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什麽人給白芷下毒?
“是,是我想多了!”
白文元低頭恭恭敬敬的說道:“那您看……需要我們白家做什麽,隨時可以吩咐!”
“你想利用我……幫你們白家滅了馬家?”
江重樓冷冷地看著白文元。
“這.……當然不是!我隻是想報答您救小芷的大恩!”
白文元的腦門上,頓時滲出了一層細汗。
昨天,江重樓第二次治好了白芷後,所有的人都以為是林天雄他們的急救措施起了作用,可白文元卻覺得江重樓不一般。
今天一大早,江重樓打傷馬寶的消息,就鋪天蓋地的在網上傳開,白文元更加堅信,江重樓絕非凡人!
他不是世外高人,就是什麽深藏不露的大人物!
不然,江重樓絕對不敢打傷馬寶!
所以,白文元就趕緊派人,悄悄跟蹤江重樓到了玻璃店,以送車為由,試探江重樓。
等江重樓斷然拒絕後,白文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測,就又安排人跟蹤著江重樓,在江城大學門前,報警替江重樓解圍,又再次送車,約江重樓見麵。
他雖然主要是想讓江重樓為白芷治病,可暗地裏,也有自己的打算。
江重樓既然不是凡人,白家要是巴結到他,以後,肯定有莫大的好處!
別的不說,單就江重樓這一身本事,要是為白家所用,也是所向披靡,橫推一切!
尤其馬家,和白家一直是競爭對手,如果能借助江重樓的手,滅了馬家……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其次,白文元也想讓江重樓幫自己暗中調查一下,是什麽人給白芷下的毒……
可沒想到,江重樓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可以幫你滅了馬家,也可以治好白芷,可你要想把我當鄉下傻小子來利用,恐怕.……是在玩火自.焚!”
江重樓依舊冷冷地凝視著白文元。
“不敢,不敢!我哪敢利用您?”
白文元在江重樓的凝視下,滿頭大汗,趕緊低頭說道:“江先生,我之所以對您如此恭敬,除了求您救治小芷之外,其實還想借助您的力量,暗中查一下是什麽人給小芷下的毒!”
“你懷疑……有人故意給白芷下的毒?”
江重樓眼睛微眯。
“是的,小芷的飲食起居,有一大堆人伺候著,絕對不可能意外中毒,肯定是有人故意下毒!”
“你得罪了什麽人嗎?”
“唉……我們白家是江城四大家族,樹大招風,肯定有很多的競爭對手,他們心狠手辣,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白文元眉頭深皺。
“那你懷疑,是什麽人下的毒?是馬家嗎?”
“不好說,我們四大家族,最近在角逐蟲鳴島的三十億開發項目,競爭可謂是你死我活,誰都有可能對小芷下手!”白文元思忖道。
“白芷一個小姑娘,他們下毒有什麽用?”
江重樓好奇的問道。
“小芷雖然沒有在文元集團擔任什麽要職,可她是我的心頭肉,她要是有什麽好歹,我也就方寸大亂,哪裏還有心思競爭蟲鳴島的項目啊!”白文元歎道。
“你們這些有錢人,還真是唯利是圖,為了什麽項目,居然差點搭上自己女兒的命!”
“江先生,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行了,我幫你查查是誰給白芷下的毒!”
江重樓雖然不喜歡白芷,卻十分痛恨給一個小姑娘下毒的人。
白芷最多也就二十歲,花朵一般的生命,他們居然就要荼毒,簡直是喪心病狂!
“謝謝!我替小芷,先謝謝您!她年少無知,被我嬌慣得刁蠻任性,您可不要見怪!”白文元感激的說道。
“放心,我不會和她一般見識的。”
江重樓沉吟了一下又說道:“此事,我要暗中調查,所以,你也不要對我太過恭敬,免得外人懷疑我的身份!你甚至可以說,不想卷入我和馬寶的爭鬥,這才悄悄讓我來給白芷看病。”
“好的,那我吩咐下去,不要讓他們把您給小芷治病的事情傳出去。”
“走吧,去看看白芷的病!”
江重樓起身,白文元就趕緊陪著他,來到了遊輪一間豪華舒適的臥室。
白芷穿著一件簡單的齊臀睡袍,坐在沙發上等著江重樓給他紮針。
“手來。”
江重樓伸出了手,要給白芷號脈。
白芷遲疑了一下,很不情願的伸出了手。
江重樓伸出三指,搭在了白芷的寸關尺,開始診脈。
他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白芷。
隻見,白芷膚白如玉,月眉星眸,櫻桃小嘴嘟著,俏皮的鼻子微微翹起,也是一位絕世美女。
身材在真絲睡衣的勾勒下,更是飽滿性.感,充滿了青春活力。
如果說林紫蘇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白芷就是一朵清晨帶露的刺玫瑰。
“你看什麽看?”
白芷見江重樓盯著自己的看,頓時粉麵含怒。
“你脫光的樣子我都看得沒心看了,你還怕我看你的臉?”江重樓不屑的冷笑。
“你……”
“小芷,江先生好心好意的給你看病,你就別再和他抬杠了。”白文元笑道。
“爸,他就是個臭流氓,哪裏會看病?”
白芷沒好氣的嘟起了嘴:“再說了,我根本沒中毒,什麽事也沒有?您為什麽非要讓他給我看病?還白白送他一輛兩百萬的奔馳車!”
“以防萬一嘛!你昨天中午也沒事了,下午不又犯病了?你可別再發脾氣了,就讓江先生好好給你治吧!”白文元勸道。
“好吧.……”
白芷無奈的白了一眼江重樓,就看向了別處,不再理會江重樓。
“取紙筆來。”
江重樓號完了脈說道。
“是!”
一邊的下人,趕緊拿來了紙筆。
江重樓就“唰唰唰”的開了一張方子,“明天,你們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我晚上來給她治病。”
“什麽?你今天不給我紮針,那讓我換了衣服做什麽?”
白芷氣呼呼的說道。
她剛才換了最短的睡袍,已經做好再被江重樓再次看光的準備,沒想到,江重樓今天居然不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