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我不想娶她
司陽,“……”
嗚哇,他好想揍人!
傾月走過去,趴在桌子上笑個不停,差點連椅子都坐不住。
“笑夠了嗎。”
司陽幽幽的聲音傳來,傾月很想沒笑夠,但是監於某男的臉色實在不怎麽好,她覺得還是收斂一點為好,免得被誤殺。
“怎麽回事,你被誰揍了?”
按理夜幕的人都是殺手,應該都是直接下殺手才對,不會群毆的呀。
“還能有誰!”司陽得咬牙切齒!
傾月眨眨眼,“夜幕的人?他們不應該一刀把你給殺了的嗎。”
這樣才符合夜幕的殺手準則啊。
司陽的目光幽幽,語氣更是散發著森森寒意,“你很希望我被殺?”
不好,有殺氣!
傾月趕緊抿唇,搖頭。
我什麽都沒。
司陽的臉色這才好了點,隨即臉一垮,捶桌,“都怪白水兒那個臭不要臉的。”
“她把你給揍了?”rDPe
“當時我想跑的,結果她藥性發作了,居然一手摟住我脖子,直接親了上來,然後夜幕那些人就趕到了,逮了個正著。”
那些殺手當時就懵了,以為是自己破壞了大姐的好事,所以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他多冤啊,被白水兒摟著就是一通亂吻,那個臭不要臉的,簡直太難纏了。
他掙脫不開,所以一拳揍了過去,結果她也一拳揍了回來。
然後你一拳,我一拳,就揍成這樣了。
丫的,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女人的拳腳功夫也能如此厲害,簡直就是個潑婦!
傾月立刻腦補出,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打滾,然後一人一拳打得不可開交的樣子。
瞬間覺得風中淩亂了,同情的目光看向司陽,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嘖嘖,可憐的。”
“可不是嘛,好可憐的。”司陽簡直一把鼻涕一把淚,不斷地擦著自己的唇,“這可是本少……我的初吻,居然給了一個潑婦,想想就惡心。”
他現在還感覺頭皮發麻!
最後還是他一巴掌把白水兒給拍暈了,然後逃出來的。
直接跳到河裏,把自己裏裏外外都清洗了好幾遍,口也漱了好幾遍,依舊覺得惡心至極。
估計好幾都吃不下飯了,一想到自己被一個那麽惡心的女人給強吻了,他就想吐!
嘔……
想著想著,司陽直接幹嘔出聲。
傾月同情地拍著他的背,還很貼心地遞上一杯茶水,“來,喝口茶壓壓驚。”
隻是她那雙眼,卻比上的星辰還要閃亮,紅果果的取笑啊。
司陽啊司陽,你也有今!
想想白的時候,她麵對這個奇葩的時候,也是惡心得想吐!
“嗚嗚,月月你對我真好。”
司陽感激涕零地接過茶,抓著傾月的手,淚眼汪汪地著。
傾月一陣惡寒,月月……
這麽惡心的稱呼,虧他叫得出來,而且她現在還是男人的裝扮。
“我一定要將那個惡心的女人大卸八塊,來給我的初吻陪葬!”
傾月,“……”
“其實……這也沒什麽啊,你不喜歡白水兒嗎,還想要娶她來著,現在不正如了你的願?”
“啊呸!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她是這種人好嗎,謠言誤人啊,外麵傳得夜幕公主貌若仙,冰清玉潔,和夜少主兩情相悅,誰想到居然會是這麽個貨色。本少……”
他什麽身份,這種下三濫的女人,也配得上他嗎。
“反正這種女人我看不上。”
若是娶了這麽個女人回去,估計他大哥扒了他的皮!
傾月目光晦莫如深,本少?
後麵的話,他分明是沒完,一次錯可能是意外,兩次可就不是意外可以解釋的了。
本少,後麵應該還少了一個字吧,本少爺。
這應該是他以前的自稱,一旦激動就漏嘴了。
傾月似笑非笑,她倒是有點好奇,這司陽到底是什麽身份。
哪家的少爺,這麽邋遢。
她的表情很邪惡,“你始亂終棄。”
司陽不淡定了,“開什麽玩笑,我和那個惡心的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麽能算是始亂終棄!”
“你親她了。”
司陽一拳頭砸到桌子上,茶杯都震上三震,少許茶水濺了出來。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我是被強吻的好嗎,那可是我的初吻,留給未來媳婦兒的,結果被一隻豬給拱了。”
“哈哈哈……”傾月笑得花枝亂顫,那句話怎麽來著,好好的大白菜,被一隻豬給拱了。
“你還笑,如果不是你把我推出去,我至於貞潔不保嗎。”
傾月憋紅了臉,“咳咳,也沒那麽嚴重,你就當被一條狗給咬了。”
“你見過有狗咬人家嘴的嗎。”司陽瞪圓了眼。
“不然你還想怎樣,親回去?”
傾月已經無語了,她看他傷心,所以想開導開導,沒想到這男人已經鑽進死胡同裏了。
她突然很邪惡地笑笑,“要不你去把她給殺了?”
“殺了她本少爺的初吻也回不來了!”這可是留給媳婦的,問題很嚴重。
傾月眼神微閃,果然是本少爺,從他的實力就能大概猜到,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成了,你一個大男人,親就親了,這種事,吃虧的也是女方好嗎。”
“被強吻的是我,她吃什麽虧,惡心的女人!”司陽滿臉嫌棄,他現在還想吐呢。
“你換個角度想想,萬一白水兒也是初吻呢,這樣你不就賺了嗎。”
司陽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她都能給男人下藥了,這麽不要臉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肯定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傾月也是失了耐心,“不然你想怎樣。”
不親都親了,還在這裏糾結來糾結去,有意思嘛。
“我覺得惡心。”
“打住!”她做了個停止的動作,“不就是被親了一下嗎,至於糾結了將近兩千字嗎,你不怕讀者扔臭雞蛋,作者還怕被人罵水呢。”
司陽委屈,好委屈,蹲在角落裏來圈圈,沒良心的,把人家推出去送死,害得人家失了貞操,還不安慰安慰人家。
傾月直接將他踢出去,“滾吧你,我要睡覺。”
“我不開心,睡不著。”
傾月差點抓狂,你睡不著我要睡啊。
“話你今晚跑去夜幕據點做什麽。”吃了虧也是他活該!
“泡媳婦兒。”
“媳婦兒?誰?”
“白水兒。”
噗……
傾月很不厚道地,再次噴了。
“既然你是去泡她的,還一親芳澤,這不是很好的事嗎,還糾結個毛啊,趕緊滾!”
“不要,我傷心。”
傾月想殺人!
沒見過這麽難纏的男人,比女人還難纏。
“傷心個毛線啊,要傷心回自己房裏傷心去。”
司陽淚眼汪汪,看上去就像一條委屈的狗,“兄弟,我不想娶那個女人,好惡心。”
一想到白水兒居然主動給夜塵下藥,想要爬上他的床,他就覺得渾身惡寒,娶了這樣的女人,他寧願去死。
“不想娶就不娶,又沒有人逼你,白水兒是夜塵的未婚妻,和你有半毛錢關係。”
他想娶還娶不到呢,會不會太自作多情了?
“有人逼我娶。”
“誰?”傾月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喲嗬,看來這司陽目的不純啊。
司陽看著她,欲言又止。
“不,不就滾。”
“我哥。”
他這次出來,可是立下軍令狀,要把白水兒追到手的,若不娶她,那就要……
司陽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啊啊啊啊啊,怎麽辦,為什麽全下的女人都這麽惡心。
“你哥為什麽逼你娶白水兒?”傾月想了想,道,“是想和夜幕聯姻?”
司陽表情很不屑,“嘁,夜幕雖然很不錯,但是還不值得我放棄自己的終身幸福。”
他著一手搭上她的肩膀,哥倆好地著,“兄弟,看在咱倆這麽投緣的份上,哥哥我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白水兒的身份不簡單。”
“怎麽不簡單。”
“你知道她的娘是誰嗎,也就是夜幕老大的夫人。”
傾月的心,一下子收緊,夜幕老大的夫人,不正是她娘親嗎。
心跳突然加快,一種溫暖的感覺湧起,令她眼眶一熱。
娘親,這個詞對她來不陌生,豆豆都娘親娘親地叫她。
但是對於她自己來,卻是陌生的,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
雖然她不是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但是那個人,卻是和這副身體骨肉相聯的。
她盡量平複了一下激蕩的心情,淡淡地道,“夜幕老大的夫人,我聽是叫夜慕,對吧。”
她老爹對她老娘絕對是真愛啊,組織叫夜幕,代號叫愛慕,愛夜慕。
“沒錯,就是夜慕,你知道夜慕是誰嗎。”
傾月搖頭,每一根神經都緊繃了起來,等待著他的回答。
她的娘親,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關於她娘親的事情。
卻不想司陽嘿嘿一笑,“你當然不知道,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
“是誰?”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司陽白了她一眼,很不屑地道。
傾月想揍人!
你丫話一半,不知道會急死人的嗎!
“是不是兄弟。”
“當然是。”司陽得理直氣壯,好像他們已經拜了把子似的。
“既然是兄弟,那你就告訴我吧,夜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