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又被看光了
語氣平平,卻帶著一股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失落。
簡單地收拾了一番屋子,這對於一向嬌生慣養的她來,簡直就是個技術活。
等把一切都打掃完後,傾月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為毛她不去叫雲常林安排人來打掃,而要自己動手?
雙手插腰,氣鼓鼓地瞪著房間一會兒,傾月才像泄了氣的皮球般敲了兩下自己的腦袋,豬!
夜幕降臨,當閻淩君回到綠蘿院,看到房裏亮著的燈光後,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她回來了。
推門進屋,就聽到一陣輕哼的歌聲從屏風後傳來,還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閻淩君晶亮的眸色瞬間一暗,腳步也不自覺地放輕了下來,一步步朝著屏風後走去。
當看到屏風後的美景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隻見屏風後麵,傾月正從浴桶裏站起來,伸手想要去拿衣架上的衣服。
輕快的哥聲戛然而止,所以動作瞬間定住。
傾月很不在狀態地瞪大了眼睛,就這樣盯著閻淩君看了好一會兒。
四目相對,兩相無言,誰也沒有話,誰也沒有動。
應該,他們都忘記了要反應。
直到……
“嘩啦啦。”
兩行鼻血從閻淩君鼻間傾泄而下,傾月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看!光!了!
“啊,流氓!”
一聲尖叫劃破長空,直逼蒼穹,傾月一手捂住胸前,一手抓起旁邊的衣服,條件反射性地朝著閻淩君兜頭砸了過去。
隨後撲通一下坐回浴桶裏,濺起一地水花,把僅露在外麵的頭淋了個透心涼。
“出去,你個臭流氓出去!”
妹的,這家夥不是還沒回來嗎,她不就是打掃房間把身上衣服都弄髒了,再加上一路趕回來太累了,所以想泡個澡嗎。
這家夥是打哪冒出來的,妹的,搞突襲!
啊啊啊啊啊,她的一世英明啊啊啊啊,全毀了!
在某女連轟帶炸的獅吼功下,閻淩君終於回過神來,一把扯下蓋在頭上的衣服,一手按住鼻子就轉到了屏風外。
仰著頭,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把,出息了。
居然看一眼就流鼻血了,又不是沒看過,至於嗎,丫的丟臉丟大發了。
手上的衣服傳來少女獨特的馨香,閻淩君一陣心猿意馬,仰著頭也無法止住那狂噴的鼻血。
腦海中不斷回響那姣好的身軀,身姿曼妙,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媽的,鼻血越流越凶了!
聽到身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好不容易地止住鼻血的閻淩君感覺鼻間一熱,趕緊將腦海中那些浮想聯翩的畫麵給甩了出去。
轉念一想,不對呀,那是他的女人,他看了就看了,有什麽大不了的。
又不是沒看過。
於是乎,某男很無恥地轉身,再次朝著屏風後走去。
傾月剛剛沒多想,條件反射性地將手中的衣服給扔出去了,現在才發現她身邊沒有衣物,於是起身,想要去衣櫃重新拿一套。
卻不想才剛一起來,某流氓又折了回來。
寂靜,全世界的聲音都被抽走的寂靜。
剛剛還隻是半裸的傾月,此時已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閻淩君麵前。
“啊,閻淩君你給我去死!”
獅吼功再次發作,傾月抬起纖纖長腿踹向前麵的浴桶,夾雜著無盡的惱羞成怒,朝著閻淩君狂轟爛炸而去。
那強大的爆發力,直接把閻淩君給轟出了房門外,砰的一聲關上門。
閻淩君看著被澆了個透心涼的身體,苦笑,這媳婦兒太凶了,簡直就是家暴啊。
卻不想他這想法才剛落,房門突然被人大力打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隻強而有力的秀拳就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右眼上。
“啊,謀殺親夫啊你。”
“你對了,我就是要謀殺親夫!”
傾月著伸出兩根手指,惡狠狠地戳向閻淩君的雙眼,“丫的老娘戳瞎你。”
已經反應過來的閻淩君當即伸手,巧妙地將卸去她手中的力道,順便將她的手給牢牢製住。
“流氓!”
傾月怒罵一聲,抬腳就朝著他兩腿之間踢去,敢占老娘便宜,丫的廢了你!
嚇,來真的呀。
閻淩君兩腿交錯間快速閃身到她的身後,順勢將人緊緊抱住。
“別踢,不然你下半輩子怎麽辦。”
暴怒中的傾月愣了一下,這關她下半輩子什麽事呀。
“咱們成親以後你還要靠它侍候呢,不能踢。”
帶著點調笑的話語從身後傳來,傾月臉刷的一下紅了個徹徹底底,同時還有一股熱浪直衝而起,絕對是羞的。
“你個混蛋,放開。”
“不放,你太暴力了。”
“你丫臭流氓,去死。”
閻淩君很無辜,“我怎麽流氓了,不就是看了一眼嗎,又不是第一次。”
他不還好,一傾月的臉更紅了,像足了一隻紅通通的熱氣球,隨時都可能爆炸。
??5?]?(???^ц?疻箚??4“你你你你……”你了半,硬是不出話來。
“乖。”閻淩君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輕輕落下一吻,“你是我的,我看自己的女人怎麽……啊。”
“嘶,謀殺親夫啊你。”閻淩君躬著身子,被迫放開了懷中的人兒。
捂著被撞疼了的肚子,滿臉幽怨。
卻不想某暴力女完全將他那控訴的眼神忽略個徹底,還抬起腳狠狠地往前一跺。
“嘶。”閻淩君疼得齜牙咧嘴,“家暴,家暴啊。”
傾月掄起拳頭又要砸下去,對麵的男人不閃也不躲,任由著她又打又罵。
他不反抗,她突然不好意思打下去了。
閻淩君抬眼看她不動,唇角斜斜勾起,“解氣了嗎,不打了?”
傾月頓時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瞪著圓鼓鼓的大眼睛,就這樣怒視著他。
某無恥男嘴角笑意更大,看得某女心毛毛的。
“既然不打了,那就輪到我了。”
著直接撲過去,擒住她的雙手,順勢將人抵在牆上,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低頭就吻上了那張想了一百多個日日夜夜的唇。
“唔……放……流氓……唔……”
直到將她吻得快斷氣了,閻淩君才微微放開她的唇,卻沒有離開,而是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挨著她的鼻尖,鼻息間所有的熱氣都噴灑到了她的臉上。
帶著一股不同於往常的熱度,那是隻為她而升起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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