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十分可疑
先別說這些了,趕緊查吧,黃思雯讓我先別急,一個小時內給我結果。
我靠在沙發上,看著手裏的紙條,又拿出之前在房間床上留下的紙條。
我對著兩個紙條看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是藍澄?如果是她,那為什麽要提示我?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難道不能直接過來見我?她究竟遇到什麽事?
這時黃思雯過來在我麵前坐下,她說結果出來了,問我要不要知道?
這麽快就出來了?我有些驚訝,但看了看時間,其實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了。
黃思雯說道:“你是怎麽知道死者生日這條線索的?”
我將那紙條遞給黃思雯看,她接過紙條,問我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啊,百思不得其解,她問要不要她派人查一查?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還是不要讓警察卷入這件事,到時候萬一暴露了鬼市,藍澄的行蹤可能就真斷了,我將紙條拿回來,說不用了,還是說說調查的結果。
黃思雯說道:“我順便將昨晚的那個死者也調查了一下,那死者女性,叫趙英,是個富家小姐,但是父母不在池城,趙英是個傲氣富二代,常年混跡於夜總會,她與孫燕應該沒有交集,唯一共性就是……”
我打斷她的話說道:“生日時辰都是夜半子時?”
黃思雯驚道:“正是如此。”
這絕對不會是巧合,紙條的出現更不可能是巧合,孫燕與趙英的死,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生日時辰,隻要重點監控,子時出生的美女也許就能找到凶手,可能這個範圍也太大了,就算是警方的數據庫也隻能顯示出生日期,也不可能精確到時辰,這看似是條線速,實際一點可追逐性都沒有。
我們沒有繼續聊下去,黃思雯的電話響了起來,她說鍾凱找她開會,之後便離去。
我繼續靠在沙發上,分析這第一張紙條究竟是個什麽意思,我無意中抬頭,看見兩個人走過去,隻不過那兩個人,隻是那兩個人一晃,便轉進了拐角處。
酒店裏有人走過很正常,隻是這兩個人一個是陳叔,另一個看著像人聖,他們兩個怎麽會一起呢?莫不是隻是巧合,同行而已?我出於好奇,便起身過去看,誰知道轉角確實電梯,電梯停在了六樓,陳叔的辦公室就在六樓,我在那邊等了一會兒,並沒有看見電梯再去其他樓層。
這裏也沒有其他出口,那就證明他們兩個都去了六樓,陳叔這人不是一般人,十分的謹慎,對人的戒備心很大,即使我跟他認識這麽久,我也從來沒有去過他的辦公室,我按了電梯準備去六樓,但是進去之後,才發現六樓樓層竟然是有權限的,這個陳叔還真是老狐狸。
之前我還覺得人聖與陳叔隻是巧合同行,現在看來他們兩個應該認識的,要不然陳叔不可能主動帶他回辦公室的。
這兩個人怎麽會相識相熟呢?我覺得大腦有些不夠用了,可惜我無法進入六樓,就在我無奈時,突然電梯竟然上升了,我一驚這怎麽回事?後來一想,應該是上麵有人按了電梯。
我跟著電梯上升,當電梯過了五樓的時候,我感覺電梯開始減速了,我一驚,難道是陳叔按的電梯?這可真是太巧了。
果然電梯停在了六樓,電梯門打開,陳叔麵朝房間,在揮手,似乎是在跟別人再見,他扭頭電梯,看到我在電梯裏站著,陳叔嚇得一跳。
我笑道:“陳叔,這是要去那啊?”
說著同時,我探頭看房間裏麵,但是卻什麽也沒有,陳叔嚇得拍著胸口,進了電梯,推著我說道:“哎呀呀!寧少啊,你這是在做什麽呢?人嚇人嚇死人得了。”
他一邊說,一邊快速的將電梯門給關上,我笑道:“陳叔,你做了什麽虧心事啊,電梯裏有人不是很正常嘛,能不能把你嚇成這樣?”
陳叔搖頭說道:“哎呀呀!你這個衰仔啊,你來我的酒店這麽久了,怎麽還對我們一點都不了解呢?這台電梯是我專用的了。”
我不想跟他扯沒用的,他也是在故意扯開話題,我直接問他,認不認識人聖?
陳叔聽著一驚,隨即笑道:“人聖?還有這名字?還不如叫人皇好聽。”
我說你少跟我油嘴滑舌,認不認識一句話,陳叔答道:“我是真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啊。”
這老小子真是滑頭,竟然還跟我打馬虎眼子,我說你不認識?那跟你一起上樓,去你辦公室的人,你會不認識?你這麽講究的一個人,會讓一個陌生人進入你辦公室?
我這一說,陳叔立即臉色微微有了變化,若不是我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但陳叔畢竟是老江湖,不到一秒鍾,立即恢複過來,笑道:“你說的是那個小子啊?他不是你的朋友嘛,他坐錯了電梯啊,你的朋友,我總不能將他趕下來吧,這不,到了六樓,我就讓他去十八樓啊。”
我想了想,又笑道:“陳叔,咱倆有幾天沒喝一杯了,要不去十八樓喝一杯?”
陳叔看了看手表,說不行了,現在他要去開個會,政府安排的,不去可不行。
我跟他閑聊了幾句,到了一樓,之後,我換了台電梯,繼續上路,到了十八樓,我推開門,隻見人聖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用指甲鉗在給自己修指甲。
這時,我再看人聖,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個沒有一點男人味的娘娘腔。
我在他麵前坐下,本來打算問問他跟陳叔怎麽認識的,可一看他的臉,我有些驚訝了,人聖之前半邊臉發黑,此時,那發黑的半年臉,黑的更厲害,而且還腫的很大,如同裏麵有很多紅黑色的瘀血一般。
我問他臉怎麽回事?要不要去看看醫生?人聖還在修著自己的指甲,見我坐下,他頭也沒抬的說道:“沒事,過了今晚就會好的。”
我說你到底怎麽回事?怎麽突然變得這麽不男不女,惡心不惡心?人聖放下手中的指甲鉗說道:“寧爺,你就是思想不好,我啊,活明白了,覺得這男人太累,女人才舒坦。”
說著,他突然跳起來,一把撲到我懷中,這可把我給嚇壞了,我條件反射,趕忙在沙發上滾了一圈,躲過了他這變態一擊。
我說你幹什麽?再這樣,我不客氣了,人聖有坐在沙發上,笑說自己是開玩笑呢,我不想再理他,我站起來準備回房間。
他突然問道:“寧爺,你這一天都在忙什麽呢?”
我說:“酒店後巷死了人,你不知道嗎?”
他說,這個知道啊,手段殘忍,但是死都死了,跟我們沒關係,我不想跟他說什麽大道理,也正是這一下,我發現了,人聖的脖子上掛著個東西,那是個佛牌一樣的東西,黃顏色的,看著挺珍貴的樣子,我正要問他那佛牌哪裏來的,可是人聖卻站起來,說他累了,要去洗澡間洗澡去了。
我腦子裏全是那黃顏色的佛牌,這東西我雖然印象不是很深,可是總覺得這東西有一些眼熟,我這究竟是怎麽了?
人聖在洗澡間洗澡,我過去敲門,問他洗好了沒有?我要進去上廁所,人聖說洗澡哪裏有這麽快?讓我耐心的等著,我一直在外麵催促著他。
人聖終於不耐煩了,很快,他便披著浴巾,推開門出來,我感覺鑽進去,看見那黃色佛牌正好在洗漱台上放著,我拿起來看了看,可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看來是人聖發現了東西丟在裏麵了,我趕緊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個角度的高清照片。
之後便打開了們,人聖衝進來,問我有沒有看見什麽……
我馬上將東西遞到他麵前問是不是這個佛牌?人聖說看著一驚,笑道:“是啊是啊。”說完便跟餓鬼搶食一樣,將佛牌搶到手中,我沒有說任何話,便將門關上了,我立即將照片發給我黃思雯,想讓她幫忙查一查這個佛牌。
我剛發過去,不到兩分鍾,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我一看,是黃思雯打來的,我感覺接通電話,黃思雯問我這個東西從哪裏弄來的,我還是選擇一些保留,便說道:“我在外麵撿的,擔心與兩起凶殺案有關,便發給你先看看。”
黃思雯在電話中,如釋重負的說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偷了警方的證物呢。”
警方的證物?我問她到底怎麽回事?說具體點,黃思雯說:“今天在收斂趙英屍體的時候,在她屍體上發現了這樣一個一摸一樣的項鏈,便將其當做證物給保存下來了。”
趙英身上有這個項鏈?我問黃思雯孫燕身上有沒有發現?黃思雯說沒有,我腦子裏,想起了另一個可能性。
這時,黃思雯說道:“王先生,我現在有事情,今天是政商大會,我得去維持治安。”
我跟黃思雯又閑聊幾句,她覺得她自己真的有些疲憊,可是又沒辦法脫身。
掛了電話之後,我從衛生間出來,人聖正站在門口,陰森森的嚇了我一跳,我說你幹什麽?裝鬼啊?人聖笑道:“沒有啊,寧爺,在裏麵做什麽?怎麽這麽久才出來?”
人聖實在太奇怪了,我上廁所多久,做什麽,跟他有什麽關係?我說拉肚子,人聖卻冷冷的笑著,說道:“寧爺,我要出去了,今晚不回來,你自己休息吧。”
他這句話,聲音都顯得很尖銳,他打開門出去,我靠在牆上想了想,一驚,難道真的是他?