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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一筆大買賣

  喬翹怔怔的看著蘇望:“你剛才說……婚紗?”


  “嗯,婚紗!”蘇望看她一眼,笑著說:“難道你不想跟我結婚?”


  喬翹輕咬了一下嘴唇,紅了眼圈,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是……”


  “可是什麽啊可是,你父母那邊我去說,所有的事你都不用管,隻要安心等著做新娘子就行……誒誒,好好的怎麽哭了,至於這麽激動麽……”


  蘇望挪動了一下位置,把喬翹摟到懷裏,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輕拍著她的身體:“結了婚都哭成這樣,將來生孩子不得哭死?”


  喬翹聽聞,哭的更凶了。


  ……


  一勾清冷的月懸掛在當空,月華的光輝無聲的照著這個靜謐的世界,還未完全完善好的小區花圃後麵有個瘦高的身影在微微晃動,他拿著手機貼在耳邊,低聲說:“你們誰也不用勸我,這次我非要做了他,是兄弟就幫我把交代你們的事情辦了,不是兄弟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


  這個瘦高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趁著喬翹睡熟了跑下樓的蘇望,他掛了電話,坐在花圃邊的青石板上抽煙,啪嗒一聲打火機響了起來,青藍色的火苗躥出去老高

  指間的香煙還沒剛吸到一半,他的手機在漆黑的夜裏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劃開了手機。


  “望子,你交代的事情都給你辦妥了,貨這兩天就能到……不過兄弟歸兄弟,買賣歸買賣……”


  “我明白,錢已經準備好了,你盡管放心。”


  這通電話打了沒有兩分鍾就被掛斷,蘇望抽完煙,在小區外的小超市買了一瓶口香糖,嚼了兩顆,待嘴裏的煙味沒了,他才上了樓。


  ……


  “靠,你這是想害死我啊?”


  蘇宴被蕭慕錦按著肩膀,疼的眼淚橫流夏。


  她真是不了解蕭慕錦腦子的構造,感覺他的腦子構造跟別人不一樣,想一出是一出。


  前天天不亮就把她拉起來跑步,把她累了個半死還不死心,昨天又讓她跟學院裏一幫學員練射擊,她細皮嫩肉的小手都磨出繭子了,今天說什麽她的腿腳太僵硬,要幫她拉筋增加身體柔韌度。


  她那天不就是偷吃了他一個雞腿麽,至於這麽殘害她?

  “哥哥哥哥哥,不能向下壓了,再壓我的腿就要折了!”蘇宴帶著哭腔說。


  “忍忍就好!”蕭慕錦不但沒有手下留情,反而比之前的力道更大了。


  蘇宴疼的淚眼花花,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傭人們恍然置身於殺豬現場。


  慘叫聲持續了十幾分鍾才停止。


  蕭慕錦洗了手從洗手間出來,蘇宴慘白著臉斜躺在沙發上,臉上掛著未被風幹的淚珠,蕭慕錦走過去拍了她一下,淡笑著說:“我這是為你好,別人讓我給他拉我還不拉呢!”


  蘇宴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狠狠道:“我謝謝你!!”


  “是你說的要跟我學散打,身體素質這麽差怎麽學?你身體先天條件本來就不好,再不增加些輔力恐怕隻會半途而廢……”


  他的話還沒說完,手腕上的表滴滴滴的響了起來,他這個表看上去跟普通男款表沒什麽了不同,蕭慕錦卻曾臭美的給蘇宴誇耀這是一種多功能,必要的時候能殺人,世界上僅有三隻的手表。


  蕭慕錦愛吹擂慣了,蘇宴才不相信他。


  手表一響,蕭慕錦馬上站了起來,大步朝外麵走。


  “誒誒誒,你幹嘛去?”蘇宴問。


  把人弄的半死不活的,扔這就不管了?

  蕭慕錦回頭衝她微微一笑;“給你掙錢去。”


  蘇宴到現在也不清楚蕭慕錦的工作性質,有時候覺得他們明為無國籍警察,確實是在除惡揚善,有時候卻有覺得蒼鷹跟黃鶯都很窮凶極惡,跟一般的黑色組織殺手無異。


  蘇宴曾經不止一次跟蕭慕錦說過,盜亦有道,萬不可濫殺無辜,惹來蕭慕錦一記不屑卻嘲諷的眼神。


  “在你心裏我就那麽不知分寸?”


  蘇宴平時總罵他愛裝,愛顯擺,不靠譜其實都隻是嘴上說說,蕭慕錦才不是不靠譜的男人。


  從六年前她見他第一麵,她就知道。


  陰暗的奢華臥室裏,蒼鷹端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目光陰冷的翻看著一疊剛傳真過來的資料,黃鶯在他斜對麵的單人沙發上坐著。


  從上次蒼鷹打過她一巴掌之後,她跟他就有些不對付,雖然蒼鷹後來也做了解釋,物質上也做了補償,但她心裏就是不舒服。


  此刻,她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我說你什麽時候能把窗戶上那鋼板去掉,這是臥室,不是陰曹地府,弄的這麽陰暗,每次來這我都瘮得慌!”


  敢這麽說蒼鷹房間的,除了蕭慕錦,這個島上不會有第二個人。


  黃鶯感受身受的朝他瞥過去一眼,惴惴的心情變得輕鬆了許多。


  蒼鷹輕咳一下,把手中的資料往茶幾上一放,不待蕭慕錦坐安穩,他就說:“人已到齊,我們開會。”


  他的目光朝茶幾上的資料掃了一眼,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聲音像是從冰水中濾過一樣冰冷:“我們這次是樁大買賣,如果能成功完成任務,每個人至少可以分得一個億!”


  “一個億?”黃鶯驚歎一聲,“什麽大買賣利潤竟然這麽豐厚? ”


  蒼鷹的目光轉向蕭慕錦,隻見他表情沉靜,目光無波,單人一個億的利潤好像在他眼裏就是小菜一碟。


  “雇主是誰?”他問。


  蒼鷹略一遲疑道:“是我。”


  黃鶯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蒼鷹:“雇主是你?開什麽玩笑?”


  從黃鶯跟著蒼鷹,她就知道他是一個無球無欲的人,別人做任務他也做,別人掙錢他也掙,但是當你問他為什麽時,他的眼睛裏卻透露出一種茫然。


  他不知道掙錢除了吃喝還有什麽用,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麽要活著。


  每個人都有一個奮鬥目標,他沒有。


  他像是行屍走肉一樣活著。


  “你哪裏有那麽多的錢?”蕭慕錦問。


  不等蒼鷹回答,黃鶯搶白道:“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要對付什麽人?”


  一個無欲無求的人突然要花很大一筆錢對付一個人這也太奇怪了,他們的仇家雖多,但是出任務時都極其隱秘,而且提前都會跟雇主簽訂一份不許暴漏他們身份的協議,誰一旦把他們身份泄露出去後果隻有死路一條。


  因為他們跟雇主是多線聯係,有的雇主連他們的麵都沒見過。


  所以可以基本排除蒼鷹要對付的人是以往那些仇家的選項。


  蒼鷹看了黃鶯一眼,目光微微晃動,遲疑片刻,拿起茶幾上的資料一式兩份,往黃鶯與蕭慕錦一人麵前放了一份。


  蕭慕錦拿起資料,隻看了第一頁就怔住,他抬眼看向蒼鷹,華光內斂,眸色漸冷:“你是不是瘋了?”


  “盛朗熙?就是H國前任總統盛朗熙麽?”黃鶯粗略的翻了一下資料,目光亦看向蒼鷹:“你對付他幹什麽,他跟你有仇?”


  蒼鷹的目光在蕭慕錦的臉上停留片刻又轉向黃鶯,最後閉了閉眼,又睜開,像是負了很大的重量,緩緩的說:“我跟他沒仇,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有病!”


  蕭慕錦把手裏的資料憤憤的摔在茶幾上,站了起來,瞪了蒼鷹一眼,欲要轉身離去。


  “飛狼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蕭慕錦衝過來:“我看你就是閑的沒事,非要給自己搞出來些事來,盛朗熙怎麽你了你要做掉他?我雖然也不喜……”


  “他搶了我的父親!”蒼鷹低低的說。


  蕭慕錦一下子怔住了。


  據他所知蒼鷹是在孤兒院長大,成年後因為一些機緣巧合被赫赫有名的殺手孟東成收回徒弟,傳授了他一身的本領。


  蕭慕錦嚴格意義上也是孟東成的徒弟,即使孟東成最後死在他的手上。


  蒼鷹比蕭慕錦入幫會早,輩分上應該叫蒼鷹一聲師兄。


  跟蒼鷹,黃鶯一起共事這麽多年,他從來不知道蒼鷹有個勞什子父親。


  他們三人曾經聚在一起也說過各自的身世,黃鶯是從小父母雙亡,跟著奶奶生活,老人弱女難免會受人欺負,所以黃鶯很小就很野,經常跟當地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年紀輕輕就加入了當地黑社會,在一次幫派的聚會中從一個老大的口中得知了,孟東成這麽一號人物,頓時心生向往,羨慕不已。翌日不顧眾人與奶奶的反對,便背上行囊踏上了尋訪孟東成拜師學藝的征途。


  所謂有誌者事竟成,黃鶯一介女流披荊斬棘,曆經重重艱難困苦成了孟東成座下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女弟子。


  她的目的雖然達到,但是永遠的失去了最疼愛她的奶奶,她連她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說起這些,她總是感慨,有所得就失。


  蕭慕錦也說自己,說自己的父母的愛情,說父親如何英雄,說自己當初拜在孟東成門下的初衷其實是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要替天行道斬草除根。


  他們互訴衷腸,把最隱私的一麵展示給最親密的小夥伴,唯獨蒼鷹從來什麽也沒說過。


  蕭慕錦一致認為蒼鷹以前過的比他們都苦,所以才不忍心提及。


  驀地說自己有個父親,讓蕭慕錦與黃鶯都很難接受。


  蕭慕錦蹙眉思索了幾秒,臉色大駭,他再次把目光移到蒼鷹的臉上,他的臉上雖然有刀疤,但細看之下,竟然真的有幾分那人的影子。


  “難道你的生父是盛朗熙的軍師,六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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