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y是什麽意思?
發現自己被坑的君期,提著劍就往葛福六兵器鋪趕。結果氣勢洶洶來到人家店門口,卻發現這家夥竟然跑路了!
門口貼了張紙條:東家有喜,暫不營業。
有喜?是指坑了他九百九十九顆上品靈石嗎?!
“我氣死了!就沒上過那麽大的當!”
君期坐在石凳上,氣憤地對敲著石案,朝坐在他身旁的昭晗吐槽了這件事。
昭晗隻是默默地給他倒了杯下火的茶。
君期朝昭晗問道:“你能不能找到這個人在哪兒?”
昭晗搖了搖頭。
君期氣餒地歎了口氣,手肘撐在石案上,手掌托著腦袋,眼睛望向高空中的一輪彎月,歎氣說:“唉~,折騰了那麽久,還是去不了碧水灣。”
他們明天就要出發了,君期如果今天能把一切都弄好的話,還是能趕上的。沒想到啊,遇到了那麽多的挫折,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正當君期滿腹惆悵時,突然聽見昭晗說:“誰與你說的,沒有劍就去不了碧水灣?”
君期回頭看向昭晗,回答道:“掌門啊,他告訴我的。”
昭晗搖了搖頭,輕聲說:“他騙你的。”
“什麽?”君期突然看見了希望。
昭晗說:“仙劍是限號的,我們一行共八人,總不可能每個人都能禦劍飛行。自然是相互結隊,共乘而行。”
君期頓時恍然大悟,說:“對哦!我都忘記這茬了!”
今天他聽見孔敘說要禦劍飛行才能去,他就屁顛屁顛地趕去買劍。又遇上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完全忽略了這些細節。
君期驚喜地說:“那也就是說,我能一起去了?!”
昭晗點了點頭。
君期高興地說:“YES!那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了!”
說著,便乘著自己今天剛買的劍禦劍離開了。
昭晗一頭霧水地看著君期離開的背影,呢喃道:“yes……是什麽意思?”
第二天清晨,六名弟子已經在宗門口整裝待發了。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梁語映看見湘簟後,翻了個白眼,冷嘲熱諷地說:“有鶴株仙子做師尊真是好啊,資質不夠都能參加這次曆練。到時候可別拖我們後退,我們才懶得管你。”
一旁生得健碩的男子說:“鶴株仙子是她的師尊,我們這兒誰出事,她都不可能出事的。”
這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劃分了湘簟和他們的區別。把這一行人拉到自己的隊伍中,孤立湘簟。
梁語映滿意地看了一眼馬烔照,一唱一和地說:“也對,到時候我們還是顧好自己吧。”
“誰拖誰後腿還不一定呢!”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兩人轉身望過去,發現是朝他們走來的唐仲信和孤傾沫。
看到唐仲信後,馬烔照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相比起剛才對湘簟的陰陽怪氣,此時麵對唐仲信,臉上掛滿了厭惡。
孤傾沫走到湘簟身邊輕聲安慰,唐仲信根本不屑於看馬烔照,而是譏諷地對梁語映說:“你說人家靠師尊,你呢?還不是靠你那個峰主爹。要不然現在還被關著出不了門呢,更別說有資格參加曆練了。”
“唐仲信你!”
梁語映氣急敗壞地想要反駁,卻被馬烔照拉到身後,馬烔照對上唐仲信,針鋒相對地說:“你唐仲信也好意思說別讓靠爹?如果不是因為大長老什麽好東西地往你身上砸,你能進步那麽神速嗎?”
唐仲信一臉蔑視地看著馬烔照,不屑地說:“你進步神速就是天賦異稟,別人進步神速就是好東西砸出來的。馬烔照,你修煉是修嘴上去了嗎?怎麽修為不見長,這衝著人叫喚的功夫倒是越來越精煉了。”
馬烔照怒不可遏地揪住唐仲信的衣領,憤懣道:“按照入門時間來算,我算是你師兄,你就是這樣跟師兄說話的?!”
唐仲信冷笑了一聲,挑眉不屑地說:“師兄?你也配?”
馬烔照抬起拳頭就要往唐仲信臉上砸,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孔矜伸手喚出土盾隔在兩人中間,將他們隔離開來。
孔矜站出來說:“我們一行人馬上就要下山曆練了,理應團結互助。這會兒還沒下山,就在宗門口大打出手,屆時村民還怎麽信任我們。”
“閉嘴吧你!”馬烔照怒道:“少端出一副大師兄的做派,在這裏論資曆,你還管不到我頭上。”
梁語映也在一邊添油加醋地說:“孔矜,都出宗門了,就少在這兒裝出一副大好人的嘴臉了。你拜師六年,連幽台峰長老的麵都沒見過。她湘潭第一年誤打誤撞的就入了長老的眼,收作了唯一的親傳弟子。我就不信,你一點也不恨!”
湘簟抬眸偷偷地看了孔矜一眼,又馬上收回視線了。低頭緊緊地攥緊裙擺,不敢說話。
孔矜表情未變地說:“孔矜未曾想管束馬師兄,也未曾怨恨過湘師妹。長老想收誰為徒,那都是長老的個人意願,強求不得。”
“切,偽君子!”梁語映不屑地別過眼去。
孤傾沫抬頭看到不遠處,昭晗與君期同乘扇子來這兒,便提醒似的說了句:“長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