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是回來簽字離婚的?
可惡的小女人,居然還敢嗬斥他,還要找他算賬,真是欠收拾。
車子停了下來,陸傾心回神發現已經回到了別墅,便推門下了車。
既然是回家,那就好好的沉靜一下,想想事情到底應該怎麽辦,怎麽才能將劇情推到虐文線之後呢?
看著陸傾心頭也不回的下車進了別墅,韓司行眸底劃過一抹錯愕,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不禁咬牙道:“陸傾心!”
韓司行下車,大步跟著進了別墅,見陸傾心並沒有上樓,而是轉過身來看著他。
終於想起來把他落在車上了嗎?韓司行的心情舒緩了幾分,一副傲嬌的模樣睨著陸傾心,覺得陸傾心應該愧疚才對。
如果她表現好,他還是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的。
“韓司行,問你個問題。”根本就沒有留意韓司行的神色變化,陸傾心開門見山的道。
略微蹙眉,韓司行有些鬱悶的道:“什麽問題?”
“你是回來簽字離婚的?”陸傾心試探著問道,她想來想去,可能還是出在離婚協議上,雖然她簽了字,但是韓司行並沒有簽,所以沒有生效就不算,才會朝著虐文線發展的吧。
本來以為陸傾心會說一些緩和的話,結果上來就問他,什麽時候簽字離婚,她還真的是鐵了心的想要離開了他。
就是因為有安城了,所以才會這麽的義無反顧?
心底憋悶不已,韓司行的眸底劃過一抹暗色,居高臨下的看著陸傾心道:“不是。”
“怎麽不是呢?”陸傾心瞬間鬱悶了,那就是她猜對了,因為離婚協議沒有生效,所以隻能推進虐文線了。
不甘的咬唇,陸傾心試圖曉之以理:“韓司行,離婚協議是你提出來的,而且從我們結婚,你的目標就是離婚,怎麽到現在還不肯簽字呢?”
他簽了字就皆大歡喜了啊,她就不需要被虐了啊。
韓司行臉色黑的很難看,垂眸凝視著陸傾心的雙眸道:“如果我說,我不準備簽字離婚了呢?”
陸傾心有些驚訝的微張著嘴巴,不可思議的道:“不會吧,林溪的苦肉計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嗎?”
“什麽苦肉計?”韓司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呃……”察覺失言,陸傾心隻能故作耐心地解釋:“我是說林溪都受傷了,你沒有留下照顧她,急匆匆的回來,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才對。”
他自己都沒有看出來林溪是苦肉計,她又何必告訴他,而且就算說了韓司行也未必會信,他應該還是相信他的小青梅多一些吧。
韓司行眸色微沉,他倒是想起來,答應今天去看林溪的,隻是因為陸傾心突然提前回來,他便直接回來了,倒是給忘記了。
眸底劃過一抹沉冷,韓司行故作不悅的道:“她的傷沒有什麽大礙,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陸傾心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韓司行,她當然知道林溪的傷並沒有什麽大礙,她隻是覺得林溪應該好好的利用這次機會才對,怎麽會讓韓司行如此輕易的回來呢?
而且韓司行回來還不是和她談簽字離婚的事情,那他找她到底幹什麽?
算了,管不了那麽多了,還是盡快讓韓司行將離婚協議簽了吧。
深吸一口氣,陸傾心平靜的看向韓司行道:“既然今天有這個機會,其實我覺得我們不如就將事情說清楚吧。”
“怎麽說?”韓司行眸底劃過一道寒芒,她的表情透著幾分決絕,難道還是要說離婚的事情嗎?
“你看這樣啊,你不想這個時候曝出負麵新聞影響到韓氏,這我可以理解,也可以支持配合你,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先將離婚協議簽了?”就算是禮尚往來幫她一把呢。
“有區別嗎?”簽了不就是離了,還說願意配合他。
“當然有了,我們把字簽了,但是可以不對外公布啊。”這樣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他也可以不影響韓氏,而她也不用走虐文線了。
陸傾心感覺自己真的是天才作家啊,這樣的辦法都能被她想到,果然人被逼急了,還是很有潛力的。
韓司行瞳孔微微斂起了幾分,透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這麽急著簽字離婚,是等不及和新歡雙宿雙棲了嗎?”逼近陸傾心幾分,韓司行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心底不禁有些鬱悶。
說來說去,就是想要讓他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陸傾心不自覺的後退,韓司行卻不肯放過她,隨著她的步伐向前。
“唔。”退到了樓梯扶手旁,陸傾心已經退無可退。
韓司行一手搭在樓梯扶手上,沒有給陸傾心逃離的機會,眸光暗沉的盯著陸傾心:“心虛了?”
“你站遠一點。”陸傾心有些緊張的想要推開韓司行,這樣說話她感覺呼吸都有些局促了。
韓司行卻趁機抓住了陸傾心的柔荑,嚴肅的道:“被我說中了?”
“你胡說什麽呢,我心虛什麽啊,我又沒有做什麽?”陸傾心怨念的瞪了韓司行一眼。
“沒有做什麽?”韓司行唇角勾起一絲諷刺的弧度:“連夜跟著安城回了A市,半夜去吃火鍋,現在還在頭條上掛著,這些還不算做什麽,那你想做什麽?”
心底升起一絲戾氣,韓司行抓著陸傾心的柔荑,不自覺的用力了一些。
疼的不自覺的蹙眉,陸傾心惱火的道:“放開我,我不能回A市嗎,我不能吃火鍋嗎,我做什麽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我跟安城真的有什麽……唔唔!”
陸傾心負氣的話被韓司行堵在了嘴裏,陸傾心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眸,一時間忘記了反應,韓司行怎麽……
被陸傾心的話氣的理智出走,韓司行吻上陸傾心的唇瓣後也有些發愣,動作也僵住。
眨巴一下眼睛,又眨巴一下眼睛,陸傾心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猛的推開了韓司行,臉頰瞬間漲的通紅,神色複雜的怒視著韓司行:“你……怎麽可以?”
回過神來,韓司行眸底劃過一抹不自然,故作霸道的道:“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以後不準再說和別的男人怎麽樣。”尤其是安城,簡直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