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接二連三的事故
良久,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唐棣和王警官帶著一大隊人馬終於在天亮之前趕到了臨港。
彼時,距離葉清被綁架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六個小時。
“人找到了嗎?”唐棣警備的環視四周的狀況,周圍全是亂草叢生,野草都有一米多高了,完全能夠遮擋住一個成年男子。
天色還沒有完全亮透,一堆人馬隻能借著不太亮的天色找人。
良久,一個滿臉黑球似的隊員肩上扛著一個男人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嘴裏振振有詞,“王隊,找到了……找到了……”
“狄子,好樣的。”王警官見到他肩上扛起的人,臉色緩和了不少,“師哥,看來這場局那人做的不小啊。”
唐棣神色冷淡,沒有回應王警官的話,隻是沉聲吩咐了一句,“把他送到醫院去。”
這時,又有一個年輕點的小夥子攙扶著一身玄黑色扮相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們好不容易打理出來的一小塊空場地,幾下就被兩個人占滿了。
唐棣麵無表情瞅著麵前冷峻的年輕人,“你是?”
“方斯翰,我昨天和孟凡一起過來的,陸晚安是我前妻的姐姐。”
“你和孟凡是怎麽到這裏的?”
“昨天孟凡突然接到電話,說是公司一個一線小花在片場拍戲的時候墜馬了,粉絲鬧得挺厲害的,劇組招架不了,再加上那部戲泰和娛樂是主要投資方,孟凡不得不過來看看。而我過來是因為我和他最近都在調查陸晚安的事情,已經把陸晚安惹急了,孟凡怕我一個人留在帝京又被綁架,所以就帶我一起過來了。”
“至於怎麽到這裏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醒過來就在剛才那片草地上,但我記得昏迷前我和孟凡是在去臨港的車上。”
“好,我知道了。這樣,你先和孟凡去醫院看看傷,有消息了我再找你們。”
“嗯。”方斯翰還是很配合的,“對了,你們是剛從帝京趕過來吧?靈犀怎麽樣呢?”
唐棣現在臉色有些不好,任誰自家媳婦兒還沒找到,心情都不太好,王警官進局裏就跟著他混,早就把他臉色摸得一清二楚,“邊小姐沒什麽事,她在家好好的?”
聞言方斯翰有些詫異,“在家?”
“靈犀怎麽可能在家?”方斯翰再次驚呼出聲,這下可又引起了王警官的注意。
“怎麽?邊小姐在家是有什麽問題嗎?”
方斯翰未回答他的話,反問了一句,“你們是怎麽得到消息說我和孟凡在這裏的?”
“警局情報。”
聞言,方斯翰頓時起了一身冷汗,“恐怕沒有那麽簡單,陸晚安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你們到現在肯定還沒有找到她的位置吧!”
“你怎麽知道?”
“狄子,閉嘴。”王警官神色一冷,厲聲嗬斥了旁邊說話的黑臉。
黑臉許是察覺到言語不當,才悻悻止住了嘴,腳步稍稍頓了頓,又鼓起勇氣朝王警官那邊走了兩步,最終停在他身邊,嘀咕了一句,“王隊,這貨難不成是個臥底?!”
“滾。”
“嘚嘞!”說完,狄子朝唐棣和王警官敬了個軍禮,才屁顛屁顛跑開了。
“收隊吧。”
“師哥,那接下我們怎麽辦?”王警官朝方斯翰那漸行漸遠的背影瞥了一眼,神色不明。
“去找他。”
“找誰?”王猛身上腱子肉倒是多,可惜智商在唐棣麵前就有些跟不上了。
“方斯翰。”王猛恰似明白似的點了點頭,又聽見師哥補充了一句,“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麽?”
“那我先去醫院攔住他。”
“不用,他不會跑的。”
“師哥,任何可疑分子都不能完全放心。”
“據我所知他回國就是為了陸晚安的事情,他這個是個正直的人,不會為了一些蠅頭小利就跑得沒影兒的。”
“嗬嗬,師哥你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唔……好痛……
葉清迷迷糊糊清醒過來,大汗淋漓,頭上明顯濕了。她艱難地抬頭往上看去,昨晚那個女人手裏麵還拎著一個小桶,裏麵空空如也。
我艸
葉清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可是她全身無力,有苦也不能言,隻能用僅存的狠厲目光狠狠怒斥著陸晚安得意的臉頰。
可是潑醒自己的罪魁禍首顯然絲毫不在意她,甚至覺得她已經可憐無處安放了,連句反駁的話都不願意給她,在陸晚安看來,地上的女人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loser(失敗者——引申為手下敗將)。
女人依舊身穿一條火紅色波點長裙,腰身緊致,葉清好歹也是混時尚圈的,職業病讓她連暈過去的前一秒還在看陸晚安那條昂貴的裙子
“木子,把她給我帶到暗房裏去。”
“是,陸小姐。”
即使是白天,空曠的房間裏依舊是一片漆黑,所有的窗戶都拉上了窗簾,嚴絲合縫,仿佛是屋子裏藏了什麽重要的寶藏怕被人偷走了一樣。
彼時,陸晚安叼起一根女士香煙,吞雲吐霧,“木子,王總讓你跟我多久呢?”
“一年半了,陸小姐。”
“原來都這麽久了啊。”陸晚安眼神深不可測,“木子,你為什麽叫這個名字?”
“我沒有名字,跟王總之後就隨便取了一個。”
“這樣啊!”陸晚安眼角一挑,木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的動作裏好像帶著些挑逗的意味。
“陸小姐,請您自重。”
……
陸晚安下榻的房間是這棟別墅裏唯一可以開燈的一間房間。此時,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窗簾上映射出兩道一上一下的黑影,房間裏漸次傳來幾聲女人的喘氣聲。
良久,許是幅度有些狂妄,外間也聽得清床腳與地麵摩擦的聲音,咯吱咯吱的,十分刺耳。
“艸……”
“木子,不錯嘛!”
“呼……”
“再來!”
“嗯~嗯~”
“舒服嗎?”木子還沒用盡全力。
從他來到這個女人身邊,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木子早就知道了她所有的點,極盡所有給兩個人帶來身心的極致體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的光漸漸熄滅,起先點燃的那隻新的蠟燭早就滅了,木質桌角邊隻剩下一團灰白色。
“安安,別喝酒了好不好?”
“你沒資格管我!”
女人話語有些狠厲,激起了男人反抗的情緒,忽地,一個猛烈,男人的動作不論女人怎樣啃咬,依舊沒有停。
後來,她好像在迷糊中聽見了一句,“這樣夠資格了嗎?”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