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為什麽?
故意?他故意?
艾瑪,真的會死天大的願望好嗎?
他不過是說習慣了一時之間改不了而已,怎麽就能是故意的?
“老婆,這個鍋我不背,我不是故意,絕對不是。”
司六月哪裏肯信帝斯沉的話,要知道,之前的每一晚,都是他比較激動的好不好?
懊惱的皺了皺眉,司六月沒好氣的應著帝斯沉:“你是不是故意我不在意,我隻在意你到底什麽時候才去洗澡。”
帝斯沉:“……”
額……洗澡?
剛剛他們說的事情,明明就跟洗澡不沾邊啊?
他不過是解釋一下罷了,怎的就……
帝斯沉想得出神,沒來得及開口應答司六月。
司六月見狀,眼眸微眯著,開口的話語越發的催促意味十足了些:“嗯?到底什麽時候去?”
帝斯沉:“……”
要去的時候,她似乎不太願意。
他要解釋吧,她似乎又慌得很,巴不得他去洗澡。
嗬……
果然是應了那一句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摸不清啊!
“去,我現在就去,乖乖等我。”
說著,帝斯沉在司六月的唇瓣上印下一吻,隨即鬆開了她,大步進了浴室。
……
帝斯沉洗完澡出來,已經是十幾分鍾後。
他裹著浴巾,邁著矜貴優雅的步伐邊靠近司六月,邊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男人的人魚線,若隱若現。
那姣好的身材,簡直快要把司六月的眼珠子都給勾了去。
艾瑪……
不是第一次看到帝斯沉的果體了,可是……每一次看,都有不同的刺激呢!
好可惜有了孩子,不能和他纏棉,否則的話,今晚又是一個美妙絕倫的夜晚呢!
想著,司六月臉頰頓時又紅又燙的緊。
帝斯沉見狀,眉心微蹙了蹙,曖昧不明的低喚她:“老婆,你這是怎麽了?我臉上有花?你看得如此出神?”
司六月:“……”
額……
花?
花倒是沒有,不過,就這麽一副妥妥的美男出浴圖,未免也太大尺度了吧?
咦,不對呀。
她都已經麵紅耳赤的不行了,為什麽還盯著他看?
這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想到自己竟然在想那方麵的事情,司六月已經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眨巴了好幾下眼睛,然後飛快的,支吾不清的出聲應答帝斯沉:“我……我才沒看你,我沒看你,就是沒看你。”
一句話,司六月重複了三遍。
說完,她頓了頓,還刻意弓雖調:“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帝斯沉:“……”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是這樣嗎?
他怎還覺得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這小女人,真是蠢得可愛。
心裏想著,帝斯沉嘴上倒是頗為顧忌小女人的麵子:“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都信你。”
司六月:“……”
額……
是錯覺嗎?
為毛覺得帝斯沉這麽說,她反而有點點無地自容了啊喂?
“帝斯沉,你故意的是不是?”
男人的臉色因為司六月的話,瞬間怔愣住。
又故意的?
他哪兒是故意的?
他明明就……
帝斯沉正想著,司六月不輕不重的質問聲又落到了他的耳畔。
她說:“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你來就是為了刺激我的嗎?”
“討厭,真的討厭……”
帝斯沉:“……”
刺激她?
刺激她什麽了啊?
難不成,是……
想著,帝斯沉突然曖昧一笑,停止了擦拭頭發的動作,就那麽大步走到司六月麵前,然後稍稍彎腰,讓自己的唇瓣落到司六月的唇瓣上方。
兩個人的距離,一時之間格外的近,近的隻要一靠近,就能親吻上。
司六月 隻要稍微一呼吸,便能清晰的聞到,感覺到來自於帝斯沉身上的,專屬於他的男性氣息。
那氣息,她無比熟悉。
他們之前的每一次歡愉,都曾無限的包裹著她,給予她緊張和心悸。
麵頰,越發紅的厲害。
司六月下意識的眨巴著眼睛,然後接連咽了好多口唾沫,方是繼續開口:“你幹什麽啊?你離我這麽近,你……”
司六月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帝斯沉突然聲音磁性性感的不行,柔柔的喚她:“媳婦兒。”
“噝……”
心跳,驟然停頓住了的錯覺。
司六月猛地睜大了瞳仁,盯著近在咫尺的,帝斯沉的俊美如斯的麵龐看了好一陣,緊張兮兮的“嗯”了一聲:“你……你要幹嘛啊?”
帝斯沉沒著急開口應答司六月,而是曖昧不已的將唇瓣移到司六月的耳垂邊上嗬氣:“你是不是看到為夫的果體,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弓雖上啊?”
司六月:“……”
What?
把持不住?
想要……弓雖上?
這男人,腦子確定沒坑?
她即便是真的看到了有些緊張的不行,但也絕對不可能弓雖上的好嗎?
她可是司六月啊,別說她現在懷著孩子,就是沒懷孩子,也犯不著好不好?
想著,司六月沒好氣的懟帝斯沉:“我弓雖上你?帝斯沉,你要臉不?雖然你的確是身材很好沒錯啦,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人在緊張的時候,說話難免不經過大腦。
此時此刻的司六月,也沒有絲毫的例外!
她剛說完,突然後知後覺過來,當初也是她給帝斯沉下藥,然後弓雖上了人家。
頓時,司六月有種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的衝動。
要你亂說話,要你亂說話。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如此了吧?
艾瑪……
真的是太特麽的丟人了!
司六月越想,越是覺得無地自容的緊。
她緊緊的閉上眼睛,幹脆裝出一副聾了啞了的趕腳。
帝斯沉見狀,也不急。
他就那麽淡淡的睨著她早就緋紅一片的小臉:“媳婦兒,你怎麽不繼續說?”
司六月:“……”
繼續說?
說你個大頭鬼啊?
司六月沉默,帝斯沉卻不甘沉默。
他輕笑了幾聲,動聽悅耳的聲音再度落到司六月耳畔。
他說:“你不是隨便的人,你是個認認真真的人,我知道的呢!”
說著,帝斯沉一頓,幾秒鍾後又繼續:“媳婦兒,你當初給我認認真真下藥的事情,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著呢!”
“你放心,我不會出去隨隨便便的說,我會認認真真的說,說給我們的兒女聽,說給我們未來的兒媳婦,女婿聽。”
司六月:“……”
認識帝斯沉這麽多年,這還是司六月第一次想要掐死他。
這個妖孽一般存在的男人,簡直太可恨了!
居然想要用她當初給他下藥的事來大肆宣揚?
真的會死是可忍,孰不可忍,誰都能忍,唯獨她,司六月不能忍。
思索著,司六月的微微眯起,下一瞬直接了當的伸手扣住帝斯沉的脖頸,幾乎是要把他給捏死一般的用勁兒:“帝斯沉,你敢去說給別人聽,試試看?”
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奈何,帝斯沉完全不把司六月的威脅當回事。
他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哦?試試看又如何?你準備怎麽對我?”
說著,帝斯沉一頓,幾秒鍾後又繼續:“媳婦兒,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當然,我亦是。所以,你我還是不要……”
帝斯沉要說什麽,司六月突然不想聽了。
罷了罷了,她不就是定力不好,所以對他的果體沒有抗拒能力嗎?
她不就是愛得深一些,所以才會如此毫無底線嗎?
哼……
她不想跟他計較。
從現在,都不想計較了。
因為,愛的深一些和定力不好,不是她可以改變的事情。
沒好氣的嘟了嘟嘴巴,司六月一字一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打斷了帝斯沉未完的話:“你今晚睡地板。”
說完,似乎是怕帝斯沉沒聽懂,司六月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就睡地板,沒得商量。”
“晚安……”
說完,也不等帝斯沉有所應答,司六月已經嫌惡不已的甩開了男人,然後扯了被子將頭蒙住。
那模樣,儼然是小學生賭氣的架勢。
帝斯沉:“……”
額……
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來這麽一套?
有勁沒勁?
“老婆,別鬧了,地上多石更啊。”
司六月當然知道地上石更,但……
“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我。”
再然後,不管帝斯沉說什麽,司六月就是不予理會了。
帝斯沉:“……”
所以,懷孕了情緒比之前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了嗎?
不v不過是一句很尋常的玩笑話啊?任是誰都能聽得出來的吧?
怎麽到了小女人這兒,就……
“老婆,我錯了。”
“老婆,讓我睡床吧。”
“抱著你和兒子,我才有安全感。”
“老婆……”
“……”
“……”
帝斯沉說了好多好多話,司六月卻石更是弓雖忍著,沒再吱半個聲。
最後,帝斯沉沒辦法,隻得溫柔的摸了摸司六月露出來的,毛茸茸的頭頂,留了一句“老婆,晚安”,便認命一般的去了病房的沙發上躺下。
懷了孕的人總歸是困的緊,帝斯沉這邊沒了動靜,司六月很快沉沉睡去。
聽著小女人平穩的呼吸聲,帝斯沉簡直腸子都要悔青了。
所以……為什麽要跟一個孕婦開玩笑?
為什麽?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