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4章 脫衣服下池子
因為公羊秀敏負責兩大禁地和紫玲閣的工作,這性質就決定了她平時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麵。
而且也從來沒聽說過公羊秀敏有過什麽親傳弟子。
不,其實也是有的,不過她的親傳弟子都不是修煉方麵的人才,反而是一群文筆出眾沉的下心思,可以文心雕龍的人。
說白了,就是一群文人學者類型的迦南子弟。
他們平時的工作生活重心並不是像一般修士那樣修煉提升戰鬥能力,而是進行文化曆史記載。
詳細的,描述記載迦南學院甚至是古域的數千年曆史。
因為迦南學院曆史悠久的緣故,所以古域的大部分曆史其實都是由他們記述而成的。
天帝家族尚且變換過,但是迦南學院卻是和古域文明史共始終的。
甚至可以這麽說,迦南學院本身就是古域的曆史,大量的古域曆史典籍如今就保存在紫玲閣內。
雖然無關修煉,但絕對算得上是整個古域,甚至是整個人類的重寶!
所以現在的迦南學院雖然衰敗,但是負責記述曆史的公羊長老一係,無論是在學院內還是在外界整個古域之中,都還是十分受到推崇的,幾乎沒人不尊敬。
甚至可以這麽說,如果是龍山學院那樣的大學院院首,在見到叔孫桑弘和朱一誌這樣的就迦南學院實權長老的時候,還能拿出院首的派頭不用太在意。
但徐鑫廂如果是見到了公羊秀敏,卻是不得不保持無比尊敬的態度,甚至是天帝見到公羊秀敏也要客客氣氣的。
畢竟人家是曆史權威,將來這群古域英豪們在過世之後,後人對他們的評價如何,可全都要看公羊秀敏這一係人怎麽記載了。
由此可見,就算是古域這樣的修煉文明體係,學者的地位那也是十分之高的。
公羊秀敏話實在是不多,在麵對叔孫桑弘三大長老的時候同樣如此,隻是對他們三人點點頭,又對陸言等人淡淡的招呼一聲隨我來,然後就帶頭朝禁區裏麵走去。
這還真算得上是惜字如金啊。
陸言幾個就回頭看向帶自己來的長老。
三大長老一起點頭,分別囑咐,無非是說了一些小心不要得罪公羊長老,一切聽她安排的話雲雲。
可以看的出來,就算是最為狂妄囂張的叔孫長老,對於公羊長老那都是有點討好的意思的。
畢竟他就算是再怎麽權勢熏天,也是害怕公羊長老在史書上給他記下一筆然後被萬年唾罵的。
像這樣的學者,能不得罪最好就不得罪的為妙。
陸言幾人得了囑咐,這便都跟在公羊長老身後,一路朝著禁區內行去。
這所謂的北部洗髓池禁區其實十分古怪,不見任何一點建築痕跡,整個就是在北部的一片巨大空曠的雲團上麵。
地麵也和迦南學院其他地方大是不同,雲霧飛舞的樣子,雲團完全沒有經過壓縮,十分自然的變換著形狀。
頗有種恍恍然置身仙境的感覺。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視野不算太好,朝前看去隻能看到環繞飛騰的雲絲片片,看不清楚前麵到底有點什麽。
這時候就要跟緊公羊長老了,稍稍慢上一點,前麵十米左右的人就會隱入雲霧之中再難發現。
於是陸言一群人也不敢說話,就那麽默默然的緊跟在公羊秀敏身後。
不敢太遠也不敢太近,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公羊秀敏一張死人臉實在是太有震懾力了,讓人不敢在她麵前隨便放肆。
年紀最小的戶鵬嘯甚至都有點慌了,屁顛屁顛的跟在囚牛屁股後頭緊緊的,似乎十分緊張的樣子。
戶鵬嘯這小子最近和囚牛混的熟的不得了,可能是因為囚牛很有點傻大姐的味道,讓他能想起自己家鄉綠嶺郡質樸的風格吧,總之他和囚牛在一起呆著的時候就特別有安全感。
囚牛也挺喜歡戶鵬嘯這小屁孩兒的,幾乎是把他當做了弟弟一樣看待。
所以戶鵬嘯在不安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就找囚牛尋求庇護。
陸言對此自然是不會在意的,他還不至於不自信到去吃個小屁孩兒的飛醋。
一行人腳步不敢太快,就那麽磨磨蹭蹭的蘑菇了十分鍾左右,眼前卻是猛的一片開朗。
一直在眼前遮擋視線的雲霧似乎是一瞬間就全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範圍不大,但卻清澈異常的湖水。
雲上之湖。
水映天色,天照水波,讓人幾乎難以分辨水天之間的界限在哪裏,美的一塌糊塗如夢如幻,讓人隻一望,便打從心眼裏頭生出一種痛快通透的感覺。
和這湖水相比起來,華夏的茶卡鹽湖都顯得有點遜色了。
在湖邊則立有一塊石碑,上麵篆刻著篆體文字,陸言對於篆體字還是專門學習過的,為的就是進入古域做準備。
如今倒是也能認識上麵寫了點什麽:‘洗髓拔去一身凡塵,骨鳴融天地靈根’!
這話說的,夠狂的啊。
陸言看著石碑上的文字也是暗暗咋舌,洗髓能夠退掉一身凡塵?骨骼鳴響鏈接天下靈根?
說的就像是在這裏洗一洗就能夠升天成仙一樣。
不過既然是能被迦南學院這個古域第一學院如此重視,又設為禁地的,那麽這個洗髓池的效果可能也確實相當不凡吧?
“都退去衣物,進入池水之中。”公羊秀敏卻是沒給這群學員們多少感歎美景的時間,直通通的就丟出這麽句話來。
當時就把大家都說傻了啊……
啥?這,這就脫衣服?這裏可是有男有女啊!不,不會是要玩男女混浴吧?
“沒想到看著如此正經的公羊長老居然這麽奔放的?”陸言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著。
他以前可隻在歐美地區的科幻電影中瞧見過這樣的情節呢,古域難道不是該十分保守才是麽?
“怎麽?你們不原進入洗髓池?”公羊長老似乎對於大家的疑惑感覺十分錯愕,皺眉問了一句。
她這話一出在場內所有女性學員的麵色可就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