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醉
當郭安安重新把目光轉到馬泰民身上的時候,這次她壯士斷腕的樣子去解馬泰民襯衣上的紐扣,同時她嘴裏碎碎念到:“我是醫生,馬泰民是病人,醫者父母心,”
念完這些,在馬泰民質疑的眼神中,她毫不猶豫的把馬泰民襯衣扣子解開。
馬泰民胸膛上有郭安安的小手在動,不時地撩動著他不安分的心,他知道,隻要攥住這雙手輕輕一提,郭安安就會乖乖的到自己的身上來,可是馬泰民卻沒有這麽做,他喜歡看郭安安處理這事的結果。
此時的郭安安雖然念著咒語想清空心中的一切雜念,可是,想到三樓健身房裏,馬泰民運動裝下身體的模型,好幾次她都想入非非,這次可是真槍實彈的擺著這裏,要是不飽飽眼福那是對不住自己那雙大眼睛,望著麵前小麥色的胸膛,和有型的腹肌,郭安安行動上遲緩起來。
“郭安安,我這還發著燒呢?你想什麽?”
馬泰民就是故意而為之,他就是想看看郭安安這躲閃不及,臉上飛霞的模樣。
果然,郭安安慌忙低頭,接著把浸到溫水裏的毛巾擰幹功夫,收拾了下自己慌亂的表情。
拿起毛巾,郭安安決定為馬泰民擦拭腋下。
一個女孩近距離的接觸一個男孩的身體,而且還是男人比較隱秘的地方,郭安安拿著毛巾無處下手的樣子,隻好繼續默念咒語:我是柳下惠,我郭安安就是當今的柳下惠!
就在她理智戰勝心魔的時候,郭安安伸手舉起了馬泰民的胳膊,腋窩下的體毛讓郭安安愣怔了下,這時候,馬泰民突然睜開眼睛看著郭安安在他麵前放大的臉,這一看不打緊,正好兩人目光相撞,嚇得郭安安手裏的毛巾掉到了床上。
“郭安安,這盆裏你倒得什麽酒?”來不及指責郭安安沒責任心,馬泰民終於聞了臉盆裏的酒味。
馬泰民的臉在郭安安眼前出現了好幾個問號,讓郭安安不知道做錯了什麽,想到酒櫃上那瓶瓷瓶裏的酒,當時她連商標也沒來得及看,光想著馬泰民需要退燒。
“就是那白色瓷瓶裏的那個,我也沒顧得上看那酒什麽商標。”
正好趁著馬泰民注意力挪開,郭安安趁機給馬泰民腋窩下擦了一遍,邊擦邊回答馬泰民的問話。
“那是茅台你知道嗎?”
馬泰民又一次嗅了下不太敏感的鼻子,最終那酒的特殊香味還是傳到了他的鼻子裏。
“茅台?”
郭安安雖然不喝酒,可是中國人不知道茅台在酒中的地位,幾乎沒有。
茅台在中國好比波爾多的拉斐莊,美國的威士忌,當郭安安醒悟過來來,一臉緊張地看著馬泰民問到:“那瓶酒多少錢?”
“那瓶酒叫飛天茅台,價格在千元以上,你倒進水中最少有一兩,也就是你把一百多元的人民幣打了水漂。”
聽到馬泰民這解釋,郭安安拿著毛巾的手停在那裏,直到腦子回路才說:“我不知道這酒這麽值錢,要是知道的話·······我大約還是會用。”
馬泰民一臉聽不明白的樣子看著她。
“嘴上喝了和你這裏喝了沒什麽兩樣!”
說完郭安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重重地把毛巾丟盡了臉盆裏,心想:不就一點茅台嗎?哪裏喝了不是喝?
馬泰民終於無言,這郭安安敢情是滴酒不沾,也就對酒沒半點好感,看來是自己想的有些複雜了,想到這酒最終也是自己用了,馬泰民也就不再糾結了。
這時候郭安安起身重新為他擦拭手心腳心,一邊擦一邊說:“你看你馬泰民多麽珍貴,物理退燒都是用的茅台,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要不是我你哪有這麽腐敗?”
聽到這話,馬泰民隻能無言,因為這郭安安的諷刺都上檔次了。
看到郭安安為他擦完了手心腳心,馬泰民脖子一伸說:“來!還有最重要的部位。”
為馬泰民擦脖子,兩人就要近距離的接觸,剛才擦腋窩的時候,她就非常尷尬,要不是因為酒的話題轉移了馬泰民的視線,他還不知道怎麽看她呢?
這次更近了,想到這裏郭安安臉上不自覺地發燒。
“郭安安,怎麽臉紅了?”
馬泰民雖然發燒,可是好奇心好像是更濃了,趁著郭安安為他擦拭身體,他問這問那的沒停嘴。
“醉了!”
知道不是酒的問題,但是郭安安還是把理由推到酒上。
“沒喝就醉了?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