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二章 許敬深的火氣
第一千六百七十二章 許敬深的火氣
了心和了意被忽然闖進來的秦寧嚇了一跳。
畢竟這一開口,那簡直比悍匪還悍匪。
我佛看了估計都心驚膽戰,何況他們倆單純大和尚。
「萬施主,這是?」了心小心翼翼的問道。
萬天樓臉色平靜,將秦寧給扒拉到身後,道:「開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
了心和了意當然不敢信。
秦寧那眼冒紅光的架勢,讓兩人一陣提心弔膽。
了心苦澀道:「萬施主,我二人斷不會多言,還請萬施主能高抬貴手。」
「貴手當然會抬,就看你們兩個識相不識相了。」秦寧又冒出頭來,那眼裡的紅光不散,陰狠道:「不然的話……」
話還沒說完。
萬天樓一把將秦寧又給拽到了身後,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好讓這二人放心:「真就只是開玩笑,只要你們識時務,我保證你二人可以高枕無憂。」
說罷,也不給秦寧在放狠話的計劃,拽著他便是出了這房間。
「師兄,多好的機會啊。」秦寧有些埋怨道:「菩提宗為了天書,這次肯定是下了血本的,這血本要是不吃下,那咱們簡直就是虧大了啊,反正有崑崙背鍋,怕什麼?」
「兩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利用價值?」萬天樓反問道。
秦寧臉一僵:「弄死啊?那太浪費了。」
頓了頓,又是道:「拿到寶貝在弄死也不遲。」
「遲,很他媽遲!你搬空了玉珠峰,嫁禍菩提宗,一旦此事暴露,你知不知道什麼後果?」萬天樓有些惱怒,沉聲道:「菩提宗尚且還好對付,崑崙底蘊太過深厚,玉虛峰隱藏了多少高手誰也不知道,單就一個武德就夠咱倆喝一壺的,了心和了意必須要死,利用他們?你也不怕他們狗急了跳牆。」
秦寧道:「我干買賣那都講究雙贏,了心和了意要是聽話,我不介意幫他倆還俗,在說了,比底蘊咱還能怕了崑崙?大不了我去天子墓哭一場,又不是沒哭過。」
萬天樓嘴角一扯。
他知道天子墓里有天相門第三代祖師爺。
秦寧在進入玉京山之前和他交代過,若是有緊急要事就去天子墓哭兩下,小老頭肯定會幫忙。
萬天樓要臉。
做不出這種事來。
在說祖師爺幾千年不出,那肯定就是圖個清凈,後輩弟子三天兩頭去叨擾著實不合適。
在說他還是天相門叛徒。
無顏面對祖師爺。
「身為弟子,惹了麻煩總要自己解決,你現為掌門,師父,總要以身作則,今後小依和大器執掌天相門,你總不能事事在插手吧?」萬天樓苦口婆娑道。
「那不能。」秦寧連連搖頭,道:「這不有你嘛,你解決不了讓他倆就去天子墓哭墳嘛,多大點事。」
「算了,當我沒說,走吧,看看許敬深來沒來,讓他趕緊弄死這倆和尚。」萬天樓屬實不想在這件事上和秦寧在掰扯下去,生怕在被秦寧忽悠著許下什麼打工協議。
以秦寧那資本家的可惡嘴臉,估摸今後那倆孩子習武的事他都敢推到自己頭上來,他可是剛答應了萬一,等解決了崑崙這檔子麻煩事就帶她去週遊世界的。
秦寧頓時有些失望。
他的確是有這種打算的。
誰讓萬天樓是師兄,本來沒當初那檔子事他才是天相門掌門,那些苦差事合該就他幹才對。
而此時許敬深已經返回了蓮花峰。
還憋著一肚子火氣。
畢竟辛辛苦苦的把常芝遠除掉了,玉珠峰那群王八蛋不僅不感激,竟然還懷疑自己中飽私囊。
簡直可恨!
越想越覺得惱怒,許敬深肚子里的火氣不免開始下移。
一時間技癢,想重操舊業,順便看看當年的手藝是否生疏了。
恰巧此時文四娘和小師妹結伴而歸。
許敬深瞧著兩人,眼中閃過激動之色,尤其是盯著文四娘,想到先前武智所說,只要拿捏住這個女人,秦寧必然會自投羅網。
文四娘被盯的有些渾身不自在,皺了皺眉,而後道:「許師兄有什麼事嗎?」
一旁的小師妹有些怕怕的。
對於這個自家少掌門,心中還是畏懼較多,不由自主的躲在了文四娘身後。
許敬深稍稍抬了抬手。
一道道沙沙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但很快又是歸於寂靜。
文四娘俏臉一沉,她明顯感覺到這前院已經被崑崙一眾高手團團圍住,若隱若無的殺伐之氣更是將天機隔絕。
「怎麼?」許敬深玩味的說道:「四娘在怕我嗎?」
文四娘不想與此人多言,只道:「許師兄說笑了,只是夜色以深,在下先回屋休息了。」
說著,邊想拉著小師妹離開此地。
只是這一走,卻是發現那去往後院的道路竟然消失了,不見任何蹤跡,好似從沒有過一般。
許敬深慢條斯理道:「四娘著急什麼?我看此時天色尚早。」
文四娘俏臉在沉。
而小師妹則是有些害怕的拽著文四娘的衣角,不敢離開半分。
火氣越來越大的許敬深臉色浮現一抹潮紅,深吸了一口氣,道:「聽說四娘和秦寧關係不簡單?」
文四娘沉聲道:「我與秦寧什麼關係,不勞煩許師兄挂念,倒是普天大醮在即,許師兄不打算去主持大局嗎?」
文四娘這不提還好。
這一提,那許敬深便是火氣蹭蹭的往下滾,只道:「普天大醮乃是我崑崙盛舉,只是這般普天同慶之日少了天相門的光臨那可就失去了一大樂趣,倒是希望四娘能通知秦寧一聲,畢竟秦寧在我崑崙地界藏頭露尾,著實讓人可笑。」
文四娘想也不想便道:「秦寧在何處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恕我幫不上忙。」
「不,你能幫上忙。」許敬深淡淡的說道。
文四娘皺眉,語氣也冷了些許:「許師兄是何意?」
許敬深臉上玩味之色更甚,道:「簡單,借四娘身體一用,我想秦寧必然會現身,你說呢?」
文四娘一聽此。
只右手在腰間一扯,那軟鞭當下入手,冷聲道:「許敬深,你想幹什麼?」
許敬深深吸了口氣,臉上浮現病態般的潮紅之色,那眼中魔性在一次閃爍,只桀桀怪笑道:「我不是說了嗎?借你身體一用來請秦寧參加普天大醮,為什麼這麼明了的話非要我說兩遍?你讓我很上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