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與眾不同的魅力
盛笑笑翻遍了整個H市也沒能如願找到蕭慕錦。
蘇宴被救出來了,蒼鷹那個大惡人死了,蕭慕錦這個救人的人卻失蹤了。
“你快說,你把我的男人藏哪去了?”
蘇宴朝盛笑笑翻了一個大白眼兒:“你的男人不見了找我,有病啊你?”
“你才有病!”
“恩,我就是有病,貧血加營養不良,你有藥嗎?”
“你!”盛笑笑指著蘇宴,氣的說不出話來。
盛笑笑可能不知道,在市井中混大的蘇宴別的本事沒有,厚臉皮耍無賴跟人磨嘴皮的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強,盛笑笑這個千金大小姐雖然也很強,卻比她略遜一籌。
盛笑笑強製咽下心頭的一口惡氣,用那種藐視的目光把蘇宴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冷笑道:“就你這樣還想當總統夫人,我看還是歇歇吧,省的到時候貽笑大方,讓我堂哥跟著丟人!”
真是奇了怪了,她蘇宴怎麽了,怎麽每個人都挑她的詬病?難道這就是人常說的人怕紅豬怕壯,他們看她快成總統夫人了嫉妒眼紅了?
蘇宴心裏雖然多少有些沒底氣,但要強的她絕對不能在敵人麵表露出來一絲的怯懦。
她風情的撩了一下稻草一般的頭發,學著盛笑笑嬌俏的冷笑:“你懂什麽,這是個性,我不僅要讓全國人民看到我的與眾不同,將來走出國門,也要全世界人民看到我的人格魅力!”
盛笑笑看著她故作矯情的樣子,好笑不笑的說:“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想著走出國門?在自己家丟丟人就算了,還想把人丟到海外去?嗬,我堂哥找了你這麽一個女人也真夠悲哀的!”
“悲哀不悲哀可不是你說了算,你堂哥啊,可疼我了,比起你這懷了孕找不到孩子爹的女人我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呢!”
蘇宴說著,下意識的朝盛笑笑的腹部看了一眼,奇怪,她不是懷孕了嗎,怎麽還穿這麽緊身的衣服,還有腳上的鞋子,那麽高,不怕歪到麽?
前一秒蘇宴還跟盛笑笑鬥嘴鬥的你死我活,下一秒她就發揮起一個醫生的人道主義精神,指著盛笑笑的裝扮說:“誒誒誒,我說你這個準媽媽,這麽穿可不行,還化這麽濃的妝,這對胎兒都有影響知道嗎?”
對於蘇宴的好意盛笑笑並不買賬,她朝蘇宴走過去,出其不意的伸手扼製住蘇宴的脖子,把她逼迫到牆角,惡狠狠的說:“關於蕭慕錦的下落,你到底說是不說?”
如果放在以前,蘇宴肯定會拚了命也得跟這個女人搏一搏,樓下那麽多傭人看著呢,受傷是小,丟了臉麵是大。
可是她大病初愈,元氣還沒完全恢複,平時遛個彎都會累的氣喘籲籲,更別說跟女人掐架這種很費力氣的活。
識時務者為俊傑,危險情況下能保全自己才是俊傑中的俊傑,她裝著樣子適當反抗了幾下後,舉手投降,從嗓子眼裏擠出幾句話:“好,我說,我都說,你先放手行不行?”
盛笑笑冷酷的哼了一聲,鬆了手。
蘇宴裝著弱不禁風的樣子咳嗽幾聲,因為入戲太深,一口氣卡到嗓子眼,就真咳嗽起來,最後咳的連臉都紅了。
“等我跟盛朗熙複了婚,領了證,你就是我的小姑,我就是你的嫂嫂,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少囉嗦,你到底說是不說?”盛笑笑凶神惡煞的又要來掐蘇宴的脖子。
蘇宴趕忙後退幾步:“我說,你也等我喘口氣不是?”
盛笑笑站在兩米之外,半眯著眼睛靜靜的看著她,她摸了一下被掐的脖子,深吸一口口氣。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你耍我?”
蘇宴又向後跳出去幾步,搖著手:“不不不,我沒有耍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我從醫院醒來之後,他就不見了,我問盛朗熙,盛朗熙說據航班顯示,他去了Z國。”
盛笑笑挑了一下眉梢:“Z國?他去那幹什麽?”
蘇宴想了想說:“他媽媽好像在那裏,估計去找他媽媽了,別看他整天混不吝的,其實是個孝子,這麽長時間……誒誒,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可別去Z國找他,人海茫茫,你一個孕婦……”
不等蘇宴的話說完,盛笑笑就踩著高跟鞋急匆匆的下了樓,很快消失不見。
蘇宴朝著盛笑笑離開的方向瞅了一會兒,衝著走廊上方的攝像頭壞壞的一笑,盛朗熙,看見你堂妹是怎麽欺負我了吧,你可得替我報仇!
所謂兵不厭詐如是也。
盛笑笑走後,夏夏慌慌張張的跑上來:“蘇小姐您沒事吧?”
蘇小姐這個稱謂是蘇宴要求的,她人雖然已經住進來了,但還沒跟盛朗熙正式恢複關係,被人夫人夫人叫著,萬一中間再發生什麽變故,她豈不是下不來台?
她這麽說的時候,盛朗熙正在打領帶準備去上班,他沒好氣的看她一眼,剛想開口說她矯情,蘇宴搶在他前頭說:“那你跟我去領證啊,當著全國人民的麵給我正名啊!”
盛朗熙輕咳一下,打好領帶默默的退了出去。
不是他不願意跟蘇宴複婚正名,而是他總統的位置剛剛坐穩,易珂又剛剛去世,無輪從哪個方麵講,跟蘇宴複婚都不是最佳的時機。
在這件事上,盛朗熙自知理虧,所以才如此縱容蘇宴,家裏的裝修就不說了,連她睡覺前要檢查一下他的錢包當天花了多少錢這種極度沒麵子的事都忍了。
蘇宴之所以這麽無法無天,不過是仗著盛朗熙愛她。
蘇宴睨了夏夏一眼,冷冷的說:“現在才想起來問我有事沒事,你剛才幹什麽去了?”
剛才跟盛笑笑掐架的時候,下麵站了一排的傭人,擔心也擔心,著急也著急,但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她。
蘇宴不知道這次衝回來哪裏做錯了,或者無意中做了傷害傭人的事情,她發現這裏的傭人待她都沒以前親。
夏夏有些尷尬,蒼白的解釋說:“都是一家人,我們實在不知道忙誰。”
蘇宴癟癟嘴,小聲的嘀咕:“撒謊,哼!”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蘇宴穿著睡衣端著一杯熱牛奶走進盛朗熙的書房。
等了半天不見盛朗熙從文件上抬起頭,蘇宴彎曲了手指不耐煩的敲了敲梨花木書桌麵:“誒,吃飯的時候我給你說的那件事你到底管不管,監控看了吧,你那個堂妹簡直就是個母夜叉,差點把我掐死,天啊,嚇死人了!”
盛朗熙是知道蘇宴的,今晚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處理一下,他很難安靜的工作了。
他扣上墨色的水筆,骨節分明的雙手交叉放到桌麵上,抬起如夜色一般的眸子:“蘇宴,笑笑是妹妹,你要讓著她些。”
蘇宴一聽就炸了:“她都快把我掐死了我還讓著她?”
她伸過去脖子讓盛朗熙看脖子上的抓痕,盛朗熙認真的看了,她的脖子上除了一道道隱隱的青紫經絡之外,白白淨淨的什麽也沒有。
“可能時間太長抓痕淡了,但是當時真的很疼,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你不信的話可以查監控,看我有沒有騙你?”
盛朗熙輕笑了一下,把蘇宴拉過來抱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樣子有些輕挑的勾了一下她的鼻梁:“我沒有不相信,你說的什麽我都信。不過呢,盛笑笑沒了父母,家裏也就她一個女孩子,可憐的同時性格有些驕縱,身為她的嫂嫂,你應該多愛護她一些, 真是忍不住了,就把她當一個小孩子,別跟她計較!”
盛朗熙大手箍住蘇宴的腰暗中測量了一下,好像胖了一些,不過距離他的標準還差很多,還得繼續喂養。
蘇宴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你就是向著你們盛家人不向著我說那麽多大道理幹嘛?”
盛朗熙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伶牙俐齒,滿口胡言,她就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也抵不過老婆重要!”
蘇宴用手戳戳他的嘴巴,學著他的腔調說:“花言巧語,油腔滑調!”
盛朗熙捉住她的手指含在嘴裏輕咬了一下,然後深嗅了一下空氣裏的香氣:“洗澡了?”
蘇宴輕咳一下點點頭,臉不自覺的紅了:“吃過飯去院子裏溜達了一圈,身上出了汗很不舒服……”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在欲蓋彌彰,不過是個洗個澡,有必要解釋這麽清楚麽?
“不用解釋,我都明白!”
蘇宴正疑惑著盛朗熙明白什麽,是不是想歪的時候,他端起桌角的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不斷蠕動的喉結格外的誘人。
喝完牛奶,盛朗熙抱著她站起來,一邊往臥室的方向走一邊低低的說:“沐浴露的味道真好聞,是你剛買的麽……”
“等一下盛朗熙,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什麽,我過來是給你送牛奶,順便說一下盛笑笑是怎麽欺負我,讓你替我……”
替我幹什麽還沒說完,盛朗熙就抱著她進了書房隔壁的臥室,踢開門,又關上門。
把蘇宴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了上衣,居高臨下的跪坐在鬆軟的大床上,如帝王一般睨著滿臉通紅的女人:“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恩?”
“我……”
“你動作太慢了,還是我幫你脫吧!”
盛朗熙的大手探向蘇宴的領口,用力一扯,空氣裏發出布帛撕裂的聲音。
蘇宴一邊肉疼自己剛買的睡衣一邊心疼自己,我可是肉做的,能不能輕點啊閣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