好的樣子,莫憶城狐疑的詢問:“怎麽了這是?”
玉臨淵沒作聲,隻是自顧自的走出客廳,去了景園的停車場。
莫憶城見狀,急忙跟了上去,在玉臨淵驅車要走的時候攔住了他:“玉臨淵,你怎麽回事?飯都還沒吃呢?你和阿倩的事情也還沒個著落,你怎麽就要走?”
怎麽就要走?
不走,他還能如何?
人家不需要他負責,人家根本不在意,他如果死乞白賴的,倒是顯得過分了呢。
想著,玉臨淵凜聲應答著莫憶城,字字寒涼刺骨的不行:“我跟她從此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
說完,玉臨淵調轉了車頭,驅車揚長而去。
莫憶城站在原地,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車尾,一臉的懵逼。
什麽情況?
早前還情深似海的,現在怎的就……這到底是什麽事兒啊。
玉臨淵走了好久好久,姒倩都還傻傻的站在門口,看著被關上的門耳邊一遍一遍回響玉臨淵的話。
她的鼻尖酸的很,不經意的吸了吸鼻翼後,就有一行清澈的淚水順著她白皙的臉龐滑落。
不過,她並沒有難過多久,而是飛快的整理好了自己,下樓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羽瀟瀟和莫憶城問及了姒倩明天未婚夫的事情,她失魂落魄的說了一句“自己會處理好”,就隨意扒了幾口飯,便開車出了門。
十點多,帝都最大的酒吧。
姒倩化著任誰都認不出的煙熏妝,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好多酒,才眉眼惺忪的睨了一眼手中的酒杯,眼眸中是難以掩飾住的傷感。
她的身側,一個年輕女子盯著她看了一陣,默默歎了口氣,道:“小姐姐,這世上的事情總歸沒有幾件是稱心如意的,你還是少喝點兒,愛惜著自己的身體。”
少喝點兒?
愛惜自己的身體?
如果心都空落落了,如果做什麽都無法讓自己得到平靜,還需要愛惜嗎?
心裏想著,姒倩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即放下酒杯認認真真的盯著年輕女子的瞳仁,接了話:“我也想愛惜自己的身體,我真的想,但是……我這裏,她難受。”
邊說,姒倩還邊用手狠狠地戳了幾下心髒的位置:“我這裏,它真難受。”
心痛,這是旁人無法代替經曆的。
於是,年輕女子一時啞然,
在年輕女子沉默的時候,姒倩的手已經從心髒的位置移開再度拿起酒瓶往酒杯中倒酒。不一會兒,姒倩不知道又是多少杯酒下肚後,她忽然指了指酒吧的駐唱台,對著酒吧的工作人員喊:“我想上去唱首歌。”
……
酒吧二樓,某包廂內!
玉臨淵翹著二郎腿,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鬱的貴氣,睨著站在他麵前的秘書,不疾不徐道:“這麽點事都辦不好?嗯?”
秘書很少見到如此桀驁不馴的玉臨淵,一時之間戰戰兢兢的不行。他吞咽了好多口唾沫,才音色輕顫著回:“這次的事情真的在可控範圍之外,所以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