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總統被強吻
“你不是說總統閣下七點下班麽?現在都七點二十了他怎麽了還沒出來?”成哥已經快失去耐心,他基本判定蘇宴在撒謊。
蘇宴的心也慌了起來,她嘴上說著“總統也會臨時開會加班”等話,心卻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車窗跟車門都鎖著,破門而出幾乎不可能,她的雙手被繩子綁著,敲昏成哥逃走的幾率也不太大,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她看見一輛高級黑色轎車緩緩的從雨花台的大門駛出去,蘇宴激動的尖叫:“快給我鬆綁,總統閣下出來了!”
成哥要看見了那輛黑色轎車,下車打開後座車門,彎腰給蘇宴鬆了綁:“你別給我耍花招,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蘇宴瞪了他一眼,撒腿朝著那輛黑色轎車跑去,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那是誰的車,甭管誰的車,先下了成哥的黑色再說。
她站在道路中間,朝那輛車揮著手:“停車停車……”
她都想好了,不管車裏坐的是誰,她都說自己是總統的女人,現在受到了威脅,讓車裏的人帶著她手裏離開。
她手裏有與盛朗熙的床照,不怕他們不信,前麵說過了,事關生命安全跟前途事業的事,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管他們深信不疑還是半信半疑,至少能幫蘇宴逃脫目前的困境。
讓蘇宴沒想到的是車裏坐的竟然真是盛朗熙,她在心裏大叫一聲“YES!”,彎腰對著後座半開的車窗說:“總統閣下,請您下車!”
盛朗熙給了她一個“又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又發什麽神經病” 的眼神。
貼身保鏢簡閔從後麵的車趕過來,緊握著腰間的佩劍:“這輛車裏坐的總統閣下,閑雜人等速速離開!”
蘇宴笑著朝簡閔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後把頭探進盛朗熙的車裏,壓低聲音:“我有很重要的事。”
盛朗熙眸色一沉:“什麽事?”
“你下車我告訴你!”
盛朗熙遲疑幾秒,以為她真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推開車門下來,蘇宴看準時機,不等盛朗熙站穩,她就來了個“餓狼撲食”朝他撲過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白皙的臉龐一通亂親。
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
光天化日之下,當今總統遭刁女強吻!
蘇宴親盛朗熙,一邊朝成哥的方向豎了一個中指,她雖然沒有讓盛朗熙開口說“我愛你”,但是這個舉動被“我愛你”證明程度更加有力。
隻見成哥的車子緩緩的啟動,然後一個急轉彎,灰溜溜的開走了。
盛朗熙意識到蘇宴在對他做什麽的時候,掙脫開她的手,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白皙的臉上現出隱隱的紅:“你發什麽瘋?”
蘇宴從地上爬起來,發現手掌被地麵磨掉一層皮,她無謂的甩了一下手,理了理額前的碎發,笑了一下:“對不起總統閣下,您就當我剛才瘋了吧!”
拍了一下褲子上的浮塵,轉身朝著馬路對麵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剛才強吻盛朗熙的時候,埋伏在雨花台四周的敬畏差點一槍斃了她,如不是盛朗熙及時朝半空中做了一個“NO!”的手勢,蘇宴已經一命嗚呼了。
盛朗熙跟他的部下簡直莫名其妙,愛慕盛朗熙的女人很多,但沒有一個像蘇宴這樣半路截車強吻的。
盛朗熙把視線從蘇宴漸行漸遠的身影上收回來,對簡閔以及一幹手下說:“我們回家!”
…………
經過這麽一鬧,蘇宴覺得她跟蘇望暫時轉危為安,當即給杜鳳蓮打了一個電話,對她說已經可以回家,順便讓她做點好吃的,自己一會兒也回去。
蘇宴提著一隻烤鴨回到薔薇區的家,為了不讓杜鳳蓮擔心,她故意在臉上塗了很厚的粉底液,淡化了上麵的傷痕。
到家的時候,蘇望正躺在半舊不新的沙發上打遊戲,他臉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傷口處塗了黃色的藥膏,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住他逼人的帥氣。
蘇宴一巴掌打在蘇望的身上,厲聲說:“以後少惹點麻煩,因為你,我們一家人都不得安生。”
蘇望從沙發上坐起來,親熱的拉住蘇宴的手:“你都幫我擺平了吧?成哥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吧?”
蘇宴掙脫他的手狠狠瞪他一眼:“我告訴你蘇望,這是最後一次我幫你出麵,再有下次,你就是被人五馬分屍我也不會管。”
“知道啦知道啦!人不常說麽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姐弟倆經過這麽大一磨難還沒死翹翹,說明後麵有大福氣等著我們呢!”
“福氣是自己掙的,不是上天給的,你想享福想過好日子自己想辦法掙錢。像你這樣好吃懶做不努力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麽福氣!”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蘇望衝蘇宴低吼,“你怎麽知道我不努力?我如果不是想讓你跟媽過上好日子會弄成這樣?”
他這麽一說,讓蘇宴想起那個什麽部長的的女兒,她皺著眉頭壓低聲音問蘇望:“你真跟部長的女兒,也就是成哥未婚妻上了床?”
蘇望輕咳一下,眼中上過一絲難為情:“上是上了,但什麽都沒做,就被人抓了包!”
蘇宴的手朝著蘇望的後腦勺一巴掌拍了過去,恨鐵不成鋼的指著他說:“大官的女兒你也敢碰?別說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就算沒有,那種千金名媛是你能染指的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是不是活膩了?”
“婦人之見!”蘇望擋開蘇宴的手指,壓低聲音對她說:“你以為我喜歡那個女人,才跟成哥爭風吃醋?先不說那個女人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就說她比我大7歲這一點我就受不了,我又沒有戀姐情結,談什麽姐弟戀。” 他頓了一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呀,是看上了她爹!”
蘇宴大叫一聲,啊?!
蘇望白她一眼:“你的思維能不能正常點?她老子是內閣部長,職位隻比當今總統低一點,我如果攀上了她老子這棵大樹,嘿嘿,我們一家這輩子都不用愁,你以為我整天在外麵就是無所事事混吃混喝?我也在想發財的門路好吧?我是家裏的唯一的男人,怎麽能一直花你的錢?”
按照以往不管蘇望說什麽蘇宴都踩幾腳的風格,蘇望把說說完,就做好了被蘇宴反擊的準備。
但是這次蘇宴沒有,她沉默片刻輕輕的發出一聲歎息,語氣低沉的說:“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好嗎?我買了烤鴨,過來趁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