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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四章 眾叛親離

  當秦寧和老李趕到的時候。


  陳敬堂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了。


  而司徒哲顯然沒打算罷休,周身御神符遊走,殺機凜凜的盯著陳敬堂。


  「咳咳。」


  陳敬堂此時面色慘白,只一張嘴鮮血就吐的不停,只強忍著渾身劇痛,道:「小師妹,四娘……」


  「你閉嘴!」小師妹雙目通紅,痛心疾首道:「師兄,我最後叫你一次師兄,你為什麼要害司徒哥!」


  文四娘俏臉也是寒霜密布。


  她對陳敬堂的印象一直良好,只覺得此人雖單純,但也有一顆正義之心。


  只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要借自己和其小師妹之手,加害司徒哲。


  若非司徒哲謹慎。


  她都不敢想象後果。


  畢竟那下三濫的毒藥屬實讓人不恥。


  陳敬堂此時也有些後悔,後悔聽老李的法子,倒不如自己直接了當和司徒哲真刀真槍干一仗,只看到思念和小師妹失望和痛恨的目光,頓時心如刀割,只忙道:「司徒哲為人兇惡……」


  話還沒說完。


  文四娘手中軟鞭已經抽來,冷聲道:「陳敬堂,你如何有臉面說出這般話?難道這就是你用這些下三濫手段的理由?」


  陳敬堂頓時一陣苦澀。


  眼瞅著文四娘的軟鞭抽來,也沒打算躲閃。


  秦寧見此,只屈指一彈。


  那軟鞭立刻被打到了一旁。


  「發生什麼事了?」秦寧站出來,皺眉道:「四娘,為何如此大的火氣?你這是要殺了小陳啊。」


  陳敬堂見到秦寧和老李出現。


  那頓時如溺水見到稻草一般,忙是道:「秦兄,李先生,快幫我揭穿這司徒哲面目!」


  「嗯?」


  文四娘臉色又是一遍。


  氣急的盯著秦寧。


  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只要不給個解釋,咱倆沒完。


  秦寧有些疑惑,轉過身來,道:「小陳,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陳敬堂頓時一怔。


  瞧著秦寧那痛心疾首,還一臉正氣的樣子,肚子里的話頓時咽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而老李也是不滿道:「小陳,你這話說的可是莫名其妙了,司徒先生那可是我們親密戰友,什麼叫揭穿他面目?難不成你還想挑撥我們師徒二人和司徒先生的關係?」


  司徒哲嘴角抽了抽。


  他忽然都有些心疼陳敬堂了。


  這倆翻臉不認人的功夫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陳敬堂踉蹌退了兩步,看著面前二人,像是見陌生人一般,不可置通道:「秦兄……李先生……你們在說什麼?」


  「小陳,你到底怎麼了?」秦寧皺眉,道:「為何要對司徒哲下手?難不成因為四娘?那我可要批評你兩句了。」


  「秦兄,你白天的時候明明……」陳敬堂話還沒說完,秦寧就有些不滿道:「我白天怎麼了?」


  「陳敬堂!」那小師妹此時痛惡道:「都這時候了,你還不忘挑撥別人的關係?你們白天說的話我可是在門外都聽到了,人家兩人可一直在勸你大度,可你呢!」


  「這不可能!」陳敬堂臉色頓時一僵。


  而秦寧見此,皺眉道:「看來你心魔不輕啊,竟然都出幻聽了,小陳啊小陳,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罷。


  便是退到了一旁,雙手往袖子里一插,表示不在插手。


  而老李則是淬了口唾沫:「你讓我噁心!」


  罵完了,也是退到了老李身後。


  陳敬堂面色獃滯,怔怔的看著這人前人後簡直兩幅模樣的秦寧和老李,一顆心哆嗦的不停。


  「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司徒哲此時上前,淡漠的問道。


  陳敬堂面如死灰,苦澀道:「是我識人不明,事到如今,我也無話可說,閣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司徒哲眼睛眯了眯。


  劍指虛空一挑。


  一枚御神符浮現,沖著陳敬堂胸口而去。


  「司徒哥……」小師妹這時還是有些不忍,想給陳敬堂求求情。


  而角落裡的秦寧則是晃了晃腦袋。


  眼中符文一閃即逝。


  通天神術當下發動。


  而修鍊通天傀儡術的陳敬堂眼中迷茫一閃即逝,卻是趁著司徒哲出手之際,手中長劍沖著司徒哲喉嚨便是刺去,嘴中亦是冷喝道:「死!」


  「小心!」小師妹和文四娘頓時大驚失色,急忙便是喊道。


  司徒哲冷哼了一聲。


  右手劍指卻是穩穩噹噹的夾住那寶劍,任憑陳敬堂如何掙扎,卻無法正在掙脫開。


  而此時,御神符已經轟在了陳敬堂胸口。


  只一口鮮血吐出,陳敬堂慘叫了一聲,當下便是倒飛了出去。


  而司徒哲只稍稍用力。


  那寶劍頓時斷裂,一塊塊鋒利的劍身碎片在他手中不斷盤旋。


  「陳敬堂!」小師妹此時怒急道:「你簡直卑鄙無恥!難怪同門師兄弟不待見你,我真後悔叫你這種人師兄!」


  陳敬堂此時回過神來。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躺在地上,連連咳血。


  「師父,不會被打死吧?」老李此時小心的問道。


  秦寧卻是看著外面,笑眯眯的說道:「不會,有人會出手的。」


  司徒哲聽到秦寧的話。


  挑了挑眉,而後屈指一彈。


  那一塊塊碎片劃出一道道璀璨銀光,沖著陳敬堂周身要害而去。


  陳敬堂動也動不得,隻眼睜睜看著那碎片而來,雖有萬般不甘,卻也無能為力。


  但也就這時。


  一聲佛號驟然響徹。


  「阿彌陀佛。」


  隨著佛號落下,一道金色大佛的虛影出現在陳敬堂身體四周,那大佛手印一動,那劍身碎片紛紛落地。


  在隨著大佛虛影散去。


  了河已經站在了陳敬堂身前,胖乎乎的臉上帶著幾分笑容:「司徒先生,貧僧有禮了。」


  「怎麼?你想保他?」司徒哲冷聲問道。


  了河雙手合十:「陳敬堂與我有緣,不知司徒先生可否高抬貴手?」


  司徒哲淡淡的說道:「三番兩次出手,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御神符在現。


  態度已經不言而喻。


  而了河沉默了少頃,隨後又是打了個佛號:「既如此,那貧僧便給司徒先生一個交代。」


  說罷。


  了河驟然轉身。


  右手虛空一抓。


  那陳敬堂頓時落入其手,不等陳敬堂有什麼反應,了河右手連拍十餘掌,紛紛落在了這陳敬堂周身要害之上。


  隨著砰砰聲響不覺。


  陳敬堂慘叫連連,身上不斷濺起一團團血霧,還有那骨骼盡碎之聲。


  等陳敬堂在落地。


  卻是已經氣若遊絲。


  感覺渾身經脈盡斷,丹田被毀,陳敬堂痛苦萬分,只勉強抬起頭看著院子里的這一眾人嘲諷還有痛恨的目光,張了張嘴,卻無力在言,昏死了過去。


  了河臉上笑容不減:「司徒先生,不知如此,可好?」


  司徒哲面色平靜,只深深的看了眼了河后,轉身離開了此處。


  而了河稍稍鬆了口氣。


  跟司徒哲真刀真槍干一仗他倒是不怕,只不過卻不敢保證陳敬堂能否活著,畢竟他還要給崑崙一個交代。


  「阿彌陀佛。」了河一手抬起了陳敬堂,笑呵呵的對幾人說道:「從今之後,這陳敬堂就是貧僧的人了。」


  說罷,縱身一躍便是離開了這玄真觀。


  「這和尚有點意思。」秦寧看著和尚離去,又說道:「很有意思。」


  「秦寧!」


  文四娘此時卻是走過來,沉聲道:「告訴我,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她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天地良心,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秦寧拍著良心道。


  「當真?」文四娘質問道。


  秦寧無奈,道:「我雖然和崑崙不對付,但是犯不著去算計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外門弟子,在說了,我要真算計他,也不會把他算計成這般模樣。」


  文四娘一聽。


  還真覺得有理。


  畢竟秦寧真算計的話,應該是把陳敬堂當成釘子釘在崑崙腰眼上,而不是把他算計成一個廢人。


  「那他怎麼會如此?」文四娘還是有些想不通。


  秦寧攬住文四娘的肩膀,道:「四娘,你要明白一個男人對付情敵,總會用盡各種手段,因愛生恨這種事很常見的,人心難測嘛,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咦。」文四娘卻覺得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道:「我對司徒師兄只有仰慕,並無男女愛情……」


  話到這,文四娘覺得自己似乎沒必要給秦寧解釋,而是冷聲道:「爪子,拿開!」


  秦寧訕訕一笑,只得抬手。


  文四娘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真是沒意思。」秦寧望著其背影,撇撇嘴。


  而老李則是有些擔心道:「師父,這事有沒有意思已經沒意思了,現在是陳敬堂,咱因果是不是還的有點狠了?估摸那小子已經沒活著的心思了。」


  「無妨!」秦寧大手一擺,道:「充其量就是個社死而已啦,換個活法不就得了?畢竟太單純可沒什麼好處,經歷經歷社會毒打沒壞處。」


  「這毒打可不輕。」老李撇撇嘴,道:「在換個活法,我怎麼覺得他只會更慘?」


  「懂什麼,不破不立。」秦寧瞪了他一眼,道:「去,散播一下今日之事,在最短時間內讓崑崙上下人盡皆知!」


  「我連崑崙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啊。」老李瞪大眼睛:「在說咱可是可崑崙有仇,人家家門口啊,我要是蹦躂的太歡,不得被人弄死?」


  「我相信你。」秦寧卻是道:「多發揮發揮自己的長處嘛。」


  說完,便是搖頭晃腦的離開了。


  老李卻是欲哭無淚。


  我的長處……


  明明已經被封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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